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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想,“好吧。但是!”

    “杰圭琳一来,我们立刻就走!”两个男孩异口同声道。

    “你真的认为我这么穿没有问题?”杰圭琳有些不确定地扯着自己的袍子,“我认为我应该回去换一件衣服。”

    “你是个巫师,”潘西又打了一个喷嚏,她不耐烦地说道,“你不穿袍子还应该穿什么呢?更何况现在离八点只有七分钟了,我们也已经在七楼了,所以你除非,”潘西说着又打了一个喷嚏,“杰圭琳?格拉汉姆!你身上到底是一股什么古怪的味道?”

    “我只是今天多用了一点沐浴露。”杰圭琳手里捧着蛋糕,小心翼翼地爬着楼梯,“赫敏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

    “所以你就倒了整整一瓶吗?”潘西讽刺道,“你不怕把格兰杰小姐熏死?”

    “你真是太夸张了,潘西。”杰圭琳说,“我只是用了四分之一瓶而已。”

    “是啊,”潘西翻了个白眼,“你一定还认为那太少了,对吧。”

    “不,”杰圭琳坚定地摇头,“我认为那刚刚好。”

    “哇哦!”刚刚一进入有求并应屋,哈利和罗恩就发出了一声惊叫,现在这个房间和他们当初用来进行da练习的房间已经完全不同了,整个房间里的光线都来自一个从天花板垂到下来的水晶大吊灯,大吊灯的下面放着一架漆黑的三角钢琴,钢琴的旁边,正对着壁炉的地方还摆着几张舒舒服服的沙发椅。

    “杰圭琳一定是把她们家的东西给搬过来了。”罗恩感叹道,“有钱的感觉真好。”

    “别说傻话了。”赫敏轻声呵斥道,“我去过她家,那不是同一架钢琴。”

    “钢琴?”罗恩盯着面前那个庞然大物,他伸出手指,想要碰一碰那架三角琴,“你说的就是这个吗?”

    “小心!”赫敏突然大声地说道,她拍开了罗恩的手,“这架钢琴可禁不起你的笨手笨脚。”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罗恩嘟囔道,“我小的时候也玩过玩具鼓,它们都是乐器,对吧。”

    赫敏瞪了罗恩一眼,她走到三角钢琴前,手指轻轻地在钢琴的琴盖上游走,琴盖上同样放着一封印有格拉汉姆水印的信封。赫敏坐到钢琴凳上,微微吸了一口气,她将琴盖打开,手指放在了琴键之上。

    杰圭琳和潘西一同站在有求并应屋前,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赫敏?格兰杰生日宴会的房间,赫敏?格兰杰生日宴会的房间,赫敏?格兰杰生日宴会的房间。墙上的那一道大门缓缓地出现,优美的钢琴声从有求必应屋内传来。

    “那不正是?”潘西转过脸问道,那首歌太熟悉了,每晚杰圭琳在睡前都会打开赫敏送给她的那个音乐盒。

    “水边的阿狄丽娜。”杰圭琳闭上眼睛,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可真是一位‘万事通’小姐啊。”

    潘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推开大门,碰了碰杰圭琳,示意她赶紧进去。

    杰圭琳蹑手蹑脚地跨进房间里,赫敏正坐在钢琴的后面演奏着,哈利坐在那柔软的单人沙发上,转过头倾听着。罗恩站在后面的身后,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赫敏

    那种眼神……

    爱慕,欣赏,陶醉……

    杰圭琳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她太了解那种眼神了。

    杰圭琳上前一步,她想要把自己所知道的最恶毒的咒语用在罗恩的身上,她要让他永远的记住,赫敏是谁的女朋友。

    但是那个梦突然之间浮现在了杰圭琳的眼前,缓缓地和现实相接。

    赫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罗恩的手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赫敏的,孩子。

    他们都在那,赫敏,罗恩,金妮,哈利。他们都在,除了我。

    杰圭琳咽了咽喉咙,她的眼睛有点湿润。她使劲地挤了挤眼睛,让眼泪流下。她向后一步,跨出大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大门,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死死地咬着唇,闭着眼睛,身体一点一点地滑落到地上。房间内美妙的音乐在继续,她亲手做的蛋糕漂浮在走廊上,但是她的心情已完全不同。

    “杰圭琳,”潘西原本已经走在通向楼梯的走廊上,她听到后面的声响的转头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她几步跑了回去,跪在杰圭琳的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怎么回事,杰圭琳,发生了什么?”

    杰圭琳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她摇着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潘西又气又急,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重新把门打开。

    “别去。”杰圭琳扯着潘西袍子的一角,她哭着含糊地说道,“别去。”

    “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潘西大声说,“赫敏?格兰杰对你做了什么!”

    “不关她的事。”杰圭琳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她拼命挤着眼睛,想要阻止眼泪的滑落。“是我,是我自己。”

    “什么鬼!”潘西已经完全糊涂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应该要长大了。”杰圭琳抓着潘西的手,她站了起来,抹去眼里的泪珠,“我应该要长大了。”她重复道。

    “好,好,好。”潘西止不住地点头,“你要长大了,你要长大了。”

    “选生不选死对吗?”杰圭琳红着眼睛,她抓着潘西死死地不放手。

    “当然啊,”潘西说着,她焦急地朝杰圭琳的脑门摸去,“你没生病吧。你没发烧啊。”

    “是不是!”杰圭琳的眼角都烧红了,她瞪着潘西,潘西只觉得自己背后冷汗直冒。

    “是是是,”潘西连忙点头,“当然是选生,当然是选生。”

    “好。”杰圭琳拧紧了眉毛,她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你听好了潘西,我们今晚,谁都没有来过这里,我们一直在休息室里。”

    “但是?”潘西不明所以地问道。

    “谁都没来过!”杰圭琳十指用力,潘西只觉得她现在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坚信明天自己的手臂上一定会多出十条手指印。

    “好,好。我们没来过,没来过。”潘西使劲地摇头。

    “最后,”杰圭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脖子上青筋迸现,她看着潘西的眼睛,一字一句,似乎想要把自己说的话印在脑海深处,“我从没喜欢过赫敏?格兰杰,这只是一个赌约,一个你和我之间的赌约。”

    潘西不敢置信地看着杰圭琳,她面前的杰圭琳满眼血红,青筋爆裂,这样的她太陌生了,这样的她似乎就像是一个食死徒,一个黑巫师。

    “这是一个赌约,”潘西颤抖着点着头,“一个赌约。”

    杰圭琳瞪着她,她用大拇指把自己眼角的泪珠抹去,她抽出魔杖,朝着自己亲手做的,悬浮在空中的蛋糕点了点,代表着格兰芬多的红金色的蛋糕,现在由绿色和银色装饰着,上面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