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爆炸,因为来自常文恩的诱惑太多,可不能做的更多,他只能靠一些下流的想象来安慰自己,每当这种时候,何跃就会觉得自己十分不堪而面目狰狞,常文恩绝对不会想知道自己对他有过什么幻想,他自己也很想马上就忘,虽然往往不会很成功。
他想着常文恩的脸,忍着喘息射了出来,过了会儿才松了口气,收拾干净浴室,很快地冲了个冷水澡。
常文恩还没睡,在床上躺着玩手机,何跃穿了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走过去,也许是因为刚刚发泄过,他心情好了点,摸了摸常文恩的脸,问他:“小猪,你看什么呢?”
“……”常文恩不太高兴地说:“没有。”
他把手机放在枕头下,转过去睡觉了。
何跃在他身边躺好,闻着他好闻的味道,心里痒痒的,他强行从后面把常文恩抱住了,右手从前面压着他的左肩膀,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又怎么了?”
“你烦死了,别碰我……”常文恩又闹脾气,“你才是猪。”
何跃哄常文恩哄了这么多年,几句话就把他摆平了,他转过来与何跃聊天,何跃的胳膊被他压着,拿手貌似无意识地在他脸上摸,心不在焉地和常文恩胡扯。
“对了,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啊?”常文恩说:“有什么事儿吗?”
“有个朋友有点事,帮了个忙,就晚了几天。”何跃拿手指头拨弄了一下他的睫毛,“是不是想我了?”
常文恩切了一声,“你都不回来陪我过生日。”
“是我过生日,又不是你过,我又不像你这么事儿多,晚几天再过也一样的。”何跃转过去看他的脸,“是不是?”
常文恩哦了一声,又把手指头举到他面前,“你看见了吗!我为了给你包礼物弄坏的,你还不按时回来拿。”
他的手指头很好看,细长而直,因为皮肤很白,指尖都有点透着粉色,何跃低头看了一会,很敷衍地给他吹了吹。
也许是因为白天累了,常文恩很快就睡着了,他缩在何跃怀里,腿压在何跃的胯上,两个人贴的极近。何跃小心地抓着他的手,把那根受了伤的手指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
常文恩没反应,他睡得很沉。何跃微微垂下头去吻他的额头和眼皮,拿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抚摸,难耐地把他抱的紧了一点。
他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三十多个小时没好好休息过,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可他一秒钟也舍不得睡,他很想抱着常文恩狠狠地亲吻,甚至在他脖子上咬一个带血的牙印,可是他只敢想想,心里的悸动无处发散,何跃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的手机突然振了一下,是一条line消息,何跃没有回复,过了会儿手机又振,而且连着振了两下,常文恩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被吵醒了。
“什么东西……”他拿手捏何跃的脸,“关掉,好吵。”
何跃嗯了一声,拿过手机简单回复了一条,就把它放在了一边,常文恩却睡不着了,搂着他的胳膊问:“谁啊?”
“朋友。”何跃摸他的头发,“你快睡你的。”
“我要看。”常文恩伸手,“给我看。”
何跃在他面前,一向是没什么隐私的,这会儿也没说什么,解了锁递给他,常文恩看着line的界面,问他这是什么。
“一个聊天软件,国外的。”
“这个好熟悉啊……”常文恩想了想,“啊,这个不是韩国和日本那边喜欢用的吗?”
他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他同桌是个女孩子,很狂热的追星族,这个软件界面她给常文恩看过好几次,她喜欢的明星有时候会po出自己和朋友的聊天记录。
“因为这个朋友习惯用这个。”何跃实话实说:“我不经常用。”
两个人用英语对话,常文恩看得懂,对方发了个表情,问他在做什么,何跃回复已经睡了。
常文恩觉得对方肯定是个女孩,他也说不好为什么这么想,就是很肯定,不太高兴地把手机扔在一边,转过去睡了。
他和何跃一天可以作八十次,有七十九次都是他无理取闹,何跃愿意哄他,没一会就和好了,何跃要是不愿意哄他,他自己也可以厚着脸皮过来没话找话,可是这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真的很不高兴,何跃让他转过来,他也没理,抿着嘴唇不说话。
何跃哪里知道他怎么了,还以为他是被吵醒了闹脾气,可过了会儿常文恩突然转过来,很严肃地问何跃,“是你女朋友吗?”
何跃愣了一下,“我女朋友?”
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了一会,何跃突然笑了一下。
“你吃醋啊?”
常文恩没理他,何跃却自顾自地笑起来,“说话啊,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常文恩狡辩,“我又不是女孩子,我为什么要吃醋,你以为你人见人爱吗?”
何跃笑了一会,突然把他抱在怀里狠狠地揉,“男孩为什么不能吃醋,我也不用人见人爱,你喜欢我不就行了吗?”
常文恩还要嘴硬,突然觉得自己肩膀被何跃咬住了,咬的很重,屋里没开灯,他看不到何跃眼睛都红了,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上青筋鼓起。常文恩疼的一抖,小声说:“你咬我干什么?”
何跃慢慢地松了嘴,手臂却没有松开,他哄常文恩,“不闹了,明天再说,我真的太累了,将近两天没睡好了。”
也许是因为刚才咬的那一下,何跃心里的邪火发出去一些,他觉得自己要忍出毛病了,好在常文恩似乎是也有点吓着了,没再继续撩拨他。
何跃这次回国待的时间并不久,他陪常文恩把没办完的手续处理好,就带着他离开了。
其实国外也没什么好玩,何跃还要上课练琴,只是在国内的话何跃不好请假,又不想这个假期常文恩没人陪。
何跃的公寓环境很好,常文恩觉得比国内的要好一点,但是他很累,没什么心东看西看了,磨蹭到何跃床上就要睡,何跃啧了一声,“衣服脱了再睡,睡衣放哪了,是不是放我箱子里了?”
常文恩说不记得了,坐起来等着他给自己找,回头左看看右看看,看见了何跃床头柜上的一个小摆件,是个略大的玻璃杯,里面放了很细腻的白沙和呼吸灯,还有一些圣诞元素的小装饰。常文恩拿过来看,在沙子里掏出了一个小星星。
何跃给他找了睡衣,去热了点巧克力奶,甜的要命,常文恩与他一人一半喝掉,倒在他的被窝里睡着了。
常文恩在这里可以待二十天左右,倒了时差以后,每天的日常就是跟着何跃吃吃喝喝,去琴房陪他练琴,还认识了几个何跃的朋友,其中也包括那个视频里的黑裙子女孩。
女孩子叫lauren,比视频里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