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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怎么在意,草草拉起裤子就算完事,因此阴茎上理所当然地存有淫秽的气味:“哈……”泽西饱受着煎熬,意图后退,奈何脑后的大掌将他死死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和它打个招呼,”加尔文饱含深意地揉着他的头皮,“你知道该怎么做。”

    泽西听闻暗示,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屈辱地张嘴……

    “嗯……”加尔文仰起头,餍足地呻吟一声,泽西太自觉了,他原本只打算让他把裤头咬下来,“别光顾着含,舔一舔……不许咬。”

    硕大的龟头占据了湿热的口腔,仅仅插入一截就塞得满满当当,加尔文碾着柔软的舌面来回滑动,看殷红的唇吸裹着发紫的阳具,高傲的神情被情色沾染。

    加尔文突发奇想地摸上他的喉管,尝试着继续朝里推去:“唔!唔唔……”不行,喉道太窄了,会受伤。于是他又“体贴”地缓缓退出来,“咳咳、咳咳咳……”

    抽拉的银丝断在唇角,加尔文低头将它舔掉,态度极好地认错:“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试试。”

    泽西声音有些嘶哑,显然嗓子已被擦伤:“你最好永远也别落到我的手上!”

    加尔文咧嘴一笑,挺腰在他手背上蹭了一下,前列腺液和唾液的混合物流进指缝:“我想在你手上,更想在你心里。”

    “……”冷静,你该冷静。泽西胸中郁卒难舒,长出一口气,打定主意再不给他任何回应。

    加尔文并不十分在意他的沉默,这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没事,不说话也好,只要会叫就行。”时间不能浪费在针锋相对上,是时候该切入正题了。

    不久前刚被束到腰间的皮带“唰”一下抽出:“不许踢人。”加尔文松开泽西左腿的限制,将它拉到同侧的扶手上搭着,再用皮带绕着脚腕把它捆起来。这样一番动作过后,泽西被抬起的大腿内侧已然绷紧,尽管他的柔韧度还算不错,可仍有种分裂般的痛感。

    “啊,忘了先脱裤子。”加尔文像是故意一般,将每个步骤清清楚楚地说出来,“没关系,割开就好。”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三棱军刺,刃口平贴在大张着的股间,轻轻一划——

    泽西禁不住抖了一下,接着身下就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羞耻。哪怕没有睁眼去瞧,他也能想象得出自己如今是怎么一种样子,穿着一条开裆裤,像个荡妇似的岔着腿,身前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他在想什么,眼睛在看哪里,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了?

    泽西这一刻觉得自己有些妇人之仁,因为就在刚才被解除限制的瞬间,他分明可以不顾指令朝加尔文攻击,可是他犹豫了,他竟然对于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抱有隐隐的期待。

    究竟是顾念旧情还是真被操服了,无论哪一种可能他都不敢去想,不敢。

    有力的舌头顺着裂开的缝隙舔上穴口,轻吮慢探,抚平每一瓣褶皱,模仿性爱的动作浅浅地戳刺。加尔文对此毫无心理负担,他从不认为侍弄泽西的阴部和秘处是一件有损尊严的事。

    同样,当他让泽西给他口交时,也并非有意折辱。在他看来,这是每个人情到浓时都会甘心去做的一件事,他不过是想藉此宽慰自己,泽西对他,多少也是怀有感情的。

    红肿的穴口被他舔得晶亮,与初见时对比,那里已是果实熟透般的红。手指伸进去搅动两下,发觉里头一如既往紧致,也或许是由于受到了肿胀处的挤压,总之两截指头被咬得死紧,即使沾着肠壁上渗出的汁液也只能艰难地转动着。

    很难想象将那样粗壮的性器填塞进去会是怎样一种感觉:“亲爱的,放松,手指都被你夹疼了。”不应该啊,腿都分开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能有如此强烈的挤压感。

    泽西早已瘫软在椅背上,修长的脖颈微曲,整个人别扭地缩着,在硬梆梆的审讯专用椅上办事显然并不合适,可加尔文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伸手垫在泽西颈后为他分担一些支力,另一手握住肿胀不堪的下身在滑腻的股间来回揉戳,从囊袋、会阴到靡丽的洞穴前,闲庭信步一般,细细地品味联邦元帅不为人知的风情。

    泽西这一摸就流水的体质,一看就是平时想男人想得狠了,却迫于现实的压力苦苦压抑自己造成的。试问有谁敢爬上联邦元帅的床,把那十几亿民众的精神领袖压在身下操?

    我敢。加尔文得意地想着,明显忘了自己当初摸人一把都差点腿软着跪下的怯懦德行。

    “要我进来么?”加尔文近乎哄骗一般,温柔地注视着身下不堪摧折的美人,原本禁欲的军装此时活像是束缚的枷锁,泽西身上所有情状无一不昭示着他已然忍耐到了极点,却要为了某些原则苦苦端持。

    理所当然地,加尔文并未得到回应,可他半点也不恼,低头在那汗湿的额上亲了一口,接着腰部一个用力,大方地挺了进去。龟头带着不容小觑的力度开疆辟土,破开一寸寸柔软而又绵滑的肠肉,平稳坚定地入到深处,压上那小块充满弹性的软肉。

    “哈!”泽西弓着腰,发出一声短暂的促音。加尔文朝那又戳了一下,可惜泽西及时咬唇忍住了,他不由有些失望,诱哄道:“别咬啊……用你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它对抗,看看你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泽西全程紧闭双目,见不到加尔文那贱兮兮的表情,否则一定不会轻易落入他的圈套。果然,就在他刚一松口的时候,加尔文立刻窥准时机加快了速度,紧实有力的大腿迅猛地拍在臀肉上,隔着裤料发出闷闷的响声:“感觉到了吗……里面……被我操开了……”

    闭嘴,闭嘴!泽西摇着头不愿去听,可下流的话语依然直往他耳朵里钻:“平时你没少自摸吧?那里……像你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肉一样嗯……‘训练有素’,夹得那么紧……”加尔文贴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说,“说说看,你都往里插进多少根手指?”

    泽西坚守着的心理防线正被男人逐步击溃,就连身体也早已出卖了他,随着被进犯的节奏轻摇慢摆,贴身的衬衫被汗液浸湿,脸颊透着一抹飞红,体内的热物捣得又快又急,还总是寻着刁钻的角度四下乱挤……啊!啊……脑海中回响着自己狂乱呻吟的浪荡声音,朦胧中似乎还听见有人对他说:别忍,叫出来……这没什么可羞耻的。

    “啊啊啊啊——!”

    他哭了。

    第二十章

    这并非加尔文第一次看见泽西的眼泪,只不过以往都是隐约的湿意,而不像如今这般汹涌。

    下身仍在机械性地动作着,内心却掀起一阵波澜,他不打算以此取笑泽西,甚至不打算提醒,只悄悄去解他脚上绑着的皮带,一步步将他解放下来:“抱着我,泽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