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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也就我能容忍你吧!严融向上翻了一个白眼。

    夏泠在水池边上,清洗了鞋上的泥后,刚想甩一下水,却被严融一把拿过去,用自己的裤脚擦起来。“我这裤子黑的,该洗了!嘿嘿!”

    夏泠坐在台子上看着他,不说话,一会儿,把头扭了过去。

    严融把鞋擦好后,刚想递给她,抬眼却看见一双白嫩嫩的脚丫,眼一向上挪,是修长光滑的小腿,他一时呆住了,手抓着裤子直痒痒,真想摸一摸啊。

    夏泠像是感知了是的,扭过来头,闭着嘴看他,反而把他看笑了,臭丫头,就会勾引人!

    “穿鞋!我去叫出租车!”严融把鞋递给她,便去了路边招呼出租车。

    夏泠看严融喊住了一辆车,便走了过去,忽然一辆白色越野车停下来,有人喊道:“夏泠!”

    夏泠扭身一看,越野车车窗摇下来,“冯主任!”她走过去,冯宇斌也下了车,微笑着看她。

    严融一看形势不对,赶紧走过去,见那人长得器宇轩昂,文质彬彬,便猜想是大学里的老师。

    “哎,悦悦,这是哪位啊?”严融走过去,离着夏泠几公分的距离。

    “我们系里的冯主任。”夏泠介绍,“冯主任,这是负责女生失踪案的严融警官!”冯宇斌看向他,点点头。

    “嗯,我们是老同学!”严融补充道,“我那天听悦悦说起冯主任,以为是位长者,今天一见原来这么年轻,敬仰敬仰!”心里却在嘀咕着,回去一定要向王爷爷打听清楚这冯主任的底细,他已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惭愧,只是心态好显得年轻而已,严警官才是青年才俊啊!”冯宇斌扶了扶眼镜,温和地笑着,却也同时观察着严融。

    夏泠对严融说道:“你回队里吧,我今天晚上分析出来就给你打电话!”

    严融“嗯,嗯”地答应着,问她怎么回去。旁边的冯宇斌忙说:“我送她回去就行,刚从家里拿了几箱水果,正想给夏泠送过去呢!”

    严融只得点头,顺便瞥了一眼冯宇斌的车,50万左右的霸道,有点钱啊,他想,便走向出租车,去了刑警队。

    “夏老师的小名叫悦悦啊,这个名字真好听,以后我能不能也这样喊呢?”冯宇斌侧过脸,看了夏泠一眼,眼神很温暖。

    “严融一向喜欢开玩笑,冯主任还是喊我夏泠好了。”经过半年多的相处,她感觉冯宇斌言谈举止甚有君子之风,便在他面前不怎么拘谨,但是,那个名字也不是他能喊的。

    冯宇斌点点头,他一向不强人所难,为人处世总是恰到好处,温文尔雅,又在学院领导岗位上历练了几年,对世俗人心的把握早已是炉火纯青。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学校,夏泠想去实验室,冯宇斌感觉她一个人太危险,便陪着她一块去,夏泠没有拒绝。两人走在京南大学的路上,引得学生频频关注,男生说,哇,郎才女貌,女生却反驳,女才男貌好不好!

    严融回到局里,刚想进门,却被于萌拦住。

    “哎,好狗不挡道啊!”他和于萌是大学同学,平日里两人闹惯了的。

    “刚刚听说了你为了爱情连工作都顾不上了,怎么?约会完了”于萌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不过此时在严融眼中却多了份刁钻。

    “干嘛这个口气说话?你不是我谁谁!”严融想走,却又被她拦住,好男不跟女斗,总不能拉开她吧。

    “啊,呸,那些想当我的谁谁的人,早都排到法国了!”于萌用了《美人鱼》中的句子,嘟着嘴说道。

    “绕赤道三圈都没事,姑奶奶让我过去,正经事!不能耽误!”严融有点着急了。

    “严融,马上过来!”楼上黄指导好像听到了他说话,在楼梯口喊道。

    ☆、让人钻了空子

    于萌抬头看了看楼梯口的黄指导员,他正一脸坏笑呢。真没劲!于萌埋怨了一句,闪到一边,严融一抱拳,对着她说:“美女,回去早休息,熬夜会长皱纹呦!”说完,“噔噔噔”跑上了二楼。

    “你小子,最近犯桃花啊!”黄林新看着严融,嘲笑道。

    “哪里是最近啊,是一直啊!”严融大言不惭道,“没办法,末力(魅力)太大!”说完,呵呵笑起来。

    “还顺竿爬上了?!怎么也没见你正儿八经地谈过一个啊!你妈见了我可是经常要我给你介绍对象!”

    “听她的呢!老太太快退休了,成天闲的没事,就知道相亲!”严融皱着眉头,想起来前天回家老妈给下得最后通牒,今年必须带回家一个!要不,就别回家了。

    “你呀,就是不让大人省心,其实啊,媳妇娶谁都一样!”黄林新若有所思地说道。

    “黄哥,经验之谈?对啊,性别栏里填的都是女。”严融笑着说,心里却想着今天晚上实验室里的夏泠,那个冯宇斌搞不好就要借机献殷勤。

    “这家伙,真他娘的是个茅坑石头,死活就是承认个吸毒,我是撬不开他的嘴,你想办法吧。”黄指导员无奈地说。

    “我要的资料找全了吗?”严融一边走一边问。

    “都在小吴那里。”

    说着,两个人来到了办公室,吴德文马上把所能调查到的资料拿给严融。

    “38岁,无业,离异,独居,义务兵两年”严融翻看着资料说,“这些特点比较符合先前的分析,当过兵,反侦查意识也比较强,这也就是我们在他家里什么都搜不到的原因。他为什么离婚?”

    吴德文面露难色,“这个比较难查,网上不会有这些资料。”

    “马上打给村支书,务必调查清楚。等夏老师那里出来结果我再去审问。”

    吴德文听了马上去联系,一会儿,过来汇报道:“村支书说,赵海刚复员回来后在工厂干了几年,嫌钱少就辞了职,后来做小买卖,脾气不好也没挣到什么钱。他媳妇倒是长得不错,做买卖时认识了一个小老板,好上了,就跟赵海刚离了婚,带着孩子嫁给了那个小老板。赵海刚离婚五年,基本上不太跟村里人来往,最近一年多连小买卖也不做了,整天游手好闲的。”

    严融点点头,说:“看他家里布置,确实没什么钱,不过他的毒资从哪里来的?劫财杀人?那两个女学生还真没什么钱。”

    几个人正听他分析,一个警察走过来说:“队长,赵海刚又在吵闹着去戒毒所,他老说没证据就不能让他待在刑侦队。”

    严融看了看手表,23点10分,就说:“再等等。每隔20分钟去审审他,不要让他睡觉,先攻破心理防线再说。”

    京南大学中心实验室里,夏泠一坐在电脑前,便全神贯注地忙活起来。冯宇斌把门打开,搬了把椅子坐着门边,拿出来手机。夏泠看了看他,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