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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一丝的惧意,就那么冷笑着看着那男人。

    “哼,小丫头,你越是这样爷越是喜欢,好,爷就破个例,给你三天时间,这三天,你最好老实地呆着,别想什么逃走的伎俩,这封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处处机关一旦触动,就是爷也救不了你!”他说着往前迈了几步,把云福逼到了墙角,阴森森的目光就那么微微眯缝着,如同饿狼俯视自己的猎物,“小丫头,进入我封宅的,不是我放走的,饶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逃走,所以,别说给你三天,就是三年,你想要从这里离开,那也是不可能的,你啊,还是想想,怎么留在爷身边,辅助爷达成心愿,成就大事吧!”说着,他的手抬起来,捏住了云福的下巴,然后往上一抬,云福逼不得已只能跟他对视,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她甚至能闻到这个家伙身上一股奇怪的味道,怎么说,就跟女人身上有狐臭,她偏偏擦了很多的香水来遮掩狐臭的味道,偏生,这香气跟狐臭之气混合成一种新的难闻的气息,把人分分钟都要熏过去。

    她不禁屏住了呼吸,小脸涨得通红,“你说的,给我三天时间……”

    她不能不怕。

    作为一个女孩子,落入一个如此阴鹜又邪恶的男人手中,他的身后又养了众多的虎狼豺豹,暗暗地对她虎视眈眈,她就是心理再强大,也在此刻变得瑟瑟了。

    他眼神怔怔地看着云福,小丫头虽然还没长成,可是,圆润的脸模子,尖下颌,肌肤比冬日里的初雪还要娇嫩,说是来自临城那种小地方,竟不似那些乡野村姑,肤色粗野,举止鄙陋,她明显清雅韵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娇之气,这都是不问题,问题的所在于他却看着如此娇媚的小丫头,什么也不能做!

    他眼神里的那种骤然绽出的异彩瞬间湮灭。

    “哼,你以为你这种粗鄙的姿色就能打动爷么?笑话!”他冷哼了一声,忽然好像闹情绪一样一把推开她,“告诉你,三天后,你不答应,他们死!”

    说完,他快速转身离去,门也咣当一声被他摔伤,继而院子里就响起他那难听瑟耳的声音,“看住了她,让她跑了,仔细我剥了你们的皮!”

    “是!”外头院子里少说也有四五个男子一起应声道。

    哼!

    这一声冷哼后,院子里再无声息。

    云福两股战战,好容易挪蹭到了那边的椅子上坐下,脑子里急速闪过种种念头。

    不能在这里等死,自救就是逃跑,似乎没可能,外头别说有四五个男人,就是一个,估计她若是正面跟人家交锋,那也是打不过的。小胳膊细腿儿的,也就庆哥哥什么不做,站在那里任凭她粉拳飞舞吧……

    庆哥哥!

    想到了那个翩然少年,她的眼泪就止不住流,到底我要怎么办?庆哥哥,你快点来救我啊!

    夜风习习,寒意上心头,思绪绕绕,无奈囚深庭。

    这一夜,她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房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小丫鬟,淡紫色的纱裙,素净的小脸蛋,一双眼睛不大,却挺有神的,看过云福,就轻声道,“姑娘,您洗把脸吧,这后宅一般没什么人来,饶是那些人也都是守在角落里,并不敢到您屋子里来,所以,您不用怕,该歇息就歇息,该去院子里走走也无妨,就是不要出那道月亮门就行了!”

    很显然,这是个机灵的小丫鬟,看云福脸色憔悴,眼底红血丝盈满,就知道她一夜没敢睡。

    说来也是常理,谁被人如此掳来,大抵也是不敢合眼的。

    “谢谢你!”云福对着小丫鬟点点头,过去在她端来的洗脸盆里洗了脸,又拿起了梳子,想要收拢梳理一下头发,却被小丫鬟接过去,“姑娘,请坐这边,容欣儿伺候您!”

    她将云福引领到一边的铜镜前坐下,而后手中的梳子就翻飞着,不大时辰就把云福的长发给梳理得妥妥贴贴的,还在发间簪了一朵花,粉色的小花,映着云福嫩白的肤色,倒也是好看。

    “欣儿,你在这里做丫鬟多久了?”欣儿这一番细致的伺候,渐渐地就让云福放下了戒心,昨晚整整一晚上的焦虑都似乎得到了缓解,她转头看着欣儿,问。

    “回姑娘的话,欣儿是六岁就被买进封府中来的,而今欣儿已经十一岁了!”欣儿福了福,回道。

    “哦,五年了!”云福低低地呢喃着,不过很快他就抬起头来看着欣儿,“你说这里是封府?那你们的主子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她问这话,欣儿面色有些作难,“姑娘,有些事儿呢,不是欣儿这个当奴婢的该说的,主子们的事儿,奴婢不敢背后说长道短,不过,姑娘问及了,欣儿不答,显得欣儿对姑娘心不诚,若是姑娘以后答应了主子,成为封府中的女主子,那欣儿更不敢违背您了,只是请姑娘谅解则个,欣儿只能跟姑娘说,咱们封府的老爷叫封飒,在朝中为官,是……大官……所以,姑娘还是好好寻思寻思若是可以,就从了咱们封老爷吧……”欣儿说道。

    “封飒!”云福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矮胖又歹毒的男人叫这个名儿。

    她有些后悔了,之前在临城庆哥哥读书的时候,就该多问他一些关于当今天下的事儿的,没准儿庆哥哥就知道这个封飒是何许人也!

    “你退下吧,我累了,想歇会儿!没有什么事儿不要来打扰我!”这个欣儿的举止都是好的,就是她劝说她答应封飒这件事儿,让云福不喜,所以,当即冷了脸,将她打发了出去。

    欣儿机灵,自然明白是她刚才的话惹着这位姑娘了。

    可主子交代的事儿,她就是不想做,也不行啊!

    很恭敬地给云福施礼后,欣儿退后几步,到门口这才转身开门出去了。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轻轻叹息,心道,姑娘您那里知道,您已经羊入虎口了,拖得时间再久,那也是逃不出去的,封府虽大,但却似樊笼,以往都是只许进不许出的,这次老爷如此重视这位姑娘,还给她安置在独门独院不说,嘱咐了人好生伺候着,这会儿又着人去银铺选珠宝首饰去了,为的就是博姑娘一笑,让她应了嫁给老爷。

    老爷以前也没少往府中带女子,那些女子往往都是心甘情愿地从了老爷的,每天夜里,老爷的房中都会传出女子的惨叫,那声音真真的吓得欣儿拿了被子捂着头,却还惊骇得浑身颤抖。

    女子叫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拿了席子来,把人卷走,也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怎么死的,身子都是硬挺挺的了,披头散发,浑身伤痕,死状恐怖。

    欣儿就有一次看到了那女子死的惨象,以后再也不敢去看,往往早上老爷院子里有动静的是个很,她都找个由头去膳房,帮嬷嬷做点什么,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