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由沉了下来。
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没必要。
反正……
“我不喜欢你。”
啊。
又一次。
无情回绝的话语传入耳中,仿佛在耳内引起一阵尖利的嗡鸣,加尔文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眸瞬息黯淡下去,瞳孔里的墨色似是氤氲开来,化作一潭死水。
他张嘴,试图发出几个音节,然而喉咙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只吐出一团支离破碎的气体。
泽西旁观他的惊惶和落寞,身体扎根似的立在洗手间前,心头突然闷闷抽了一下。
“啊。”有声音了。
加尔文却突然闭了嘴,从泽西身旁沉寂地挤过,其间始终低垂着头不敢看人。
高大的身影走到楼梯间,些微发颤的手按动下落的键。
泽西谨慎地问:“你想做什么。”
未几,加尔文在黄昏朦胧的光影下缓缓侧头,僵硬的嘴角扬起一抹凄切却又略显诡谲的笑容。
“你猜。”
第四十一章
加尔文神色如常地做着饭,泽西从楼上下来,目光在他健壮的半裸体上隐晦地流连,状似欣赏帝国博物馆中完美的男体雕像。
细碎的发丝垂落额前,挡去加尔文死寂的双眼,操刀的手很稳,正慢条斯理地切着配菜。
墙上显示的电子钟表似乎产生了故障,秒针前进一格复又倒退回去,时光陷入一种诡异的停滞状态中。
靡丽的晚霞打在泽西笔直赤裸的腿上,让它们染上一层情色的绯红。空气中的细小尘埃都在这样白皙的肌肤前纤毫毕现,乘着浮动的气流缓慢飘升,又因他的走动瑟缩着分散开来。
泽西像蛇一样柔韧地缠到加尔文臂上,由于仅披着一件透白的衬衫,红肿的乳头无遮无掩地贴上男人结实的肱二头肌,清澈的浅褐色眼眸漾着水意:“好了吗。”
语气竟还有丝委屈。
加尔文从机械的切菜中回过神,心旌摇动地侧头看他,干涩的喉道中挤出两个刻板的音节:“等、等。”
泽西瞪他一眼,按着他的手把刀夺下来,利落地丢进水池,又将砧板拨到一旁,绕到男人身前,撑着料理台坐了上去,翘起一条腿踩在性感的腹肌上,学着他的语气说:“我、饿、了。”
加尔文微微仰视着他,眷恋的目光从他精致艳丽的脸上一寸寸扫过,带起轻柔而又炙热的痒意,泽西长睫轻颤,伸手去捂他的眼:“别这么看我……”
加尔文将他纤巧的手腕收入掌心,凑到唇边细细亲吻。泽西圆润的脚趾不自觉沿着腹肌上的沟痕逐步下滑,触到男人内裤边沿支出的毛发。加尔文上前一步,缩窄他无意挑逗的范围,迫使他张腿把自己纳入胯间。
“泽西……”干燥的双唇由掌心转移到线条流畅的下颌,加尔文抚上泽西后腰处细腻的皮肤,搂抱着他深切地亲吻。
舌尖探入齿缝,搔刮着柔软敏感的上颚,两条湿滑的舌头密不可分地触抵在一起,啧啧搅动,极致缠绵。分开时唇间拉出一条银丝,泽西殷红的舌尖在唇角一舔,银丝瞬间被他带回嘴里,像个勾人的蜘蛛精。
加尔文又亲了他一下,接着拉起他的右腿支在桌沿,问:“先吃点东西?”
“好啊。”泽西装作没看见他眼里蛰藏的欲望,指尖在一旁砧板上摸了摸,捻起一颗未经处理的圣女果,故意当着他的面拿到唇边舔了一口。接着把那濡湿顶端的红果擦着小腹向下滑去,绕过硬起的阴茎,缓缓来到艳红的穴口。
探寻的视线跟从他的动作落到秘处,就跟那颗果子似的黏在那里,又随着它的破开、挤入一同钻进去,以求感受内里紧致逼人的温存。
细长的指节将圣女果推到深处方才停下,指尖甚至没入其中,抽出时沾着一缕湿意。泽西随即去摸下一颗,如法炮制地将它小口小口“吃”进去:“嗯……”鼻腔间溢出一声喑哑的叹息。
加尔文缓缓蹲下身,眼睛几乎要贴过去。泽西干脆将垂着的左腿搭到他肩上。这次只摸到半颗:“都被你切完了……”递到他眼前,“不打算喂我吗?”
加尔文怔怔接过那枚前不久刚被自己切开的果子,吮去泽西手指上沾染的汁水,将它送到穴口,稍一用力就推了进去。
只是无可避免地挤出一串新鲜的汁液。加尔文把头埋上去,舌尖绕着小穴转了一圈,舔得干干净净。
“哈啊……”泽西忍不住蜷缩起脚趾,脚跟在他腰侧蹬了一下,不甘示弱道,“我也要喝果汁……”
加尔文闻言起身,肩上的长腿落入臂弯,被握住支在桌沿,和另一边相同:“那还不够。”说着,他把砧板上原本要用作伴碟的圣女果通通放了进去,合起来整整六颗。
泽西胀得挺直身子,看着男人悠悠掏出性器的动作,不住摇头:“不、不要了,很饱了……”
加尔文安抚地亲了亲他:“正好帮你消化一下。”说罢,他扶着勃起的性器,直直撑开了软嫩的穴口。
“啊——”泽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子却被压得推拒不得,只能任由粗长的肉具带着一股可怖的压迫感坚定不移地捣进体内,“要……啊、要撑坏了……”
龟头从滑动的果肉中挤过,稳稳地一入到底,脆弱的籽儿不堪捣磨,只一下就和果肉分离开来,黏腻地充盈在柔软的肠道里。
最先被吃进去那完整的两颗正巧顶在销魂的敏感点上,引得泽西向后撑着身子,双腿不禁张得更开了些:“啊啊啊!别顶……嗯、别顶……”
加尔文置若罔闻,扣着他的腰狠狠甩着胯,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急,身下激起一声声“噗呲噗呲”的闷响:“把肉搅烂了就好……很快就有果汁喝了。”
泽西惊恐地缩紧穴口,一时只觉他说得不是果肉而是他的肠肉,撑起身子试图后退:“不行,不行……”
大概发觉他不太安分,加尔文轻而易举把泽西拉回之后,托着挺翘的臀部将他用力顶到冰柜上,使他只余一个向下的力,全心全意地迎合自己。
“啊!好深……啊……啊!嗯……唔……唔……”果然,由于冰柜门太凉,泽西只能虚虚地倚着,更多的力都用来攀缠着男人,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楔进体内的阳具上,随着它的深入操弄发出破碎的呻吟
加尔文冷静地看着他迷乱的样子,情态恍若一个局外人。哪怕身体正和他一同经历着最为火热的交缠,灵魂却从中抽离开来,无声旁观着这一切。
碎烂的果肉开始簌簌滴到地上,在脚边汇成一摊浅粉色的汁。泽西双腿紧紧盘在男人腰上,上半身也无助地往他温热的肩颈处伏,如同一只乖顺的树懒,抱着一截赖以栖身的树木执拗不撒手。
不同的是,树懒长在树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