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音一声声溢出,隐于军裤内的腰跨不觉加大了挺动的幅度。
男人对胸前乳夹上传来的羞耻脆响充耳不闻,配合着泽西的动作,裹紧口中性器,在它又一次深入时重重一吸——
“唔!”泽西低吟着射了出来,精液源源不断地浇灌进去,仿佛尿在了男人嘴里。
男人喉结不住地滚动,片刻后,分明已经吃干净了,却仍像吸奶一样嘬着。辅以一双透彻幽亮的眼眸,生生把泽西看出了诡异的罪恶感。
疲软的性器退出后,男人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渴求道:“还要。”
泽西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笑:“会给你的。”
挑了副纤薄的蕾丝眼罩将那双惑人的眼睛遮起来,泽西摘下手套,军刀沿着男人的股缝划开一道口子。这次倒没再故意制造出伤痕,毕竟是那样要命的地方。
黏腻的润滑剂源源不断地滴下,泽西扳开男人健美的双腿,指尖探向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尾椎,摁揉着往上摸索,待碰触到紧闭的穴口时方才停下:“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操你吗,怎么样,还作不作数?”
男人蒙着眼,什么也看不清,但仍下意识蜷起腿,认真道:“没有……”
“有,‘加尔文’有。”泽西语气冷得听不出任何感情,“你说,我怎么忍心让‘你’失望呢。”
手指第一次插进除自己以外的身体里,泽西感觉十分微妙,满满的润滑剂涂抹在肠壁,产生了一种胶着的吸附力,很紧,每次向外抽都像是挽留。
男人没怎么抗拒,乖顺得很,见他真有这样的意思还尽量放松身体,以便他扩张。
草草地开拓过后,泽西抽回两指,身体缓缓压低,前端在湿滑的股缝中慢悠悠地蹭动,直到半硬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才扶着它抵上穴口:“要进去了。”
“嗯。”
嘶哑的、柔顺的允诺声传入耳中,泽西心里充满了荒唐错乱的情绪。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强大的男人,将阴茎插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于他而言分明再正常不过。
但事到临头,他却忍不住想退缩。
他不相信自己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取快感。认知早在一次次躺在加尔文身下,任由他以千奇百怪的花样进犯时便产生了偏差。
不,这种畸形的偏好早已蛰藏于他的血脉中,加尔文只是帮他激发了这一点而已。
可哪怕心理再怎么不适,泽西依然沉身挤入了半个头部。理所当然的要比口腔紧致得多,以致他有违内心的意愿长长舒了口气:“嗯……”
绵滑的所在由于初次接受异物入侵,绞得他两眼通红。泽西抿着唇,腰杆徐徐发力,抵抗那阵疯狂的挤压感一寸寸向前送,润滑不够了便又挤一些,直到股缝和肠道里盈满晶亮的液体,才推挤着捣入到底。
“呼。”额前淌下一滴热汗,泽西原本还想学着加尔文的样子嘲弄他几句,但光和尖利的快感作斗争都耗费了他不少心力,哪还提得起精神笑话他。
描摹着男人腹部的鞭痕来回抽插了几下,泽西颇有些意兴阑珊。前端越是满足,身后同样的部位就显得越发空虚。
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揉弄男人硬挺的性器,听他发出讨饶一般的煎熬喘息,心中秘而不宣的隐欲总算得到了些许满足。
恰在此时,个人终端忽又亮了起来。
——亲爱的,睡了吗?
“……”不得不说,这一刻泽西恍惚有种背着丈夫在外偷情的负罪感。
——我很想你,想看看你。
泽西把终端放到男人胸膛上,同时接受了加尔文的视讯邀请。
一段时间没见,他明显瘦了,也憔悴了很多。眼神空蒙蒙的,却在见到自己的瞬间焕发出飞扬的神采:“泽西!”大概许久不曾开口,声音充满滞涩感。
泽西低着头,胯部缓缓朝前一顶。
“哈……”还挺刺激。
加尔文目光在他脸上贪恋地流连着,见他莫名地笑了,初时还以为他也在想念自己,心里暖融融的,伸手隔着屏幕抚摸他的脸。
可渐渐地,他恍然发觉了不妥。
为什么泽西眼尾那么红,衬衫扣子还解了两颗?!而且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显然是跪着的。
“你在干什么。”
泽西难得在加尔文脸上窥见严肃的神色,甚至语气也强势得可以。感觉很新奇。
“你说呢。”泽西又是一笑,原本敷衍的动作顿时热情了许多,干得男人胸前的乳夹叮当直晃,身下水声也跟着噗呲噗呲地响。
加尔文张了张嘴,额角暴起隐忍的青筋,用力揉了把脸,再抬头时,两眼已然赤红一片:“你在骗我,对不对?”
泽西被男人夹得一哼:“我……哈、我骗你什么。”
加尔文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撞倒在地,发出“咣”一声巨响。屏幕里只见他来回踱步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消失在画面中,片刻后又晃过,消失,又晃过,周而复始。
泽西特在加尔文再次出现的时候挺腰往里顶,他被男人夹得并不舒服,精神也没有得到多少享受,但就是有意要和加尔文对着干。
这是他早就存下的心思。
“泽西、你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加尔文攥着屏幕,指尖捏得发白,眼里分明隐隐蕴藏怒色,语气却再委曲求全不过,“停下好不好,求你。”
泽西鼓噪的心脏突地抽疼,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伸手在男人腰上掐了一把:“他让我停下,你说呢?”
男人拧着腰,不满地咕哝:“别……”
泽西侧头看向终端,稍显轻浮地挑眉道:“听到了?”
回应他的是加尔文难以置信的痛苦神情,及悍然砸过来的椅子。
“啪!”
随着屏幕碎裂,通讯自动切断。
泽西被这举动吓得一愣,前一刻还热情高涨的性器霎时抽搐着射了精,纵欲过后的精水沿着红肿的穴口流出来,几乎是透明的颜色。
泽西丢开终端,除去对男人的禁锢,满心疲惫地走进浴室。
他并没有从加尔文的反应中得到报复的快感,可以说“报复”在他的计划中所占得的比重实则很小。
当他在试着施行和加尔文如出一辙的、为所欲为的猖獗举措时,也想让加尔文体会一把这种无能为力的不甘。
谁让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总在他脑海里招摇过市。
不是得意吗?看你在遭受到同等对待的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设想得没错。加尔文果然受不了,气愤得连哭都忘了。
只是你还能砸个椅子泄愤,我那时不情愿了又能做什么呢。
所以,别愧疚。
这是他该得的,千万别再心软。
这晚临睡前,泽西眼前回光返照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