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往上爬,这里的等级制度在一定程度上也激励了这里的人。
也许,在很多人眼里,风谣是幸运的吧,从三等族民,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等的,只因为她被司爵看上了,这是何等的荣耀,是多少人可遇而不可求的。
风谣想,也许,她也应该炫耀一下?
“在想什么?”身边,司爵陪她慢慢地走着。
“没什么,”风谣收回思绪,“司爵,在其他人的眼里,我是不是特别不知道好歹?”
“嗯?”司爵看向她。
“多少女人都以嫁给你为荣耀,偏偏我,好像并不怎么领情。”风谣记得,当宣布婚讯的时候,她的父母开心得一整夜都没有睡,反复叮嘱着风谣,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司爵笑了笑,“人啊,有时候就会有这种心理,不喜欢主动扑上来的,越是看不上自己的,却偏偏喜欢。”
风谣鄙视地看了司爵一样,“贱!”
“也许吧,”司爵嘲弄地看着前方,“我也的确挺贱的。”
风谣看着司爵,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有意要贬低他的,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风谣,你喜欢这里吗?”司爵懒懒的问。
风谣点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突然有这么长的小路,但我很喜欢这里。”
“大概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喜欢鲜花,”司爵笑着,“可能是因为你家教严格,我发现你会盯着偶尔出现的鲜花看很久,我们一起去野外的时候,每次看到鲜花,你的眼睛变得格外的亮,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喜欢鲜花的吧?”
司爵伸手,摘下了一朵,放在鼻端闻着。
艳丽的花朵跟司爵那张苍白的脸,竟然诡异地契合。
风谣停下脚步,看着他。
“这片土地,是我的,原本是用来让我建造房子的,但是,我对房子不感兴趣,就干脆把这里都种成了鲜花,我也没有什么审美,反正就是什么花开得好看,就买过来种下,”司爵看着风谣,“一开始,死了很多次,一直到你离开,这些花才算完全活了下来,我原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等你自己发现。”
风谣的性子太冷淡,就算司爵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也一定感觉不出来。
“原来,是你种的,”风谣看着这些鲜花,“我很喜欢。”
司爵淡淡地笑了笑,“喜欢就好。”
说完,将手中的鲜花送给她。
风谣接了过来,“以后不要摘了。”
“不喜欢?”
“我喜欢这些有生命的花朵,摘下来就枯萎了,”风谣认真地说着,“没有了生命的花朵,再漂亮又能如何?”
司爵叹了一口气,“风谣,你是研究药物的,要想把一朵花变成永远不凋谢的,多简单?”
用特制的药物滴上去,里面就会变成永不凋谢的永生花。
“那不是干尸么?”
“……”
“整天对着这些干尸,你有兴趣喜欢?”风谣的话,非常煞风景。
永生花,永远都不会凋谢,象征着爱情永远不会消失,这么浪漫的事情,怎么到了风谣这里,就变成了干尸这种恶心的存在?
司爵挠着头,这话,他没有办法接。
风谣看着司爵,看着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为难,向来带着嘲讽的脸上,此刻是为难的窘迫。
像是一个笨蛋一样。
当初,她离开了他,她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将他变成了族人的笑柄,但他不但没有怪罪她,反而还为她种下了这么多鲜花,这一切,风谣不是没有感动。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但,如果她一直不表达,是不是司爵永远都不知道她是感激他的?
要回应他的感情。
“我很喜欢,”风谣看着司爵,“这些花我喜欢。”
“是吗?”司爵倾身,凑近她,“那我呢,你喜欢吗?”
故意的挑逗,像是一个痞子。
风谣握紧了手中的花,心一横,主动倾身,吻上他的唇!
跟司爵接吻,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她也喜欢,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司爵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风谣。
风谣离开他,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听说,这样的吻是可以算作奖励的,我没有钱,给不了你物质的奖励,只能给你这个了。”
说完,风谣转身向前走。
只是,刚走了一步,便被司爵拉了回来。
“既然要奖励,那就多奖励几次,”司爵吻上她的唇,“种花也是辛苦的。”
带着笑意的话,从两个人的唇间溢出。
风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然而,却被他紧紧抱着。
似乎,他早就猜到她会推开他一样。
风谣想,一定是自己之前的表现太恶劣了,所以这次才会让他有这样的防备吧?
放松身体,风谣抱住司爵的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但却也不拒绝。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
风谣可以感受到司爵火热的身体,而她自己的身体却是冰冷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也想跟司爵一样,会因为靠得太近而动情。
之前,她以为,只要两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但,风谣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因为感情太淡,而是因为……身体冷淡吧?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冷淡呢?
风谣试着抱着司爵,试着将自己的手像司爵那样,从他的腰,慢慢滑到他的臀部……
只是,司爵的身体突然一阵僵硬!
“风谣,你做什么?”司爵的气息变得更加灼热。
“尝试。”
“我们回家!”司爵放开她,“我们回家,你随便尝试!”
这里是野外,他会失控的。
风谣点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司爵也习惯她这张冷漠的脸,于是,拉着她的手,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几乎是是跑着回去的,然后关上门,将风谣摁在沙发上。
“你可以尝试了,”司爵贴近她,“想试哪里都行。”
“好。”风谣严肃地点头。
手指冰冷,拂过司爵的身体,让他忍不住颤抖。
这种被折磨的幸福,司爵愿意承受。
然而,最后,当司爵无法控制,却与她纠缠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体,依旧是没有反应的。
头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司爵放开她,“饿了么?该吃晚饭了。”
说完,司爵整理好自己衣服,站起来。
很挫败。
明明是她先主动的,为什么对他却还是没有反应呢?
风谣坐在沙发上,看着司爵走上楼,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