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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吧。”

    会收到她的歉意,方言有些意外。她眼中的莫嘉欣独来独往、直来直去,是个最不在乎别人看法,也不在意别人非难的人。即便打她一顿,她也能承受了,然后继续按自己的想法的生活,像一团又柔又韧的棉花,可是今天莫嘉欣居然向她低头了。看来美食战略果然有效,最重要的是,方言感觉自己人格魅力相当大啊,短短两天,不光影响了这团“棉絮”,而且有把她衲成小棉袄的趋势。

    “奥,我知道了,那就借住几天,找到房子我会搬走的。”方言马上就驴下坡,忍了半天才没有说出,改正了错误就是好同志这样的话。

    饭后,莫嘉欣用家里的投影仪放了个电影邀请方言一起看。荷兰语的台词一响起,强打精神的方言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台球桌上的1号球一样,只在台面上停留了不到十分钟就被撞进了袋里。她脑袋一歪就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在模糊的睡眠中,她隐约梦见被一只真人大小的比熊犬温柔的亲吻着,柔软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唇角,带来又麻又痒的感觉,她不禁缩起脖子咯咯笑出声。

    莫嘉欣直起身子,离远一点欣赏方言在睡梦中笑着耸耸鼻子表示抗议的样子,还有那被自己浸润得充满水色的嘴唇,内心叮叮当当地响起一阵台球入袋的撞击声,只是这一眼就已经被一杆清台,输得彻彻底底。她一把揽过脖子和头歪出怪异角度的方言,让她缓缓地降落在自己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得让她们发展得快一点,一个淡淡的吻是啥?急脾气的我等不及了。

    赶快吃掉吧。

    第4章 第四章 宠物狗与核电站

    一夜好梦,方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埋在莫嘉欣怀里,嗅着她睡衣上的淡淡柠檬香,一时竟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柔软的怀抱。她抬起头来,迎着莫嘉欣的目光,忽地脸红起来,方言挣扎了一下,想要就势离开,却发现那个怀抱又紧紧地跟随而来,“早!”莫嘉欣轻声说。“早!”方言呆了一下,无法应付这蓦然有些暧昧的气氛。

    “昨天非要往人家怀里钻,早上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嘛?”莫嘉欣低头把脸凑近方言。

    “我,我,我……”方言结巴着推推莫嘉欣,“哪有?就算有,也是把你当梦里的宠物狗了。”

    “宠物狗?”莫嘉欣眯着眼睛,眼角的痣带着一丝风情。

    这个让女人都脸红心跳的莫嘉欣,真是个大祸害。

    方言恶狠狠地拿起她垫在自己脖子下的手臂推到一边,“对,一只跟你一样毛发卷曲的大狗,扑上来又亲又舔,我只好顺势抱住它,胡噜着它的毛,跟它说,乖一点,不要淘气。”她一边说,一边用右手胡噜着莫嘉欣的头发。

    莫嘉欣哈哈大笑起来。方言瞪着她,一本正经地说“不要淘气啊,听到没有。”

    “淘气?是不是像这样?”莫嘉欣突然扑过来,一下把方言压在床上。她的目光热辣辣地落在方言脸上,似乎要把她的脸烧出个洞来。方言感觉此刻需要一管防晒指数50以上的防晒膏抹上厚厚的一层才能避免晒伤。她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床咚吧。莫嘉欣,你好厉害,你简直就是核电站,逮谁跟谁发电这样可不行,我还害怕核电泄漏呢。”

    “那就泄漏一回,”莫嘉欣低头把柔软的唇瓣贴上方言的唇,用灵巧的舌尖舔舐着方言的嘴角。这次方言发红的脸蛋瞬间就失血了,心脏就像被电击一样停止了跳动。紧接着一阵窒息袭来,莫嘉欣的舌头已经交缠上她的舌头,她一步步退让,莫嘉欣一步步进攻,在她的唇舌间恣意地攻击进取,给每一寸柔软的土地都带来了酥麻的触感。活了快三十年,方言今天才知道,书上描写的那种让人眩晕的吻是真实存在的,她浑身发软,血液倒流,一方面想要她停下来,让自己喘一口气,一方面又希望她吻下去,让这种如微醺一般的快感延续。

    等她真停下来时,方言就像一条被扔在泥浆里的鱼,嘴唇一张一合地喘气。心脏从刚刚的停跳中恢复过来,却越跳越快,好像要跳出胸腔一般。莫嘉欣把手伸进方言的睡衣里轻拍着她的背部像要安慰她。

    方言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微张的嘴唇又迎来了下一轮的攻击,火热的舌慢慢滑进她的口腔,好似霸道的国王巡视自己的土地一样,让人除了俯首称臣别无他法。而她的手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沿着方言的身体曲线呲溜溜地滑行着,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口腔的湿润和喉头的干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言在令人神智丧失的眩晕里,听到了风吹风铃的叮铃铃脆响,还有莫嘉欣贴近耳边的呢喃:“宝贝……言言……”湿滑地舌尖裹挟着方言的耳垂,顺着脖颈而下的亲吻和吮吸是最后的深水炸弹,宣告着国王对陆地和海洋的全面接管,臣服的战俘除了战栗再也不能自持。

    随着情潮起起伏伏的方言,早已神飞九天之外。身体上感受着一阵阵如同过电般的高/潮,她在耳边的温柔低语更是让方言的内心也获得了一次次被爱冲刷洗涤的快感。直到此刻,方言才了然醒悟自己以前有过的那些所谓经历,和莫嘉欣所给予的相比,简直弱爆了。

    几番温柔缱绻过后,当神智重回方言的躯体,她不免有几分后悔。且不说莫嘉欣是个女人,而且以她一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做派,自己到底在干嘛呢?报复张子路?

    “在想什么?”莫嘉欣欺身过来搂住方言。

    “没什么,”方言迟疑了片刻还是坦白说,“只是有点混乱。我可能得了离婚症候群之类病,神智不清……”

    “这和离婚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你不太敢正视自己的需要,当身体上感到爽的时候,精神上就要给自己念紧箍咒。”莫嘉欣低头在她脖子根轻吻过,方言敏感地缩起肩膀。“你不喜欢吗?我觉得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只是你心里不敢承认。”

    “我们俩个都是女人耶!更不用说,我们还有一段三角式的混乱关系。”

    “那又怎样?我喜欢你,方言。你跟张子路不一样,对于我而言你可是特别的。第一次见到你就这样觉得。”莫嘉欣把方言翻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莫嘉欣,你不会就是双性恋这种稀有物种吧?”

    莫嘉欣笑笑,“以前可能是双性恋,”她亲亲吻在方言的额头,“不过遇到你以后,我就是唯方言恋。”

    “莫嘉欣,你真是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方言瞬间西红柿化,感觉从脚尖开始起了一溜鸡皮疙瘩,她低下头,“这是情话冲凉时间吗?”

    “那要一起冲凉吗?”莫嘉欣收紧手臂把方言紧紧地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