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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

    萧如连忙拉住他的手,哭着说:“对不起,真哥,我不知道会这样….”

    “嗯,你除了会爬上别人的床,你还知道什么!”

    蒋真下意识地喊完,立马就后悔了。

    萧如整个人都惊呆了,只剩下一双眼睛,还是活的,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水。

    蒋真知道自己说错话,见萧如没玩没了的哭,又觉得烦,懒得理他,摔门去找黄黄。

    黄黄正在跟耄耋市场部的人通电话,不动声色地看着蒋真进来。

    蒋真抽着烟等他挂了电话。

    “耄耋的人质疑我们的广告点击数据。”黄黄沉着脸与蒋真说。

    蒋真闷声抽烟,没说话。

    黄黄用笔敲着电脑,“hello?”

    蒋真吐出一口烟,将烟头掐灭,揉着眉心说:“我知道。陈凌南的技术,戴眼镜的那个,在数据上作了假。我们的广告点击数,只能达到耄耋要求的85%。”

    “什么?”黄黄蹭地站起身,“那、100%是个假数据?!”

    蒋真抬头看向黄黄,没点头也没摇头。

    黄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句废话,气的叉腰摇头,“我早跟你说了,陈凌南他们靠不住!这可是商业欺诈!”

    蒋真痛苦地皱起眉,无言以对。

    黄黄做了几个深呼吸,语气稍微不那么激动,“那个眼镜技术,叫什么飞的。还能找回来么?”

    蒋真凄惨地笑,“人都已经走了,上哪儿找去。”

    黄黄出了一身冷汗,用手扇着风,“你在耄耋那还能说得上话么?”他停住,等着蒋真的反应,蒋真沉默,于是他继续说,“只要耄耋不告我们,公司就还保得住。”

    蒋真扔下被他玩得发软的香烟,“耄耋不会,我们的竞争对手,依你会。”

    黄黄的手僵在半空,又出了一身的冷汗,犹豫着说:“ken,依你联系过我,说愿意收购我们。”

    蒋真猛然抬头,瞪着黄黄。

    黄黄举起双手,赶紧解释,“我没有答应。”

    蒋真长长叹出一口气,声音轻的发飘,“dan,给我点时间。”他跺跺脚,“这个公司,不能再被依你抢走。”

    黄黄闭嘴,有些悲哀地看着蒋真。

    萧如蜷缩在蒋真家里,等着他回来。

    蒋真很晚才开门进屋,带着一身的酒气。

    萧如看见他进门,立马迎上去,站在一步之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见到他这样,蒋真的心软的像被酒泡过的梅子,他伸开手臂抱着萧如,萧如呜咽一声,紧紧回抱着他。

    蒋真亲亲他的头,抱着他轻轻晃动,“扎嘴。”

    萧如噗嗤笑,自上而下抚摸着蒋真的背,“不要生我的气了。”

    “我、不生你的气。”蒋真闭上眼,埋头在萧如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

    萧如在他怀里拱了拱,小声地说:“真哥,我爱你。”

    蒋真抱着他不动,像是在感受时间的流逝。

    萧如不安地抬起头,想看看蒋真的脸。

    蒋真把他的头按回怀里。

    萧如低着脑袋,伸出手去抹干净蒋真脸上的泪水,“我会陪着你,一直到好起来。”

    蒋真哽咽,几乎说不出话。

    “我交过一个女朋友。八年前嫁给了依你的大老板。”蒋真枕着萧如大腿,用手捂着眼,低声倾诉。

    萧如双腿搭在茶几上,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回忆了下前老板娘的样子,没想起来,“长得好看吗?”

    “她嫌弃我一无所有。”

    萧如嚼了下橘子,这次没打断他。

    “嫁了个又矮又胖的糟老头。”

    “我觉得自卑,就娶了李卿一,她是个同.性.恋。我把人身自由卖给她,她给我身份和财富。”

    “我在耄耋一直很不安,这种不安让我更加自卑,越自卑我就越恨她。”

    “我把你招来,是想利用你,让陈凌南为我办事….”

    萧如捂住他的嘴,手在蒋真的嘴唇上发抖。

    蒋真将他的手拿开,握在手里,语气渐渐冷下去,“我想让陈凌南帮我毁了依你…毁了她,毁了他们,为了让陈凌南听话,我可以不择手段…..”

    萧如挣开蒋真,全身都在发抖,他猛地推开蒋真的脑袋,身体蜷在沙发角落里。

    蒋真坐起身,垂着脑袋继续说:“我比陈凌南还要变态…”

    “不要说了!”萧如大叫。

    蒋真嘴巴发苦,继续说:“我可能还会将你推到前面,让你承担这次商业欺诈的后果…….”蒋真捂住脸,声音破碎不堪,“因为你是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

    “ken,如果你不愿将公司卖给依你。这就是我们最后的办法,”黄黄两个小时前对蒋真说,“萧如不可能完全不知情,他是项目经理,项目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公司有权追究他的责任!”

    “萧如,我不能没了这个公司…..”

    萧如一直在发抖,没听完蒋真的话,他便冲进了卧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蒋真在黑暗里坐着,直到感觉到了冷,才惊觉过来,几步奔到门口,他捶着门大喊:“萧如,出来!萧如!开门!”

    萧如拉开门,他看着蒋真,试着笑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干了,带着盐分的痕迹扯着他的脸皮,有些疼,他伸手摸了摸,推开蒋真。

    用手指指着心口,萧如边说边往外退,“蒋真,我爱你,不过就在刚才,那个爱你的人,被我亲手杀死了。”

    “再见。”他说完这句,飞快地窜出了蒋真的家。

    蒋真来不及阻拦,萧如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蒋真感觉到心疼,好像萧如身上有一条线,线的这头绑在他的心上,萧如离他越远,他的心就被扯的越疼。

    好在他心硬,疼就疼吧,总还不至于碎掉。

    蒋真在地上坐了半宿,后半夜突然被冻醒,他爬起来,倒在床上继续睡。

    萧如回到家,匆忙收拾了行李,天一亮就打车往机场赶。

    在小区门口遇上阿眉。

    两个月的时间,萧如的头发又长了出来,一根根坚硬地竖在头上,像刺猬。

    阿眉见了就笑着问:“小萧总,还剃光头不?”

    萧如被他问的一愣,冬天的晨风像刀子,割着萧如裸.露在外的肌肤。他抓了抓头上的短毛,笑说:“不啦。”

    岁月里还会有许多风霜,得留点东西护着自己。

    蒋真被手机吵醒,他伸手摸了个空,便哑着嗓子喊:“宝贝,电话!”

    无人应答。

    蒋真听着手机唱完半首歌——

    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

    一点点无心错

    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

    谁人负你负我多

    蒋真慢慢睁开眼,这是萧如替他换的铃声。

    他听不懂粤语,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