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疏已死,皱眉问道:“那沈庄主又是谁杀的呢?难道也是他?”
楮墨点点头:“他易容我的模样,想要嫁祸到我头上。”
众人一听,只觉得楚风疏真是十恶不赦,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那这两个人怎么办?”鬼澈忽然指着南疆的圣子圣女说道。
白义云冷声道:“自然是血债血偿。”
那两人闻言吓得瑟瑟发抖,不住哀求。
鬼澈想了下,说道:“如果轻易将这两人处死,只怕南疆人不会罢手,不如把他们两个人交给我,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白义云觉得鬼澈此话有理,便点点头“那就麻烦鬼医了。”
鬼澈向白义云行了一礼,和白泽带着那两人一起走了。
这边大会中心只剩下白义云父子和楮墨以及金炳熙。
金炳熙略一沉吟,“白庄主,虽然这些事我们已知是楚风疏所为,只是这楮墨乃是魔教教主,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走他不成?”
楮墨闻言,向前走了几步,对着众人行了一礼:“我楮墨虽为黒焱教教主,但是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向楚风疏报当日他杀我母亲,害我之仇。如今楚风疏已死,我已再无遗憾,今日于天下英雄面前,我楮墨将立誓,解散黒焱教,从此江湖之中再无黒焱教,而我也不再是教主。请白庄主和金庄主为证,如我以后再出现于江湖之中,将不得好死,世人得而诛之。”
白敬宜站在楮墨身后,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难道这就是他说的给天下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同时我将奉上我黒焱教教宫,你们是用是毁,都与我无关。”
白义云和金炳熙相视,而其他人也是交头接耳。
最终白义云站了出来:“既然你今天立次誓言,我们可以不追究你过往之事,可要是违此誓言,我白某第一个不放过你!”
楮墨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如违此誓,犹如此剑。”说着将自己的佩剑抽出,二指一夹,竟折了剑头。
从此以后,黒焱教消失于江湖之中,而白敬宜也在那天之后辞别父母,与楮墨游览江湖去了。
白义云成了新的武林盟主,白敬衡则成为沈庄的新主人,且添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
二十年后,湖边一处小茅屋中,楮墨将白敬宜抱在怀中,神情温柔。
而白敬宜则面色苍白,气若游息,眼看将不久于世。
“楮墨,这辈子,你有没有骗过我?”白敬宜轻声问道。
楮墨搂紧了他,低头吻了他的发烧,“有。”
白敬宜轻笑,却换来几声咳嗽:“除了那次在竹林中,你骗,骗我之外,你还骗了,我什么?”
楮墨拿脸轻轻蹭了蹭白敬宜的脸庞,没有说话。
白敬宜虚弱的笑了笑:“沈,沈叔叔,是你杀的吧。”
“我当年,在那房间里,闻到了一丝松香味,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了。”
“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我知道,沈禾的死是你加在楚风疏身上最重的砝码,我,终究是自私了。但是,我不后悔。”白敬宜说完这句话,缓缓地阖上双眼。
楮墨紧紧地抱住白敬宜的身体,不断亲吻的他脸颊,双唇,“你已经给了我最大的惩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