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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走了。”

    “别忙。我想问你几句话。”任黎明拦住许大兰说。

    “任医生,您早就答应过我,只治病,不过问我的事。”许大兰说。

    “对,我确实答应过你。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今天,我是第三次给你缝合阴道了。我想问你:难道你希望我再给你缝合第四次、第五次…就这么一直缝合下去吗?”任黎明严肃地说:“就算我愿意给你缝合一百次,但是,你的身体却不允许呀。你也知道,每一次撕裂就会流大量的鲜血。如果再撕裂两次,你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的。”

    “我…我也没办法呀……”许大兰呜咽着说。

    “你没办法,可以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让我来给你想办法嘛。”任黎明劝说道。

    “任医生,您帮不了我。即使我说给您听了,您也只能替我干着急。”许大兰说。

    第104章:咬鸡巴的陈年帐

    “你不说给我听,又怎么知道我不能帮你解决呢?”任黎明问。

    “您帮不了我,真的帮不了我。”许大兰猛地趴到检查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任黎明等许大兰哭累了,继续劝说道:“你对我说,即使我帮不了你,但也能安慰你几句嘛。况且,万一我帮得了你呢。”

    “任医生,您是天下第一好的人,我不能连累您呀。我要是对您说了,也许就会把您拖进一个是非的旋涡里去,说不定会害了您呀。”许大兰担心地说。

    “我是飞鸽牌的,万一有什么事,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所以,就是再厉害的人,也甭想加害我,这一点请你放心。”任黎明宽慰许大兰。

    许大兰显然被任黎明说动心了,她嗫嚅着说:“害我的人有势力,有后台,谁都把他没办法的。”

    “你说的这个人是骚老大吧?”任黎明问。

    许大兰一听任黎明提起骚老大,惊诧得瞪大了眼睛。她慌乱地问:“您…您怎么知道是他?”

    “今晚,他到你家去了吧?撕裂你阴道的人就是他吧?”任黎明连珠炮似地问。

    许大兰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迷惑不解的问题:这个骚老大跟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会对你下此毒手?”任黎明问。

    许大兰低着头,小声回答:“几年前,骚老大要强暴我,被我咬了鸡巴。现在,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了,就怪到我的头上来。所以,他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让我也尝尝下身疼的滋味。”

    “哦,原来如此呀。”任黎明总算解开了这个谜底。心想:这个骚老大也够狠毒的了,人家又不是凭白无故咬你的鸡巴,你强暴人家,难道还不允许人家反抗吗?

    “这个骚老大家亲戚很多,光弟兄就有好几个。听说,他在乡里、县里都有人,没人能扳得动他。”许大兰胆怯地说。

    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暴徒就是这个骚老大。问题是:要如何对付他呢?

    任黎明想:这个问题得好好和表弟、苗雪萍商量一下,拿出一个万全之策。不然,万一把事情弄砸了,他可以一走了之,但受害的将会是许大兰。

    “好,我知道了。”任黎明说。

    “任医生,您千万得小心从事呀。这个骚老大不是一般的人,为人非常歹毒、阴险。”许大兰再三交代。

    “你放心,他骚老大就是一条毒蛇,我也会掐住他的七寸。”任黎明坚定地说。

    任黎明和许剑峰一起把许大兰送回了家。他俩回宿舍一看,苗雪萍还没走。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任黎明见苗雪萍没走,心里很高兴。

    “我往哪儿走?就是走,也得让你送我回家呀。你既然把我接来了,就得把我送回去嘛。”苗雪萍撇撇嘴说:“刚才,你俩把许大兰接到卫生院来,我都看到了。但我没去,怕许大兰有顾虑。”

    “雪萍,我刚才跟许大兰谈了,她终于吐了口,施暴的人就是骚老大。”任黎明说。

    “这个她不说,咱们也知道了。”苗雪萍不以为然地说。

    第105章:掌握核心的秘密

    “许大兰还说了骚老大对她施暴的原因。”任黎明笑了笑,心想:我把最核心的秘密都搞到手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苗雪萍着急地问。

    “你猜。”任黎明卖了个关子。

    苗雪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了其所以然来。她对任黎明招招手,说:“你过来,我要偷偷对你说。”

    任黎明走到苗雪萍身边,把耳朵凑过去,说:“你说吧,我检验一下你的聪明程度。”

    苗雪萍把嘴巴对着任黎明的耳朵,小声说:“你想耍我,纯属找死的节奏!”说着,她一下子揪住了任黎明的耳朵,稍微用了点劲一拧。

    “妈呀!”任黎明叫了起来。

    任黎明的叫喊,惊动了正在玩电脑的表弟许剑峰,他回过头来,见任黎明呲牙咧嘴一副痛苦的模样。

    “哥,你咋啦?”许剑峰故意问。

    任黎明的一只耳朵被苗雪萍揪着,他歪着脑袋说:“没啥,我…我的脖子有点疼,让她给我按摩一下。”

    许剑峰皱着眉头,瞅了瞅苗雪萍。

    苗雪萍大大咧咧地说:“黎明,你撒什么谎呀,就说我拧你的耳朵,把你拧疼了,哼!还不好意思说呢。”

    “雪萍,你…你快松手。”任黎明尴尬地说。

    “你坦白交代骚老大为什么要对许大兰施暴,我自然就会松手。”苗雪萍说。

    “我…我说。许大兰说:前几年,有一次骚老大要强暴她,她情急之下,咬了骚老大的鸡巴。现在,骚老大的鸡巴硬不起来了,怪许大兰咬的。所以,就迫害她。”

    “还有这回事呀。”苗雪萍松开手,沉思着说:“从没听人说过嘛。看来,许大兰的嘴巴挺严实的,硬是捂得没一个人知道。”

    “我觉得:许大兰说的是实话。你想想:骚老大最大的乐趣就是搞女人,现在,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玩女人了,你说说,他能不生气吗?”任黎明说。

    “是呀,就象一个喜欢喝酒的人,你摔了他的酒坛子。喜欢抽烟的人,你扔了他的烟盒子。他能不恼怒吗?”苗雪萍说。

    “现在施暴的人已经找到了,下一步该咋办呢?”任黎明问。

    “哥,这事儿太简单了,拨个报警电话就ok了。”许剑峰说。

    任黎明摇了摇头,说:“现在的问题是:许大兰不会对警方承认是骚老大施暴。她说了,以前,骚老大想强暴她,她咬了骚老大的鸡巴。但现在不同了,是她送上门去,让骚老大那个她的。所以,她没话可说。”

    “哥,尽管许大兰是送上门去的,但没让他施暴呀。况且,就算许大兰让骚老大施暴,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