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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 泽西闭着眼低喊。

    加尔文松开他的腿,弯腰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跪伏在吊椅上。深情的吻落于光裸的肩头,加尔文喟叹道:“乖……我爱小骚货。”

    说着,胯部大力撞击在滑腻的臀尖上,发出“啪”一声脆响,泽西因着他的动作猛地荡了出去:“啊——”

    半是爽利半是惊慌。

    然而就在男人的性器即将脱离后穴时,泽西下意识夹起臀部,饱经调教的括约肌霎时收紧,将硕大的龟头完整地卡在穴口。

    吊椅止住向上的惯性,带着他重重落回原地。

    身体被再一次破开的过程在慌乱中拉得很长,泽西忘却先前的不快回首望去,见加尔文稳稳地站在那里,身影逐渐放大明晰。当他们亲近地肉体相贴时,身体又被猛烈的攻击撞开,裸露的部位拂过一阵凉意:“嗯……”

    如此来回了十几次,泽西总算习惯了这种诡异的玩法,趴在椅背上自觉把腰部放低,让龟头更好地对准敏感点。有时甚至故意夹紧屁股,看男人究竟还能把他送出多远。

    “好玩?”就着这样的姿势,加尔文把人插得射过一次,随即把他瘫软的身体接回怀里。

    “唔。”泽西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情,红肿的嘴唇微张,犹自贪婪地吸索着新鲜空气。

    加尔文将他放倒在椅面上,单膝跪上去亲吻那薄薄的眼皮。与发烫的脸颊不同,那里冒着一层细汗,亲上去时有些凉。加尔文又在上头舔了一口,顺带吮去眼角溢出的泪花。

    他还没发泄,亲完就抬起泽西绵软的腰,对着舒张的穴口缓缓插回去。

    “嗯——”呻吟十分婉转,仿佛在耳朵里绕了几个圈。

    “叫得这么骚,嗯?”加尔文握上泽西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疲软性器,沾着茎身上流淌的精液将它再一次撸硬了,腰身徐徐款摆着,游刃有余地领略他的美好滋味。

    泽西晃着曲起的膝盖打了他一下,可到底是没有反驳。

    第二次高潮远比第一次来得要快,没过多久,泽西就在男人的前后夹击下拧着腰绞紧了后穴,和他一同射出精来。

    只是加尔文比他坚持得久些,扣紧他的腰埋入深处剧烈地耸动起身体,胯部挺干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泽西蹬着脚下的绒垫试图逃离这样的刺激,无奈男人将他压制得死紧,火热的性器像要把他钉在椅子上似的,一刻不停地戳弄着。

    “啊啊啊啊啊啊——”泽西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在男人扣着自己腰部的手臂上抓出几道刺目的红痕,“太、太快了啊啊啊……要嗯!要死了……”

    来回插干了上百次后,加尔文总算射干净了,而泽西腹上除了白浊的精液外,还有一大摊透明的前列腺液。

    “唔……”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显然是爽过头了。

    第四十三章

    朝阳依旧遥遥缀在天际,自软绵绵的云团中冒出小半张脸,天地渐染着温馨的橘粉色。

    这样的景象已经维持了一小时有余,从泽西坐上花棚里的吊椅那刻开始,到他射过两次,被加尔文轻柔地揽在怀里一下下抚摸着汗湿的背脊,始终没有变动分毫。

    泽西跨坐在男人半硬的性器上,浓稠的精液犹被牢牢地堵在身体里,仿佛微微一动就将面临失禁的危机。

    加尔文不知打哪儿摸来一枝花,在他眼前轻晃:“好看吗。”

    泽西枕在他肩头,目光聚焦在娇艳的蔷薇上,默默颔首。

    “这么累啊……”加尔文将花掐去一半枝条,插到泽西鬓边,“这样更好看。”

    泽西想将它拨下来,可惜被加尔文轻而易举拦住:“别。”

    “好看怎么不戳自己头上。”

    加尔文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又摸出一枝花递给他:“给。”

    泽西才不像他这么无聊:“走开。”

    加尔文轻笑一声,将枝条编成一圈,套在泽西垂软的私处,连着囊袋,挂得稳稳的。怒放的蔷薇遮挡着稀疏的耻毛,与羞怯得微微发抖的性器官衬在一起,相映成趣。

    “你……”

    “好看。”加尔文笑着堵住他的嘴,将泽西埋怨的话语消化在交缠的唇舌中。

    敏感的身体禁不起一丝挑逗,娇花装点着的性器颤颤巍巍支立起来,肿痛的后穴复又含着男人那处无意识地磨动,试图借着后头的爽利纾解前端的瘙痒:“嗯……别弄。”

    加尔文满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

    也就吻了上面这张嘴。

    泽西哀怨地睨他一眼,双手软软搭在男人肩头:“放开我。”

    “也没抓着你的手。”似要证明话语的可信度,宽厚的大掌抚着滑腻的大腿不住摩挲,游离在湿哒哒的胯部以外,很是安分。

    泽西丝毫不敢碰触下身,怕忍不住握着自己套弄起来。连续两次高潮过后,他只觉血液里好似窜动着骇人的电流,稍稍一碰都会噼里啪啦擦出火花。

    鼻腔间发出难耐地哼叫:“帮我、嗯……帮我拿下来。”

    “乖,”加尔文柔声哄他,“靠自己可以的。”

    别有深意的眼神及袖手旁观的态度彻底惹恼了泽西,大概怀揣着“我不舒服那你也别想好过”的心思,他开始加大晃动幅度,以一种似要把它绞断在身体里的势头,夹着男人彻底硬起的巨物奋力扭动起腰肢。

    加尔文被他赌气的举动惹得闷笑出声,牵引着爽利的性器钻入更深,顶得泽西饱胀的肚子咕咕直响。

    身下传来的淫靡声响让泽西闹红了眼,抬头泄愤似的咬在男人脖颈上,尖利的牙齿刮下一层带着咸意的汗,很快又状似嫌弃地松开,垂下头偷偷在齿尖处舔了舔。

    加尔文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脚下轻轻一蹬,吊椅再一次晃动起来。伴有花香的清凉微风自身侧拂过,火热的情潮却半分不减。

    泽西既要避免后穴里注满的精液倾泻而出的可能,又要忍耐前端被花枝勒紧的痛痒,一时之间神智愈发错乱,只想快些从这样的窘境中解脱出来。

    于是他神情、举止愈发放荡,把这些年从男人身上学会的招数通通使了出来。恬不知耻地高声呻吟,意图借着那些下流的字眼刺激自己即将崩断的情弦。像什么“大家伙要操死我了”“啊啊啊操死小骚货吧”“呜呜用力把我顶穿”之类。

    吊椅在这样剧烈的晃动中错乱了轨迹,连带着花架也窣窣颤抖起来。加尔文安静地听着泽西对他的渴求,心底流淌着融融的暖意。

    “亲爱的……睁眼。”

    眼尾感受到男人拇指的拂扫,泽西勉力睁开眼——

    “美吗?”

    却见纷纷扬扬的花瓣自半空中落下,挟裹着前所未有的甜腻,无声间撒了满身,恰如一场浪漫动人的蔷薇花雨。

    泽西不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