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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青漓有了依靠,便觉安心了,下意识的咬住自己手指,顿了一会儿,又皱起眉头来,颇有些气势汹汹的味道:“——它死了没有?”

    “死了死了,”皇帝看小姑娘色厉内荏的模样,心里头禁不住好笑,只亲亲她,道:“把我们小团子吓成那样,哪里还活得了。”

    “嗯,”青漓这下子是真的安心了,靠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懒洋洋的合上了眼,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好话:“郎君真好,妙妙最喜欢你了。”

    皇帝轻抚她未曾束起的长发,温声道:“——朕也最喜欢你。”

    “唔。”皇帝的情话听多了,青漓或多或少的产生了抗体,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忽的想起了另一茬。

    “外祖父给的钱,”她问道:“——你还了没有?”

    第70章 懒觉

    青漓虽说是病了, 可实际上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凉, 有些感冒罢了。

    说白了, 便是不喝药,只熬上几日也能好。

    可头一天的时候她烧的厉害, 将皇帝给吓坏了, 硬生生将她拘在屋子里不许出去,喝了半月的汤药才肯松口。

    从小到大,青漓最不喜欢喝苦药了, 这一回又不是什么大病, 却被皇帝按着脖子喝汤药,惹得她一连几日, 面上都苦兮兮的。

    好在皇帝要上朝理政,无法时时刻刻盯着她,一来二去的, 倒是叫青漓钻了空子。

    已经过了十二月中, 外头愈发的冷, 到了晚间, 更闻寒风呼啸。

    青漓怕热, 也怕冷, 内殿里的炭火旺, 被褥也早早被宫人们熏暖了,沐浴过后,便钻进被窝里头去, 半坐着翻看放置于一侧的古棋谱,正出神呢,却听有脚步声缓缓近了,一直到自己身边才停下。i

    皇帝只穿了中衣,身上还带着沐浴完的皂角香气,正站在她身边,含笑瞧着她那截粉盈盈的脖颈,一言不发。

    青漓被他看的有些别扭,眼眸禁不住微合,将手中棋谱往外头扔了,向边上躲了躲。

    因着借光看棋谱的缘故,她半躺在了外头皇帝惯常睡的地方,见他过来,连忙向里头挪了挪,空出位置来与他。

    皇帝定定看她一会儿,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许久才一笑,往外间去熄了灯,放下帷幔,脱靴上了床。

    青漓前些日子病着,除去要喝苦汤药这桩糟心事外,倒还得了一件好处。

    皇帝怜惜她,床笫之间也停了,青漓大婚以来便觉酸疼的小腰也得了空,好生休养了这些日子,自在的不行。

    可是今夜……气氛却有些怪了。

    隐隐约约的,还有些危险。

    皇帝掀开被子进去,环住小妻子的腰身,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去之后,却依旧没什么睡下的意思,只双目精亮的看着她,直叫青漓心慌。

    “衍郎,”在他肩上轻轻推一下,她低声道:“明日还要忙呢,还不睡。”

    皇帝不答。

    青漓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此外,又觉有些痒,昏暗之中挑起眼帘看他一看,连个门道都没看出来,便匆匆将目光收回了。

    ——他目光太亮,侵略性也太强,叫她不敢直视。

    “看什么呢,”她强自掩饰着道:“又不是没见……呀!”

    这声惊叫并不响,在静谧的夜色中,却有些刺耳的意味,青漓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慌忙停住嘴,急切的声音中掺杂了几分赧然:“做什么呢,你别乱来……”

    二人身子贴的近,同床共枕之际,说是耳鬓厮磨也不为过,皇帝一手环住小姑娘腰身,另一头却探到她衣内去,动作轻柔的捏了一下。

    他气息急了些,拉住小姑娘一只手重重亲了亲,又伏到她耳边道:“——再忍,就憋坏了。”

    青漓与他做了这些时日的夫妻,倒也不似前番羞怯,被他手指撩拨的有些意动,挑起眼帘看他神情,却觉拿不像是好应对的样子,当即便垂下眼,打了退堂鼓:“不要嘛,我还没好呢,你急什么。”

    皇帝低头去堵住她的唇,手头上也揉捏的颇有技巧,许久才停下去哄她:“就一回,妙妙宽心,朕有分寸的。”

    拉倒吧,你有个什么分寸,要是真有,上一回我是怎么病的?

    青漓在心底哼了一声,唯恐图穷匕见,却也不敢说出来,只娇娇的亲他面颊:“衍郎,我还没好呢,你不疼我了么?”

    皇帝看穿了小姑娘的糖衣炮弹,微微一笑,道:“朕怎么觉得,妙妙已经大好了?”

    “哪有,”青漓心虚的合一下眼,随即又道:“我还喝着药呢。”

    “哦,”皇帝恍然大悟的应一声:“还喝着药呢。”

    青漓道:“是啊。”

    皇帝顿了一顿,又唤道:“小妙妙。”

    青漓心虚的有些不敢看他:“怎么?”

    “朕怎么觉得,我们寝殿里头的那棵白鹤芋,”皇帝眯着眼,道:“像是要死了?”

    “……”青漓强自镇定:“有吗?我没注意。”

    “有的,”皇帝动作轻柔的解开她衣带,压到她身上去了:“叶子都蔫了,花也枯了,还不是要死了?”

    “……”青漓被他戳穿,正是尴尬,随即身子便被他惹得一颤,连尴尬都忘了,只哆嗦着伸手去拍他:“你轻些!”

    皇帝低低笑了起来,当真放缓了动作,唇也有条不紊的亲上她锁骨。

    他力气转小后,青漓初时松一口气,过一会儿却觉难捱,浑身上下都难受了起来。

    那滋味,像是有羽毛在心尖儿上挠,偏生如何也搔不到痒处,只叫人情不自禁的战栗,想着重些……再重些。

    被这样欺负了,青漓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明媚杏眼里全是醉人的水汽:“萧丰衍,你坏不坏!”

    “别太过分了啊,”皇帝哼笑着道:“你要轻些,朕便轻了,言听计从的很,此刻却落不到好,反成了罪过,朕往哪里说理去?”

    青漓被他逼得难捱,攀住皇帝脖颈,咬着一口小白牙,声音低不可闻:“你……再,再重些。”

    “你说什么?”皇帝语含笑意:“声音太小,朕听不到。”

    青漓被他语气中揶揄惹得气恼,指甲在他背上抓一把,磨着牙道:“再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