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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到他潜入了她的房间。

    他目睹了她和男人在床上缱绻,细伶伶的两腿儿勾住男人的腰,腰腹大动,面上动情——当年怯弱纯美的脸蛋涂了脂粉和红唇,瘦了,成熟了,有丰盈不堪一握的白胸脯和凹凸有致的小蛮腰……

    再也不是当年的女大学生,修炼成勾魂的妖孽。

    他回去写,写不下去,满脑子是她挺动的身子,曼妙嘤嘤。

    他决定搬到她隔壁去。不惜重金。

    黑夜行走的畸形怪兽能打开这把锁吗?

    他不知道,只有花时间研磨她门的锁。

    忽然有一夜,他收到她续写的故事,他点进她的微博,看见了她的照片,动人妩媚,心脏猛跳了几下,击得他呼吸紊乱……

    中了彩?

    若她微笑着走向我,我该以什么表情应对?以欢喜,以热泪?

    破碎的苦涩。

    他焦躁不安,屡屡撸弄,毫无射意,憋闷,难耐,难眠。

    他决定不再偷偷摸摸,走到地面上来,像一个绅士君子,礼貌大方地敲开她房门,请她吃个晚餐作为他们美好故事的开端。可偏在这时,他却不小心看见了她和一个男人在走廊激情热吻,那男人大概是个老手,拨弄,啃咬,撩了她欢喜呻吟……而这些,竟全是他可望不可企及的手段。

    她的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不!

    他的门也打开了,他想冲过去,告诉她,求求她,看他一眼,只一眼——他似乎又回到旧时光里去了,他想要一个彩色玻璃球,梦的颜色,他想要一颗糖,甜的滋味——我要吃糖。

    他贪,钱和欢,贪这世界的一切,更贪她——拿多了,贪多了,是不是就该惩罚他了?

    贪念所起,障门所开,非我所有,勿念勿执。

    ……她回头便骂——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

    他周身大摆,颓颓然而后退,咣地关上门,如同跌入悬崖。

    深渊与我对望,它吞了我,我也纳它入怀。

    那一刻,他可耻的又射了,射了一裤子,黏腥,激热……腿一软,瘫坐在地。

    幸而能写,幸而有字相伴,让字组成最不堪的词句,组成最下流最色情的场景,越如此他越兴奋…

    他写啊写,每个键盘都像是插了个管子,连着他的血脉,每个字,都是血,他把灵魂都呕出来,把自己都抠出来,如泄物,如裤裆里的冰冷的一滩,全都滴滴拉拉地掏空。

    然后,她高潮了,她问——你呢,你刚才做什么?

    他什么也回答不出来,他想抱着她,微微发抖,祈求她原谅,请她允他吃一颗糖,拿一颗彩色玻璃球。

    然而他说——我对着你微博的自拍照自撸。

    美好的照片千篇一律,独特的人却难遇一个。

    他想,他大概再也遇不到了。

    她问,你不熟悉我,又怎样写我?

    那你又是个怎样的人?他问她也问自己。

    他是个注定要在黑夜里行走的畸形小孩。

    不仅不敢上了她,甚至也不敢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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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最长了,但大部分剧情流,下章找机会再塞肉

    第一话(12)床上语

    第一话(12)床上语

    光灭了,又来了。

    是乔歌的床头灯,人声咕哝,窸窸窣窣,喘息急急,床头吱吱呀呀地律动,似有女声娇吟,忽高忽低,但卡在嗓子眼儿,闷闷,气短。

    ——轻点儿,爷。

    终于呼出来,不容易。

    程嘉安正入得起劲儿,肉头顶肉口,尖尖儿上酥,胀,热……听了她这句,还真听话地缓了缓速度,侧拥她,环抱她,目光灼灼,一刻也离不了她——她啊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在光晕里有孩童的温韵,闭着眼睛,蹙着一对儿眉,唇微张,像在初品这入肉的滋味。

    底下的肉头绞紧了,引得他心头肉都跟着疼,他含住她的耳珠儿,汗津的肩颈,捧了她的一双乳,轻了,柔了,慢了。

    她又扭了腰股,迎了他两迎——爷,爷……

    她不说她要,他也知道她要,他磨得她厉害,磨得她水溅四起,越磨越胀热,越压抑越强烈,快感一波波从头上浇了全身。

    她夹得紧,他便耸得高,一夹一抽,一荡荡,波波相环,他从后面捧了她腰,大掌交叉握住她的小手,猛力贯入,轻点儿——不——得重点儿——得使点儿劲儿——用力,狠狠,入到底底肉里去……她呼了两声,他也就管不了什么九千一深,左三圈右三圈,划个abc什么的……乒乒乓乓,直捣云霄,二人同时就发出一阵低吼——嗯~嗯~,他涌她吞,他再替她挤出来,挤呀挤~她明明下来了,又晕陶陶地荡上去,颤着身体——爷,哎爷,我真真快被你肏死了。

    程嘉安本就软了,听了这吟,又来了兴致,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如此勃勃盎然,还能一晚上想着个女人……

    可还是忍了,她累了,真该睡睡了。

    “乔儿……乔儿”他扔侧着抱她,把脸埋在她头发里,“咱们在一块儿吧……”

    他说得声音低,吸了吸鼻子,倒像带了点哭腔的痴情状,乔歌听得清楚,却还是睁不开眼睛,笑了,又叹——“你看,爷,咱这不是在一块儿呢吧……”

    “我是说……咱们一直就这么在一块,行不行。”

    他觉得自己太累了,男人,做了爱,就卸下了全身盔甲,什么也没有,赤裸裸一个肉身,还原成一个少年,一个儿童,抱着女人,依恋——崇拜——爱慕——一心一意地痴缠。

    “行,行,都听爷的。”

    逐渐,光便暗下去,人入眠,床底下的畸形动物却一动不能动,僵了身子,僵了心,脸上结了一层冰壳子。

    一个激浪!

    床底那人先醒了,怎么?他睡着了?再睁开眼睛,是日光的光,是他不能见人的世界!他猛然一挣,头磕在床底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得满眼发星,疼痛难忍,却不敢出一声。

    床上的人似是翻了身,咕哝一声:“爷,爷……”

    “我在。”程嘉安向来浅眠,听见乔歌呼他,便立即睁了眼:“乔歌,我在。”

    乔歌翻身,一个熊抱住,大喇喇地伸过腿儿搭在他的腿上,摩挲,蹭着,身子贴身子,滚热,喘息叠着喘息,温存的起床气息……她滚了滚眼珠,微微睁开眼睫,俏皮地笑了:“你看你,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