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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罗全贵暗中跟刘寡妇搞在一起,刘寡妇还怀孕了,所以高秀珠才会一怒之下切了罗全贵的命根子,卷了家里所有的粮食回娘家了。

    现在进入九月,也许是营养不足,也许是其他,本应该是怀胎九月出声的孩子,生产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个月的孕期了。

    老话有说孩子怀的时间越长就证明孩子将来越有出息,比如哪吒怀了三年,清太祖努尔哈赤是十三个月出生的,秦始皇是十二个月。

    虽说是传说,但可见从古至今都觉得怀胎时间越长,孩子生下来就越好。

    如此倒成了村里的话题,罗全贵几乎每天都去孙寡妇家里,甚至不惜去山里找野鸡蛋、鸟蛋来给孙寡妇补身体。能让罗全贵这样上心的,不用多想就知道孩子是个儿子。

    毕竟是近两年唯一一个出声的孩子,就算看不起私生子的血统,可多少还是想要看看小生命多点活力。

    村里特别是妇女,没事的时候带点东西到孙寡妇家里看看孩子。也许是营养不够,小孩子瘦巴巴的,即便是这样也十分讨人喜欢。

    刘寡妇到底是个没什么学问彻头彻尾的农村女人。打不掉孩子,一个寡妇一个人不好过,也舍不得把孩子扔了。

    罗全贵每天都过来嘘寒问暖,抱着孩子脸上笑意盈盈,这种感觉让生产完正处于脆弱时候的刘寡妇感动极了。

    虽然罗全贵废了,可好歹是个男人,又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孩子是他老来得子,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对孩子好。家里有地刘寡妇坐月子干不了活,罗全贵忙里忙外不光伺候刘寡妇的月子还忙着地里的活,一听到晚忙的脚不沾地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下去过,忙碌却幸福。

    晚饭的时候孙泉提了一口:“今天罗全贵过来买鸡蛋来着,没少听他以前怎么虐待闺女的,但凡之前对他闺女有现在一半的上心,也不至于把人逼走,自己过成现在这样。”

    “他现在早就不是重男轻女了,”封韩塞了一口饭:“他这是一辈子沉淀形成的执念,如果早年得到的是一男一女,他绝对不会对罗美娜那种程度。就是因为求而不得,越是没有越是想要,所以才会疯了一样的要儿子。现在年过半百终于得偿所愿,就是让他立刻死去也能笑着了。”

    “他原本媳妇跟他一辈子也没见他这样,伤着自己身体一次次尝试给他生儿子,结果心灰意冷回娘家,这刘寡妇小三上位生个儿子,倒是被这么对待。”孙泉讽刺一笑,“只能说还好他们两个在一起了,相互祸害千万别祸害别人。”

    白术转移话题道:“最近贼还没抓到?”

    近几天村里闹贼,多的丢只鸡,少的丢几棒玉米,甚至锅碗瓢盆都有丢的,东西不多可也心疼的厉害,村里没事的时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骂街,恨不得立刻揪出来那贼吃他肉喝他血。

    可骂归骂,贼还是没抓到,东西还在继续丢。

    以前也发上过丢东西的事情,可也没丢几天,后来就没有再发生时间长也就淡忘了。

    现在并村没多久又开始发生偷盗事件,本村人多少都有点怀疑是新来的居民中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东西。

    新村民也有丢东西的,自己本村的人都新任,开始怀疑是原村民中有人是贼。两边相互猜忌,原本还算过得去的关系,现在见面话越来越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新加入的村民丢了个帽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帽子在集市上买也不贵,可却看到自己丢的那个帽子戴在罗全贵的头上。

    跟罗全贵说了一声,罗全贵就把帽子还了,说是在村里路上捡到的,看着帽子好好的没问题扔了可惜,就自己戴上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丢的。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帽子回来了也不会去多想,可本人不会多想,无聊跟朋友随口说了一嘴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原本这边只是说帽子丢了罗全贵以为是扔的捡去带了,旁人听了再跟别人说转眼的功夫就成了人丢帽子从罗全贵那里找到,弄不好就是罗全贵偷得,说是捡到的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等话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就成了罗全贵偷东西被抓包了,到了第四个人耳朵里最近四处偷的贼就是罗全贵了。

    从新村民这边开始传,再传到原村民耳朵里,愈演愈烈。上一次闹贼的时候就有人怀疑是罗全贵,毕竟那个时候罗全贵因为粮食被偷了成了全村最穷的人,吃饭都成问题,偷东西有那个动机。

    而最近同样有动机,因为儿子出生了,家里条件又不好,想他以前想儿子想疯了的态度,有了儿子以后为了更好的养活儿子去偷东西攒家底也有可能。

    不知不觉话就传到了孙寡妇耳朵里,孙寡妇月子还没出呢,本来就是心思乱的时候,一听说罗全贵为了养活儿子竟然染上了这种恶习,顿时整颗心都凉透了。

    二人本来就没有几天的夫妻缘分。一开始罗全贵找上门孙寡妇是一下子没了丈夫儿子没了主见,需要一个男人支撑。没几次就怀孕了,高秀珠闹上来以后罗全贵就废了,孙寡妇想了利弊,就跟罗全贵断了联系了。

    怀着孩子孙寡妇想过流下去,可诊所不给流,县里那边已经禁止流产了,随着怀胎日子的增加,孙寡妇多少想开了,以后日子不好过,养个孩子多少是个希望。

    母性促使她留下孩子,可孩子一出生孙寡妇又有了当单身妈妈的孤独伤感,本来有心跟罗全贵过下去,可没想到罗全贵竟然是个贼。

    儿子的爹怎么也不能是个贼,这会让儿子的一辈子都蒙羞的,孙寡妇躺在床上抹眼泪,罗全贵回来的时候听到抽泣的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有人欺负孙寡妇了呢。

    诊所里面开始出售凉茶,一两粮食加两块冰。这个时候没有人家舍得开冰箱,一块冰在夏季十分奢侈。

    有意无意的,卖冰茶的时候故意说一声是冬天存下来的冰,埋地底下盖点东西保温,一直到现在都不化。

    原本空口无凭,可冷饮喝进嘴里带来的冰凉让人瞬间清凉透爽,舒服的身心畅快。

    很快就有人上门询问具体怎么弄,村里挖冰窖的人越来越多了。

    地下室随着冰的消耗空间越来越大了,封白二人给手枪带上消音在地下室联系枪法。

    子弓单充足,但也不是肆意挥霍的,每一次的开枪都需要瞄准片刻,力求百发百中,弹无虚发。

    封韩的基础比白术多一些,所以准头更好。白术随着练习的增加也好了很多,一连开了几枪,枪口烫的厉害。静置冷却一会儿,转头吃两个圣女果。

    封韩看看两个人的标靶,回头夸了白术一句:“有进步。”

    “到底缺少正规训练。”白术捏捏自己胳膊,有肌肉是也有肌肉,可论起真正的练家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