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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这么多,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去派出所报案吧,试试看。”

    叶迦言没有接他的话,把手机放进陈安宁的书包里,从夹层里拿出一根她绑头发用的皮绳,握在手里。

    “那个男人,我好像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三次元太忙,这个月尤其忙,六月中旬有一场性命攸关的考试… 所以每天只能熬夜码字,会有卡文的情况出现,作者君会尽量做到日更,但是没办法保证t^t,熬过了这段时间就好。嗯。

    下篇文会好很多,因为到了暑假,我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写文辣|( ̄3 ̄)| happy~

    (不定期给我的预收打个广告2333,这是一个适合夏天的甜甜的小故事,欢迎大家收藏吖~)

    第31章 绑架

    江杨试图和铁路部门商议查看一下铁路售票系统的乘客信息, 但他和叶迦言都很清楚,哪怕成功了,这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叶迦言赶回昨晚留宿的那家日本旅社。

    他站在那个熟悉的路口, 判断了一下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

    循着那条路走,他漫无目的。

    那条街很长, 没有一点点的植被覆盖,两边都是商业区, 然而生意清冷。

    他迈步而过, 终于在一只苍蝇飞满的垃圾桶上,发现了一件透明的雨衣。

    垃圾桶的前方,一幢惨白的洋楼前,一个穿长裙的女人蹲在地上给茶花剪枝。

    她太过细心,放下剪刀,用小小的挂胡刀片修缮。

    叶迦言走过去, 把雨衣丢在她面前, “谁的?”

    女人盯着叶迦言, 诧异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雨衣捡起来, 随意地端详两秒, 便扔到一边, “不知道。”

    “不是住在这里的人的吗?”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

    叶迦言沉默了片刻,十分耐心地看着她修剪花草。

    手上的刀片,看着未免太危险。

    他突然跨进一步,拉着那女子的手臂, 让她站起来,不轻不重地说:“打电话给他。”

    “打给谁?”

    “你说打给谁?”

    “你有什么事?我凭什么听你的。”

    女人未施粉黛,有几分憔悴之感,像是受了寒,或是受了伤。长相平庸,但含富贵的吉相。

    “你打不打?”

    “不打。”

    叶迦言一只手猛然抓住女人握成拳头的一只手,用力至深,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她夹在指缝间的刀片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手心,鲜血迅速沿着手腕流进袖口。

    刀片刺得越深,他握得越紧。

    叶迦言另一只手按在墙上,把脸色吓到苍白的女人困住,冷冷地重复:“你打不打?”

    ·

    老式的火车轰隆轰隆,要把大地震碎,疾驰而过,带起周边一阵长长的风。

    杨决大发慈悲,让陈安宁往前面坐。不过把她手脚都用尼龙绳绑住,俨然一个计划缜密的绑架犯。

    “先带你去加油站吧,在我搞清楚你是不是恶意跟踪我之前,我不能让你乱跑。”

    他把陈安宁推进车里,自己也钻进去,把门猛地一带。

    陈安宁头疼。大哥,是谁跟踪谁?

    杨决全副武装,一张小脸遮得严严实实,脚底油门一踩,车子开得飞起,一路颠簸。

    陈安宁只想着,不能激怒,不能激怒。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随意地一问:“你的车?”

    杨决说:“当然不是。”

    “谁的?”

    他冷冰冰的:“你不用知道,能掩人耳目就行。”

    陈安宁冷静下来,想了想刚才杨决和她说的那些话。

    可见,他并不是高智商罪犯,只是一个做事鲁莽的笨男人。

    以及,他口中的代笔风波。

    “听说你找人代笔?”

    “你听谁说的?”

    “你刚才,自己说的。”

    杨决:“没有,不记得了。”

    嘴上这样说,但很明显能看出来,杨决很心虚。

    不知道是因为被新闻写得太糟糕,还是他确实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陈安宁记得祝清燃也有一阵遭人污蔑,但他从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毕竟那些社会舆论都是市井之徒的妄加断言。

    祝清燃行的正坐得直,他能在这个半明星化的圈子里混到这种地步,仅仅是因为对画画的热爱。

    但是杨决这个人,他没有祝清燃的洒脱。

    所以陈安宁说不准,他身上背负的黑料,是否属实。

    陈安宁手脚被捆得很紧实,她力气小,压根挣不开,如果电视里演的虎口脱险都能成真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我不是记者,你放我走吧。”

    杨决乜了她一眼:“就算你不是记者,我现在也不能放你走。”

    陈安宁问:“为什么?”

    杨决说:“你知道我是谁,而且你好像很在意我是不是找人代笔这件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现在这种年代,轮不到你做亏心事,就有鬼往你身上爬。”

    “不是的。”

    杨决缓缓踩刹车,停在水杉大道上,拿出一卷胶布,撕了一道,往陈安宁脸上一粘,再套上一个口罩。

    跑也跑不掉,叫也叫不出声。奈何她本事再大,也无法仅凭眼神支会行人,请求救援。

    这下子终于安静下来。

    为解除忧患,他只有掩耳盗铃。

    开车途中,杨决接到好几个电话,第一通电话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没接,后面再响,干脆就不看了。

    于是这个手机就摆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嗡嗡嗡叫了一路。

    陈安宁看到来电的备注是:老婆。

    开到一个小镇上的大型超市门口,杨决把车子停在空地,徒步走好远去超市。

    上了卖日用品的二楼,直接问导购:“卫生巾在哪?”

    “最里面。”

    他往最里面走,穿工作服的女人走过来,“先生是帮女朋友选购吗?先生可以看一下我们这边促销活动专区,买到五十块钱是有优惠的。”

    杨决嫌麻烦:“你帮我看看哪种好用?”

    女人把他引到货物架前,一个一个拿下来给他讲解:“这边这个是绵柔的,这个是干爽的,这个透气性比较好,有淡淡的清香味,还是比较受年轻女孩子欢迎的。”

    “……拿最贵的吧。”

    “好的先生。”

    买好卫生巾,回到车上,杨决把塑料袋扔她腿上的时候,发现陈安宁闭着眼睛靠在窗户上,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眉头微锁。

    他把她摇醒:“行不行了?”

    陈安宁把眼皮撑起来看他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说:“你先别睡,马上到了,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给我写个保证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