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停下了挣扎这个动作了。
乖乖的任由着身边这个男人把她穿在身上的裤子给脱下来,只露出一条亵裤呈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
郝仁原先还往好处想,哪里想到,等看到真相之后,他脸上立即变成了一片乌云密布。
“其实我也没感觉痛,再加上我是第一次骑马,难免会被弄伤,以后多骠几次,我就没事了。”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张庭心里有点发杵。
她倒是宁愿这个男人可以说几句责怪她不懂事的话。
这样好过他一言不发的盯着她腿上的伤。
“以后不准骑马了。”郝仁面无表情的说。
张庭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表情,张了张嘴。最后在他一个严肃的眼神瞪过来时。
张庭发现自己很没有骨气的应了下来。
“好吧,我以后不骑了。”
可惜了,她学了这么久的马,好不容易学会了,就这样子失去了骑马的资格。
看着她脸上的不甘心,郝仁又叹了一口气,握着她手说,“以后你要是想骑马了,让我陪着你一块去,不过你不能自己一个人骑了。”
“知道了。”张庭乖乖的回答。
看她这么乖的答应了自己这个要求,郝仁好看的嘴角向上翘了翘。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洪管家的回禀声音。
“少爷,大夫找来了。”正在给张庭看伤口的郝仁听到这个声音,马上把床上的帐帘给放了下来。
然后他自己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张庭听着走出去的脚步声,嘟了嘟嘴,在心里偷偷的暗骂了一句,“霸道鬼。”
外面。郝仁在房间外厅那边接见了洪管家的的那位大夫。
“大夫,我想要你给我开一个专门治擦伤的药,要最好的。”郝仁对着面前的大夫吩咐。
大夫张了张嘴,一抬头,正好跟郝仁这张凶巴巴的脸相遇。
很快,这位大夫改了一个口,“好的,老朽这就去配。”
郝仁得到了这个满意的答案,身上的怒火这才减掉了一半。
气势也没有刚才这么吓人了。
“洪管家,你带着这位大夫去拿药吧,记的,给多点诊金。”
洪管家恭敬的应了一声是,紧接着带着这位大夫离开了这里。
把这位大夫一走,郝仁马上转身进了内室里头。
“郝仁,我可不可以帐帘给拿开了,好闷热啊。”听到有进来的脚步声,张庭对着帐帘外面撒着娇道。
她话刚落下,放下来的帐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挽起。
“等会儿,等那大夫把伤配好了,我再好好的给你涂涂。”
郝仁坐到床沿上,看着她腿上有点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痛的不行。
“我不是让传口信的人跟你说了吗,叫你不用这么急赶到这里来的。”
张庭吐了下舌头,“我那个时候哪里能管的这么多,他们两个都遇刺了,他们要是有性命之忧,那怎么办。”
话还没说。
“嗷.....,郝仁,你怎么又弹我鼻子了,好疼的。”张庭摸着自己被弹的鼻子,一脸气鼓鼓的表情瞪着眼前的男人。
☆、第899章 小把戏!
郝仁哼了一声,握紧着她手说,“你该打,你说说你,平时这么聪明,怎么每次一到了要你聪明的时候,你就给我糊涂起来了呢,你看看这里,这里可是京城,受伤的又是皇子们,,他们会没有好大夫看吗?”
张庭继续嘟着自己的嘴唇,“我一听到他们两个遇刺了,我就担心了的不行,哪里想的了这么多啊。”
郝仁听完她这句辩解,摇了摇头。
张庭低了会儿头,很快又抬起头来,抓着郝仁手臂,着急的问,“我来了这么一会儿了,战锡跟战浩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到是跟我说清楚啊。”
看着眼里只有那两个家伙的娇妻,郝仁忍着心头的醋意,于是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张庭讲了一遍。
听完他的这篇长话之后,张庭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他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场遇刺的事情,其实就是他们两兄弟自导自演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郝仁先是在心里替那两个家伙点了一个白色的蜡烛。
然后才缓缓的朝张庭点了下头,“没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小庭,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能怪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只是一时被逼急了,才会糊里糊涂的想出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张庭深呼吸了一口中气。
握紧了自己的两个拳头。
此时,她在心里拼命的跟自己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一定要好好的跟那两个家伙讲讲。
听听他们怎么说。可是她发现,她现在就是控制不自己的脾气了。
“他们两个在哪里,我现在马上要见到他们两个,你现在马上带着我去找他们两个。”张庭咬着牙,望着身边一直在劝她别生气的男人。
郝仁犹豫了下。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娇妻气呼呼的声音,“我叫你我带我去找他们两个,你是没有听到是不是?要不要我再大声一点在你的耳边讲这句话呀。”
郝仁心里一咯噔,马上应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听到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们两个。”
得了他这个回答,张庭脸上的怒火这才消失了一点。
不过看起来还是有点吓人。
走在前面的郝仁暗暗咬了咬自己的唇,在心里给那两个家伙说了一句对不住的话。
洪王府内院的一个院子里,其中的一个房间里。
此时,让张庭气的不行的这两个家伙正好就住在同一间房间里。
“我说六哥,洪王府这么多的房间,你干嘛非要跟我挤一张房间啊,这样很不舒服啊。”
战浩脸微微一红。这个臭七弟他以为自己愿意跟他这个家伙住在一块啊。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上,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真的出现了一丝差错,他真的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不过如果他的身边有这个七弟在这里就不同了。
一切有他这个七弟解决。他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干嘛不舒服,我们两个可是兄弟,在军营里的时候,我们两兄弟不是还住在同一个帐篷里吗?”战浩看着战锡讲。
战锡向上翻了一个白眼,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六哥讲,“六哥,在军营的时候,我们住一个帐篷,那是因为那里的条件有限,可是在这里不同了,这个洪王府这么多房间,我们两兄弟完全可以一人一间房间的,而且你不觉着我们住一间房实在是有点怪怪的吗?”
“不觉着啊,我觉着挺好的,我挺习惯的。”战浩一幅睁眼说瞎话的表情。
战锡看着一幅就是要住在这里的自家六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