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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家世子爷有请。”他说着话,还把帘子撩开了。

    赵见深跟薛锦棠两人还没到那一步,但是范全已经脑补自家主子已经抱得美人归了。所以,他也将薛锦棠示为自家主母,恭敬的很。

    等薛锦棠上了马车,他道:“您放心吧,我都替您看着呢,世子爷并未接触女子,一直为您守身如玉。”

    薛锦棠被他这话惊到了。她看了范全一眼,片刻就想明白了原因,明知道范全误会了,她却不能解释什么。薛锦棠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范全心里嘀咕,想着主子跟薛小姐必然是吵架了,所以薛小姐跑到京城,主子千里追妻。至于纪琅是怎么回事,他就弄不明白了。

    到了燕王府,范全领着薛锦棠穿过花园,上了一个三层阁楼。阁楼四面镶玻璃,从楼上朝下望,整个燕王府尽收眼底。

    赵见深身穿月白云纹团花锦衣,窄窄的袖口绑着鹿皮护腕,腰间绑着一条宽宽的腰带,越发的猿臂蜂腰、宽肩长腿。

    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剑眉星目,英气勃勃,坐在那里让人无法忽视。

    范全将人领到,就退了下去。他也发现了,最近这段时间,主子很注重穿着,有时候好像故意显摆自己的身材好一样,怎么能凸显他男子气息就怎么穿。

    赵见深坐着,淡淡瞥了薛锦棠一眼。

    薛锦棠跪了下来:“那天见到殿下之后就想过来给殿下请安,一直未曾得到机会。今日殿下召见,民女惶恐,向殿下请罪。”

    “你起来。”赵见深道:“坐吧。”

    “谢殿下。”

    她低着头,赵见深看着她的侧颜,如雪的肌肤,白皙嫩滑如剥了壳鸡蛋般的脸颊,还有她小巧柔嫩的可爱耳垂,没有一处不是他朝思暮想着的。

    她离开燕地之后,他立刻就上折子要进京,万岁答应了,他马不停蹄就来了。其实万岁没答应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上京的准备。这一路上,他想过无数次,见了她,就要好好抱着,搂着,狠狠亲她,好好补偿自己这几个月的相思。

    所以,他才夜探香闺。不管她是不是在等他,他都要一口咬定她在等他,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是没想到,她给他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有了纪琅对比,他不敢轻举妄动,怕她会厌恶了他,觉得他没有纪琅好。

    “离京前你说到京城办事,事情办得如何了?”

    薛锦棠想了想,说:“尚未办好。”

    “有什么难处就说。”赵见深倒了一杯茶,推到薛锦棠面前:“你到底是我的人,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办不成事。”

    薛锦棠睫毛颤了颤,到底没有抬头去看赵见深。

    什么叫他的人!

    “既然你投入我门下,说要做牛做马报效我,我总要庇护你一二。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了。”

    薛锦棠笑了笑:“目前还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等需要殿下帮助的时候,民女一定跟你说。”

    她说的是报答,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报效了。

    赵见深把茶盏又朝薛锦棠那边推了一下,眼眸幽深幽深的。

    薛锦棠就想起从前他们两个在一个房间办公,他说:“你喝不喝,不喝我来喂你。”然后就嘴对嘴喂她,占尽便宜。

    她捧了茶盏,喝了一小口。

    赵见深心里窝火,有心想问她从前的事,偏偏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他凝神想了一会,突然心里有了个主意,就笑了:“我今天叫你来,是有事。之前修圣慈娘娘庙,你画的那些壁画彩画很好,现如今我修缮栖霞寺,你也过来帮忙吧。还是画彩画壁画,只是要吉祥、喜庆些,颜色也要鲜亮热闹才好。”

    “你先回去吧。”赵见深起身说:“我过几天带你去寺里,详细的到时候再说吧。”完全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薛锦棠应承了,起身告辞。她能感觉到赵见深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十分灼热。

    赵见深看着她略显僵硬的身影,微微一笑。想得到一个人的信任,最快的办法就是知道她的秘密,并且替她保密。先从她不防备他开始吧,他总能得到她的心。

    赵见深招手叫了范全过来,吩咐道:“你去查,鸡鸣寺附近有没有谁家办丧事,然后……”

    ……

    薛锦棠一直在等薛夫人那边的消息,再过两天就是外祖父祭日了,她抄了很多佛经,想等到外祖父祭日那天去坟前祭拜。

    但是没有人带她去,她无法进入薛家墓地祠堂。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做其他的,反而会让姨母反感。若是实在不行,只能远远地祭拜了。

    她正抄着佛经,郑太太跟杜令宁回来了。

    杜令宁又兴奋又惊恐还有几分崇拜:“云正.法师真厉害!”

    “是啊。”郑太太拍着胸脯,有些后怕道:“不愧是得道高僧,降妖除魔,手到擒来。”

    薛锦棠停了笔,抬头问她们:“今天又到哪里听戏去了?一定热闹吧。”

    杜令宁忙道:“不是听戏,是去后面李佃户家了。李佃户的儿子被鬼附身了。”

    薛锦棠笑了笑:“什么鬼鬼怪怪的,胡说八道。”

    “不是胡说八道!”杜令宁煞有介事道:“李佃户的儿子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后生,一棍子都打不出个屁来的那种。他下地干活绊了一脚,醒来之后就性情大变,本来蠢顿无比,突然变得十分斯文,还出口成章。”

    “他不愿意下地干活了,说要考科举,还说自己一定能高中。他突然开了窍,口齿流利,比教书先生还有文采。”

    “李佃户高兴啊,觉得他们老李家这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带着儿子去寺里上香,没想到被云正.法师碰上了,云正.法师悄悄告诉他,说他儿子被鬼怪附身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他儿子,一定是刚死没多久的新鬼占了他儿子的身子。”

    “李佃户细细一想,他儿子出事那天正是刘地主家的小儿子下葬那一天,刘地主的小儿子刘秀才斯文俊秀,出口成章。李佃户细细观察,越看越觉得占了他儿子身子的人就是刘秀才。夜里,他还听到儿子说梦话,有两个声音,是两个人吵架,一个是儿子的声音,一个就是刘秀才的声音,两个人都想要这副身子。”

    薛锦棠听着,脸孔有些白。杜令宁以为她是吓的,忙握着她冰凉的手道:“你别怕,刘秀才已经被云正.法师给降服了。现在李佃户的儿子已经回来了。我跟舅母亲自去看的,前一刻还文质彬彬,后来再出来就是憨傻的佃户儿子了。”

    郑太太也庆幸道:“还是云正.法师本事大,咱们住在鸡鸣寺附近也不用害怕。有云正.法师在,什么小鬼小妖都不敢来。”

    薛锦棠心头惴惴,下午又出去打听,邻里说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