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弧。他穿着西洋风的女仆蕾丝裙,健美的胸肌下方绑着带长方形铁盘的束带,其上放置着波斯进口的美酒果肴,边角则延伸出两根金链引接到口衔的末端,铁盘背面铺满了冰冷尖锐的刺齿,逼迫男人恪尽职守咬紧牙关,否则一着不慎就会穿肠烂肚。最令人惊奇的是,男人被丁字裤包裹的阳茎下方,会阴处竟泛着波浪形的褶皱,定睛一看那里肤色偏深覆有薄膜,由阴环扣住底端的骚心若隐若现,此时脆弱的蜜地正被训练有素的犬侍鼻嗅。要在为数不多的双奴里造出个“戚峥”,阉奴可没少下功夫!这雌犬被老城主破身后就赏给了权臣将相,常在宴桌的幕布下吹箫榨精,否则灌满淫药痒若万蚁蚀心的牝穴便得不到阳具的垂怜。
第20章 赠妻03
身居上位的乌达掩在重纱叠幕后惬意地吃着葡萄,而“坐凳”不时的蠕动惹他不快,握住狰狞的狗茎就是一顿猛操,青筋虬绕的肉具遇水膨胀,使得撑到极限的肛口举步维艰。御座的狗奴双手双脚包在尾端是马蹶子的皮具里,紧缚的腰封衬得蜜色肥臀格外诱人。被仿真狗鸡巴攻陷骚心的男人颤巍巍地强忍着快感,嘴巴徒然地张了张只蹦出几声呜咽。他的头部被埋入束套,桀骜的轮廓勾勒分明,榨取过的乳晕肿大凸出,小枣般的奶头因坠着宝石拉得更长。
经年未闻的声音传入耳中,诱发戚峥兴奋而恐慌地不住战栗——他来了!他来救我了!——不!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戚峥已经死了!现在苟延残喘的,是为了蛊毒解药用谄媚的屁眼一次次讨好淫具的蛮族“剑鞘”!“啧…听到老相好来了激动成这样?父后还真是淫荡啊~含着狗老公的大鸡巴还想着往天朝皇帝胯下爬,恩?”少年尖锐的指甲划过鞭打的红痕,宽阔的脊背上零星分布着刑犯们的青紫吮吻,腿根也因过于激烈的阳具摩擦几欲破皮。“我可没有骗他,你的确在这殿内啊~不过外面还有两排和你一样淫贱的母狗对称式跪着呢,你说他能找到你吗?哦~我忘了你是个哑巴不能说话耶,但高潮时濒死般的急促喘息真棒呢~”
这边慕枭已经逛了一圈,路过用扩肛器观察媚肉孱动的老变态,意犹未尽地品尝着喷溅他一脸的淫液;又看到雌奴饥渴地用俊脸蹭着肉棒,伸出软舌清理包皮里的阴垢,眼神极尽勾引地做着深喉……慕枭最后站定在一处未被使用的便器旁,搜索着模糊记忆里与戚峥身体相关的信息。
眼前的肉便器男子本是性格软儒的良家妇男,为了重病夫君不得不出卖骚穴,他的肥软大尻时常受笞刑满足恩客的异样性癖,嫩红的两瓣如蜜桃般诱人施虐。感觉到有人驻足的男妻忙塌腰撅臀乞求中出,今儿个要是没有尿液或精水“入鞘”,夫君的治病钱就……“好大人,求您使用肉壶吧…奴穴紧会出水…很好用的…呜求大老爷可怜贱奴打赏点吧……”男人主动掰开大屁股露出烂红软穴摇尾乞怜,低哑的男音像足了戚峥!慕枭仿佛听到爱人绝望的羞耻恳求,盯着活色生香的艳景愣怔出神。
这里离前殿的乌达很近,慕枭侧头望去只见翻飞的薄纱,风传去他心底的絮语:“阿峥,阿峥…你在哪……”有情人当真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其实是绝望梦醒的阿灯在脱离怀抱时提醒过,“龙涎香。”淡雅的特殊气味随风飘至,嗅觉灵敏的慕枭断然甩袖阔步上前,留下被宾客包围肆意凌辱的绝望男妻。乌达见慕枭从远处走来便狠踢了下沉坠的宝石,摇晃中充血的奶头泛起针扎的疼痛,戚峥即刻安分得不敢再动。“皇帝你可是选好了?不能反悔哟。”慕枭站在两排趴跪如犬、头戴黑套的壮男间,看面无表情的太监们机械地抽插着玉势,引得皮具下的男人们发情瑟缩。“蛮王如此慷慨,将新婚男后公开分享作狩猎筹码,朕自然不会辜负如此美意,”戚峥心底的防线即将崩溃,若是慕枭选错了便要迎娶那人,而自己……或许会当场嫁给另一个老匹夫。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无法出兵,就算私下派人援救,那时候这下贱的身子怕已沦为廉妓或是军鞘……哪有脸面对净若霜雪的爱人呢。
“朕便选你座下之人好了。”乌达表面上笑意盈盈,心底却一阵凛然,如此伪装这狗皇帝还能识破?“慕帝可看清楚,这是犬侍调教出来的雌兽,本王平时用来骑大马和赛母狗的。瞧这暗红的骚逼,可都是犬将军不辞辛苦日夜耕耘出来的哟~”戚峥第一次离思念之人如此之近,对于乌达刻意的侮辱愤懑至极,但是他也知道,那里饱经亵弄早已不是处子的淡色了……“是吗?如此下等的货色,蛮王赏予朕更是无须考虑了吧。”听了乌达“好心的解释”,慕枭气均神闲更是笃定。少年气急败坏涨红了小脸,碍于权臣们议论真相的窃窃私语,只得心中自我安慰道:一个父亲插烂的二手货罢了,换二十年蛮族高枕无忧也算值了。“感谢慕帝接手了这人尽可夫的骚浪父后,爹爹便是被男色掏空了心,抓到他和侍卫私通气急攻心才陨命的。不知道这荡妇会给您戴多少绿帽子呢~相信他塞满狗茎形肉具的松逼不介意再含入您的龙根哈哈哈!”狂妄淫邪的少年怒极反笑,“接下来,请慕帝当场标记这只狗奴男后吧~”喧哗哄笑人声鼎沸,弥漫着男性麝香的宫殿里,无言以对的只留下一站一跪的两人。慕枭并不知晓乌达的话有几分真切,内心的黑暗却肆意蔓延开来。
戚峥渗汗的水滑蜜臀被人强行掰开,露出撑到透明的暗红肛口,想到这里可能造访过的别人丑陋粗黑的肉棒,慕枭心底的野兽终于挣破道德的枷锁——他不顾骚肉的挽留强硬地将胀大的楔形狗茎“啵”的一声抽了出来,随即释放出胀痛的胯下巨龙整根没入!“唔唔……”这是戚峥三年来第一次尝到真枪的滋味,虽然没有疣突和羊眼圈助兴,但是那灼烧灵魂的炙热粗壮足以将他烫伤,男人这才认识到作为“剑鞘”的绝顶快乐,他被干得母狗般向前膝行,扯开头套两人忘情地拥吻起来。
一场甘霖雨露的重逢,那梦中萦绕的眉眼簌簌传情,他的戚峥终于回到身边了。四肢蜷伏的男人如翻壳的乌龟,身上淫具被一一除去,强壮健美的躯体伸展开来,戚峥羞耻地偏过头避开慕枭深情的凝视,骚穴倒是诚恳地不停嘬弄催促活物来鞭挞开垦。“我等这一天已经二十多年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剑鞘了……阿峥”阴云密布的双眼里溢出细碎的光,戚峥望着朝思暮想的爱人眼眶发红,就让我用男人们随意摆弄亵玩过的淫浪身子,余生好好侍奉你吧,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