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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唇。泽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他亲吻,齿关被强硬地撬了开来,湿滑的舌头带着清凉的薄荷气息侵入口腔,在内里极尽温柔地搔刮着。

    半晌,泽西皱眉推了推他,含糊道:“早餐。”

    加尔文从亮泽的唇上退开,突然长臂一展直接把人抱到装备台上:“你吃你的,我……自力更生。”说着稍稍掰开他的腿,屈膝蹲了下去。

    “你起……”话未说完,男人已经埋首他的胯下,深深嗅了一口。

    下流。亲吻时尚且还能维持的冷淡被愠恼打破,泽西一手撑在桌子上,眼尾挂着逆来顺受的不甘。他明明没有存着这些龌龊的心思,可为什么男人一个动作就能把他勾得软化下来。

    是他天性如此吗。泽西仰起头,颤抖着手去够一旁的餐点。正当这时,加尔文隔着薄薄的棉料把他含进了嘴里:“啊……”囊袋里的卵蛋被贴心地轮番照顾着,吸吮、舔舐,表皮被轻咬着撕扯。

    摊凉的早点险些被推到地上,加尔文及时攥住他的手,十指紧扣起来,声音模糊地问:“舒服吗?”

    “别弄了,”泽西空着的手插进他发间,揪着发根往外拉,“才做过……”加尔文摁着他的腿根将它掰得更开一些,泽西身旁放着的脉冲枪被撞得变了方向,枪口正对着他的头。

    加尔文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或者说除了眼前的泽西,其余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想要你,多少次都不够。”

    泽西下意识摸了摸腿边的枪,森冷的触感让他勉强寻回一丝理智,但加尔文此时已经咬开衣摆上的两颗扣子,钻到身前咬住了他的乳尖:“你……闭嘴。”

    加尔文从善如流地抿起唇,恰好将胸前那粒熟透的红果夹到唇齿间,早上吮得太过,都肿了。

    羞人的咂响并未持续多久,加尔文呼吸凌乱地钻出来,一把拂开装备台上所有的枪支、零件,毫不在乎可能引发的危险,用力把人推倒,欺身上去:“我也想练练‘枪’……”

    在泽西半推半就的动作中,加尔文将昂扬的性器解放出来,拉下里外皆濡湿不堪的裤子,对准了往里挤。泽西眼前是明晃晃的灯光,仿佛照出了他心底里所有的不堪。

    视网膜上的光点很快闪烁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动忽明忽暗,泽西心神恍惚地咕哝着,说了什么都不自知。加尔文凑近了去听,只听见几声勾人的喘息。

    “泽西,”加尔文抚着他的脸哑声道,“别跑了……别再跑了,好不好?”

    泽西看着他,不知是被顶到要紧的地方还是因为他的话,眉头紧紧地蹙起,却一言不发。内心陷入一种奇异的挣扎中,“我为什么要跑”和“快跑”两个声音撕扯着他的灵魂,让他生出无处安身的慌乱感。

    加尔文窥着他眼底的纷乱先是沉默,继而轻笑一声,掐着手中纤腰,像要把人钉死在桌上似的,毫无预示地加快了动作。四平八稳的操作台禁不住颤动起来,散乱的子弹转圈儿滚着,叮叮咚咚砸到地上。泽西受不了他这样作弄,很快就摇着头保证道:“不、不跑……”

    然而加尔文这次却置若罔闻,红着眼在他身下大力冲撞,将满腔郁结发泄到极致。柔软的肠道短时间内连续接受多次猛烈的挞伐,泽西只觉体内一阵火辣辣的疼,可男人不同以往的粗暴让他不欲开口,那会让他感到卑微,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已经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要示弱讨饶的话他着实过不了心里那关,于是只咬紧了牙关生生受着。

    焦灼中,泽西没有深思为何他会把“侵犯”这样的字眼放到伴侣间的性事上,高高悬起的心脏在热流涌入之后逐渐回落,肿胀的凶器缓缓抽出,精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处淌下,一半绵延在桌沿,一半粘挂在股间。

    被操成这样。哈。

    “呼……”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只余下喘息的动静。

    不妥,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妥。

    加尔文捏起袖子在他身下一抹,将那些淫靡的液体尽数擦在上面,轻柔地替他拉好裤子,端起餐盘转身:“凉了,我再给你做一份吧。”

    ……

    “咔嚓”。

    加尔文回头,看见一方黑黝黝的枪口。

    泽西倚靠在那张记录了他们火热情事的操作台上,一手举枪一手托腕,眼神不复方才的迷离,只有眼尾的醺红和湿意昭示着他所经历的疯狂。

    他就那样强撑着,一字一句道:“我们结束了。”

    枪声未响,却像直接给他判处了死刑。

    第十七章

    结束了?

    为什么。

    加尔文想不明白。这句话显然超出了程序限定的范围,所以这是他的主意识拒绝了“003”的请求吗。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对这两天发生的变故进行整理。

    加尔文不愧是个称职的程序员,此时他成功让理性思维占得上风,以致在面对泽西无情的枪口及漠然的目光时保持足够冷静,难得严肃地说:“我……”

    不对。

    该说什么好呢。

    问他为什么想跑?

    还是怎么突然就说结束了?

    快想,快想啊。

    他一直举着枪会累的。

    ……

    冷静只是瞬间的假象,由于心存顾虑而游移不定才是本质。加尔文试探着想碰触他,泽西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紧了紧:“不许动!”

    加尔文依言顿住动作,仿佛那个被声纹指令干扰了意识的人是他自己,他当然也有办法卸下泽西手中的枪支,只需要一句话甚至稍稍动一动指头,毕竟无论是面前的泽西还是那把枪,都是他所造化出来的产物。

    不对。

    “泽西”是他们两人共同的产物。

    泽西和他。

    加尔文沉浸在诡异的满足中,忍不住微笑了一下。可这笑容落入泽西眼里,意义显然就不那么美好了。

    “砰!”随着一声巨大的枪响,加尔文鬓边一缕发丝悠悠落到地上,冷冽的话锋刮刺在耳边:“滚。”

    想象永远是美满的,可他不能一直沉醉在幻想中。

    加尔文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希望泽西在摆脱自己后能轻松一些:“听你的。”

    听你的听你的。

    完整的记忆已经还给你,甚至程序也让你默认了我们的伴侣关系。

    就连这样,都不行。

    还能怎么做呢?

    没有办法了。

    我没有办法了。

    加尔文端着干硬的早餐靠在b1门前,手指状似无意地在墙上划了几下,那盘精心制作的早点连带餐盘霎时消失无踪,不知去了哪里。

    泽西还在屋内,这里的建材隔音、抗震效果很好,加尔文无法通过身后门板的动静判断他在做些什么,但墙上刷新的一排排代码却显示里面储备的弹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