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也不难过不后悔吗?”襄芸看着司徒赫道。
“我为什么要后悔呢?我能够遇见你,能够得到你的青睐。那怕就是一点点我都已经觉得此生无憾我又怎么可能会后悔?”司徒赫笑了,他笑的一脸温柔,可是襄芸却越看越动容,自己何德何能能够遇见像他这样的男人?命运果然还是厚待自己的,自己虽然失去了很多但是今生今世都已经把那些失去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正在补回来。这样想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公平的了。
“有你真好。”襄芸说着便靠在了司徒赫怀里。
龙允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手部署的计划居然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自己不仅是丢了襄芸而且还失去了襄秋清这条最有力的退路。现在的局势对自己而言很是不利。首先是太子太子现在已经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再其次是六皇子六皇子虽然看上去为人和善但是他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越是和善,越是可怕。不仅如此还有襄芸司徒赫在一旁煽风点火……现在的情形是越来越糟糕了。
虽然自己明面上拥有父皇的支持!但是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虚张声势。现在自己是腹背受敌,除了低调低调再低调,他想不出任何方法自保。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他现在不低调的话,他会死的更惨。所以他不能去就襄秋清他也不敢去救,虽然很想救,但是他知道无能为力。他承认自己曾经被她倾国倾城的容颜打动,但是脸毕竟只是脸。像这样长的好看的女人,只要他日登上皇位,要多少有多少,所以他只能狠狠心。成大事者,怎么被儿女私情给牵绊住呢?
秋狩就在这样吵吵嚷嚷的琐碎中落下帷幕。这一次的狩猎有些人很不满意,但是有些人却称心如意。就比如说皇帝本来对这一次狩猎寄予厚望。可是这一次狩猎,让他丢尽了脸面;丞相本来想这次狩猎给自己的小女儿找一个如意郎君,可谁知如意郎君没有找到反而把自己女儿的名誉还有这一辈子的前途,都搭了进去。不过称心如意的人也不在少数,就比如说湘云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再比如说那个小官的女儿。他本身就不太喜欢襄秋清因为襄秋清动人的容貌以及显赫的家室,虽然自己的身份地位比不上她,但是论血统来说自己比她那是高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嫡出的女儿,而襄秋清只不过是一个庶出罢了。
秋狩结束,大家自然而然是要回去了,这次宴会散场的格外平静。但是襄芸知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都是平静的。
司徒赫帮襄芸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府。襄贤看见他为襄芸挡了一剑心中知道,这司徒赫对襄芸用情至深,自己虽然损失了一个女儿,但是多了一个女婿倒也划算,毕竟这个女婿手握重权,有权有势。而且她对自己的女儿十分钟欣。如果能够紧紧的抓住这个女婿那么就算是少了一个女儿对自己来说也并没有多少影响。想到这襄贤心中平衡了一些,他看见司徒赫手上的伤装作担心的样子问道:“赫儿,你的伤势如何了?”
司徒赫笑道:“不碍事的,很快就好了。”
“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替芸儿挡了一剑。不然若是伤着了芸儿,那我可真是要心疼坏了。”襄贤不忘表现出自己对襄芸的看重。
一旁的襄芸却忍不住冷笑,她的这个爹还真是会演戏。之前对自己不闻不问,任由自己的继母和妹妹欺负自己。现在倒好,装作一副父慈女孝的样子。果然啊,男人都是这样。利益和权利还有金钱比什么都要重要。甚至重过了,骨肉亲情。她一直以为她爹很疼爱自己的妹妹襄秋清。但是她发现她错了,如今襄秋清被关在牢里。音讯全无,他没有一点儿担心的模样。反而居然还有心情跑到这儿来关心司徒赫这个外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怎么会这样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父亲,她早就知道的,自己的父亲是个人冷血无情的男人。襄秋清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他现在对自己好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可以给他带来更多的利益。还在希望这些什么呢?本来还想让这场戏演的更绘声绘色一点,看来她的父亲不给她这个脸呀。
“多谢父亲关心,我没事,司徒哥哥也没事,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启程回府了。”襄芸开口道,司徒赫不难听出,她的声音中带着的冷漠和疏离。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在担心你们呢,行了,那咱们就启程回府吧。”襄贤满意地笑笑然后被下人扶进了马车。
襄芸见他钻进了马车登时拉下脸来,脸上温柔的神色一扫而空全是冷漠,而她似乎对于这样的变脸已经司空见惯了。襄芸必须承认自己讨厌这讨厌丞相府,讨厌她的父亲讨厌这个世界,虚伪的一切。她们都太过功利,太过虚伪了。所有真善美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文!除了能够握在手中的实权和金钱,对于他们而言什么都是假的,都是虚的!
司徒赫自然明白她,只是握住她得手不再言语。
因为受伤的缘故,司徒赫自然不能再独自骑马了,所以他就和襄芸同乘一辆马车。反正他们都已经订婚了,就不用再避讳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在一起是迟早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现在只是同乘一辆马车而已。
“你似乎对丞相大人,有一些成见。”司徒赫看着襄芸道,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襄芸闻言,撩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头的景色,缓缓开口道:“我对他从来没有成见也没有过希望。所以自然不会有多失望,但是那些对他怀有期望和希望的人,希望有多大,失望就会有多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个爹跟龙允啸,其实是一种人。在他们这种人眼里除了得不到的那就是金钱和利益。除了这一些,他们眼里没有任何。”襄芸说着又把帘子放下,看着司徒赫道:“其实,我还是很佩服我爹的,至少他爱屋及乌的本事一流。”
司徒赫自然听出了襄芸话中调侃的意味,然后问道:“怎么说?”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曾经渴望过父爱,我以为就算没了母亲,我还是很受宠的。因为我是丞相府的嫡女啊。而且当时家中便只有我一个女儿。可是直到我母亲过世父亲把那个女人扶正以后,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心里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他有的只是我的母亲,只是他爱的人,他对我好,疼爱我也只不过是想讨得她的欢心。可是我的母亲始终不高兴。最后,郁郁而终。母亲死后,父亲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所以那个女人生的女儿自然而然就被他看中疼爱。”襄芸说这些话的时候十分平静,就像她再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司徒哥哥,你知道吗?在上落衡山拜师学艺之前,我曾经被襄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