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
韩胜受不来她这样笑,一扬手把她头按下来,锦澈撞到他胸口,紧贴在他的衬衣上。
僵硬的关节动了,身体开始发麻,被压的血管现在吱吱的叫活过来一般的蚂蚁爬过来爬过去,锦澈低声哼了一下。就见他胸口一抖。锦澈又笑了。
“请我喝点酒。”她说。声音闷闷的,从他胸口传到他的大脑。
他挑了挑两道张扬的眉。把她的脸从胸口扒拉开。不耐的看着她,她又在笑,双颊上吸了他的暖气,终于微微的泛了红。“我要喝酒。”她说。
说完又埋在他的胸前。“我没钱。”她又说。然后又笑了一下,贴着他的胸,他必须说,震的他难受死了。
这个女人不对。她今天笑的次数比他认识以来加起来都多。而且居然肯跟软脚鸡一样巴在他身上。
这是没喝就醉了的傻样。
作死。他想。
然而他却拎起她来。拎着她的领口,半拖着。他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的。他见过的女人都是剽悍的,包括他妈。
打开副驾驶的门,先把她上半身塞进去,很容易。
至于下半身,韩胜捞起她两条腿,她的腿可也不短。他想。
锦澈半坐着,自己努力的收腿。腿麻的早就不是自己了,现在一动,宁愿不是自己的。酸胀麻软,她根本指挥不动。她低低的抽了口气。就看他冷眼扫过来。锦澈赶紧低下头装死。
他只能自己动手把她全塞进车里。两条细腿,又直又长。拖鞋在他将她当货物拖过来的时候掉了,脚上没穿袜子,白生生的两只脚,手滑过的时候能想象平常是何等样奶油一般的温软。。不过是,冻奶油。冻死算了。他恨恨的想。。
韩胜认命的回去捡了鞋,上了车,把大衣拖了扔在后座,将车里暖气开到最大。然后臭着一张脸,抓起她的拖鞋甩到后座,扯过她两只冰块一样的脚捏在手里搓暖。
他的手很大,两手合拢正好完全掌握,她白,他皮肤真的黑。她的脚细腻柔嫩,指甲粉粉嫩嫩的像蘑菇头。他的双手生满了厚重的老茧,刮在脚上刺刺的痒,温度灼人。
锦澈靠着车门上,看他给她活血,痒的厉害,她咯咯的笑,“痒。。。轻点。”她一直冲韩胜喊,脚下不停的乱踢,一不留神踹到他胸膛上,硬邦邦的。
韩胜嘶的一声,顿时怒了,见一次被踹一次,脚长在我身上算了。
扯着她肩拉过来,锦澈头撞进他怀里,被压的严严实实的,两眼只看得到他白色的衬衣。原来不是纯白,带着点暗纹。看不出他平常看着糙的厉害,其实是装的。
两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实打实的两巴掌,锦澈疼的一抽。“你敢打我”她哇哇尖叫,装腔作势。
韩胜不跟她废话,又扬起一只手,蒲扇大的手,锦澈心里一慌,急的两手去抱头,却正好圈住他的腰,“你敢再打。。。”锦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腰间,虚张声势的叫,扭捏着身子,两手圈着他的腰紧紧的。气息扑在他身上,不过隔一件薄薄的衬衣。
韩胜抿唇。
她可能不知道她扒拉着的是什么地方,韩胜感觉到了,她肿起来的地方软绵绵的,扭动起来,他能清晰的发现弹性十足,他被压的十分舒坦。
韩胜有了点想头,他觉得,这姿势有点危险。
他不动,锦澈也不动。过了好一会,韩胜咬着牙,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来。
“自己起来。”
锦澈讪讪的抬起头,摸索着爬起来,一张脸红扑扑的。触手的地方很软,韩胜全身上下肌肉硬的可以当砖头使,这里倒是软的,她想,她一手撑着,全身的重量压着那个地方爬了起来。
韩胜疼的闷哼一声,连忙转过头,暗地里吐了口气。报应着实来的太快。
倒霉,一直倒霉,遇到她就更倒霉。他挺认命的有时候。
锦澈乖乖的爬回位置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坐好。”
锦澈噢了一声,乖乖的坐好,两只晶莹如玉的脚垂在那里。他狠狠的瞧了一眼,俯下身给她系好安全带。
☆、雪湖
车子掉了个头往城西开去,一路出了城。
窗外风景秀丽,空气爽朗清新。雪渐渐大了起来,鹅毛状的雪花在空中打着转,路边的树丛积上了雪。锦澈久不见这样大雪,不由得几分高兴,她将窗玻璃降下来,伸手接了几片雪花。冰凉的空气吹进来,湿润着她红润润的脸。
山路蜿蜒,听到澎湃的松涛和雪花飘落的沙沙声。
韩胜看她高兴,悄悄抓着她的手扣在手心里,慢慢张开五指挤进去,直至两人十指紧扣。锦澈没有挣开,韩胜举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嘴角翘的高高的。
路越走越窄,道旁幽深,树木高大有落叶缤纷,拐进一小道往里开了七八分钟终于到了。没什么停车场,韩胜将车停在树林里先下了车。看锦澈半天不动,敲敲车窗,头低下戏谑。“下来喝酒啊。”
山里雪大,里面早就铺上了一层薄雪。曲折小径落叶满满,尽头一栋三层小楼,鸽灰色,因为在山里,就地取材的木质结构为主,后面却有个大湖,下雪了湖面温度高,雾气袅袅蒸腾上来,笼罩在小楼周身似幻似真,风景实在不错。
锦澈的拖鞋被韩胜扔在了后座,只好爬过去捡起来,韩胜已经不耐烦的拉开车门揽腰捉脚的将她薅了出来。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林子里静谧异常,树木苍茂,韩胜踩在地上咯吱的响。他的脚印很深,一脚下去薄雪便化了,裸出里面的厚厚的黄叶。他在锦澈头顶上沉稳的呼吸,不急不喘。雪花飘落在他眉间瞬间融化,他脸上有点湿,眼睛沾了雪,眸子濡湿黑亮。
“这里会有野兽么?”
韩胜低头看她。“你以为是什么深山老林?再往上走全是人家,路上没看到房子?”
韩胜步子迈的大,一条小路三五分钟就走完到那楼前。一楼皆是透明落地玻璃。很大的一个厅,亮着温暖的黄光,没摆几张桌子,倒不少灰褐色粗糙陶瓷的酒坛,明显主人家没有收拾的欲望,东一坛西一坛的滚在地上。
韩胜推门,门前铜铃声清脆响起。柜台后面的男人冒出个头,温馨的光撒在他身上,和谐安定的浑然一体。只看到他那双眼,锦澈就知道这人跟韩胜是同类,他也有双很黑的眼睛。锦澈挣扎要下来,屁股上立刻着了一记,韩胜只丢了三个字。“安静点。”
柜台后的那人只是站了起来没有动,听到这话,宽厚的笑了笑。
“这么这个点过来了?”他问韩胜。
他奇怪的是韩胜怎么这个点来了,而不是为什么他怀里还抱了个没穿鞋子的人。
外面雪堆的地上白了,雪花坠落洋洋洒洒与这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