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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让人发昏。

    “小春儿,小春儿……你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与我躲藏?”

    她心头惊跳,下意识往外逃,逃不掉,忽见他眼眸忽闪狡黠之光,沉郁的脸庞压下来,卫小春心底一凉,忽地才觉这早就安排好了。可来不及了,那烟,那唇,就明晃晃地贴到她口上来。

    他的舌头硬钻进她口内,混着那烟的腻歪,小春觉得昏头转向,一时双腿发软,整个人往下挫……

    “小春儿,小春儿……你怎道这世上只有你干爹一个美妙?世间繁华,如这园中百花,你独独承欢那一个,岂不浪费满园的艳色?”

    他的吻,不疾不徐,柔荡又飘,有几度,卫小春都怀疑这人没在吻她,而是她在吻着他。

    他手攀上来,一侧身,把个小春放倒半边,自己则撑一旁,长发垂柳,风撩青丝,他捻起手指,伸进她衣襟去,她惊愕,抬手护胸,他便又探到裤底,隔了那薄薄衣物,搓弄揉拧,像要把她的水挤出来点儿似的。

    卫小春无法挣脱,防护不能,整个人都在颤抖,控制不住的恐惧终于扼住她的喉咙,她发出一声气绝的呼救:“干爹救我!”

    穆罕昭便笑起来,笑得略略放肆,停顿了,又伏在她耳边轻语:“春儿,来一口吧,来一口,我就带你见干爹……”

    第二话春物撩人(11)春药迷

    第二话春物撩人(11)春药迷

    当番子奔到硕颐园处,卫琨正在园外长廊下陪了太子玩五子棋。

    那园子里也静得出奇,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死气沉沉。内外都是他的人,里面的人就生生囚禁其中,插翅难逃,生死未卜。

    但卫琨还不放心,越是大限将至,越得亲自来守,再一个,那太子是断不能死的,没了太子便没了合法性,他怎能给东宫做嫁衣。

    前刻,他还沉稳笑对太子的嬉笑,番子耳语过后,他面色一僵,手指夹的棋子啪嗒掉了。

    太子玩性正劣,拍着桌子发癫地哈哈大笑:“督公,你输了,你输了!”

    输了?卫琨霍地站起来,唬得对面那孩子也眉心一跳,面色差点垮下去。

    “备马!回宫!”他一句废话也没有,转身就往外奔,徐大人在远处亭子里打盹,闻声乍醒,问明了因果,急忙疾步到他眼前:“督公……此时万不可急躁,小心有诈……”

    卫琨眯了眼睛,只甩他一句:“颐硕园有劳大人您了……本督今日必要亲自奔回宫内!”

    徐大人哪知他心急如焚,还想拦了,便见卫琨脸色阴鸷:“既是东宫发难,恐有变数,不如近日就动手,省了跟老天爷讨时辰!”

    徐大人听罢一惊,心知卫琨是要主动出手结果了那园内的一票宫眷再加上个不中用的皇帝,于是,再不敢多言一句,只得承命——全听督公一句令下。

    卫琨骑上马,发狠挥鞭,马惊腾空,飞奔如箭。

    他顾不了这漫漫长途,一心若火里煎熬,冷汗泽泽,浇也浇不灭那火焰燎燎。

    一路狂奔,到了宫门,也还是日落月起的光景,一行乌鸦哇地一声从空中划过,似在乌阴的天空上撕裂了一道口子。

    宫内越静,越如常,那种不详之感越强烈。

    进了内东厂,卫琨已双眼赤红,形容枯槁憔悴,私下呼喊——人呢?人呢?!

    都出来了,但都不是他想要看的人,谁又不知他要寻的人呢!

    不敢说,但总要有个人得说:“干爹,小春子在西侧厢房内躺着……可是……干爹……”欲言又止,赖赖唧唧,卫琨一把扯过那小太监的领子,发狂吼道:“娘们吗?你他妈说话都不会啦?”

    “干爹饶命!”那小太监吓得早就软到地上去了,颤颤巍巍地道:“小春子……恐是中了毒……背回来的时候,人一直昏着……”

    卫琨一脚踹过去,也不管众人,径直奔到西侧厢房去,推门而进,太医、婆子和太监都站了一地,再看床上的小春,长发披肩,脸色惨白,只穿了衬衣,盖着衾被……煎药的苦腥味儿弥漫空气。

    “督公……”众人拜他,他眼里还哪还有众人。

    奔至床边,扶起小春,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抱入怀中,声声呼唤——春儿,春儿……

    太医秉来:“督公且放心,小春公公只是过度虚弱和惊恐……早服了些药和糖水,稍后人便能醒来……”

    卫琨没理他,又听那太医说下去:“只是……督公,小春公公怕是中了味毒……”

    毒?众人都说毒!什么毒?!

    卫琨抬眸直瞪,太医忙慌地收了目光:“那毒也不是致命的毒,只是损气伤魄,行脉易破,人易癫狂……”

    “少废话!到底什么毒?!”卫琨急了。

    那太医忙不敢继续绪言,只得直楞楞地回答:“合欢散。”

    卫琨一僵,脑中如劈惊雷,这不是宫中的强性春药么?

    那不算毒,但极阴,皇帝老儿发明出来诱拐宫女妃子的,不管男子或是女子,若中了此招,不在有限时辰合欢便有性命之忧,体内毒气无法散去,回攻心脉,容易猝死。

    卫琨一把揪过来一个太监:“说!今儿个这人怎地就被东宫擒了去?又是怎么下了此毒?”

    那太监忙跪了简单叙述,又补充:“……干爹,幸亏咱的人发现的早,当时只见小春子在石椅上被三殿下压在身下吸烟来着,也没干别的,底下的衣服都没脱……”说这话时又瞅了瞅他干爹,想想,这才是重点,谁人不知,他干爹和小春子那点暧昧事,就算那东宫也有个龙阳之好,也不能动干爹的娈宠。

    只是吧,怎么还中了这劳什子迷药,这要是死不了人,那便只能是干爹来解毒了。

    只是合欢散,须阴阳结合,男之龙头入了女之牝户,交融抽插数几次,精水掺混,一并吸入体内,这毒才解。

    这干爹,真有这功能么?

    卫琨却无力思考其他,只狠狠攥了拳头:“压在身下?吸烟?”

    恨,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人。

    “东宫那边的烟也全乎,谁知道他给咱小春吸的是什么,咱哥儿几个也不敢去跟殿下来硬的,只搬来了殿子妃,又请了太医说小春子身上染疾,恐传给殿下……”

    卫琨听够了,一点儿画面不敢过脑,大手一挥:“都给我滚!”

    他混迹宫中二十年,什么阵仗没见过,这样下三滥的招儿,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用到他的人身上,心如刀刺。

    疼了片刻,又愁上眉梢,一愁待会子小春子醒来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