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方的。弄得多人家干脆赠送了足量的遮阳网,送的种子和肥料也十分可观。光是肥料都足够在温室里面种植三茬了。
到某宝上搜索液体肥料多半是小包装的,最重的也就1公斤,不太划算。好在做温室的公司里面也批发化肥一类的。看在白术是他们的大客户,价格都十分的优惠。
等又囤积了大量的肥料以后,白术和封韩两个人的存款加在一起都不足四位数了,全部提出来放进钱包里,看着都心酸。
村里都知道白术是要开花圃了,一个个都好奇得厉害,也没少问白术为啥不念书的,白术就说太热影响学习,干脆休学一年来年重新念,趁着休学的功夫还能做个生意总结经验。
结果第二天谎言成真,大学里面白术的导师那边给白术打了电话,今年休学的学生还真不少,毕竟学校那边也停课许久了,现在瘟疫眼看着过去了,学校重新开放,那些选择继续休学的简化程序同意办理,也不用人去,发个身份证扫描件过去到时候休学他通知会邮递过来。
白术把自己跟医生朋友在村里开诊所的事情跟导师说了,导师人还不错,直言要是在中医方面遇到什么难题,随时给他打电话咨询。白术沉默少许,就跟他说多准备点粮食,没多说别的,就说今年粮食减产,估计要大涨价。
这种话比说世道要乱什么的有用得多,没有人会觉得自己钱多,多存点粮以后少花点钱,比什么都强。
等温室的事情全部忙完了,已经是十月末了,正好是秋收的季节。
这根白术和封韩都没什么关系,毕竟年年两个人没种地,也用不着什么。
第20章 小鸡出壳
偶尔有人收获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手,买点消炎药和外伤药,药品那边的掌控又放松下来,两个人卖药赚的钱回头全部都用来进购药品了。
今年严重缺水,虽然想尽办法灌溉,但收获依旧十分不理想。这边都是黑土,虽然一年只能种一次,但是往年因为土地肥沃加上生长周期长,普遍高于南方一次的收割,然而这一次收下来的玉米棒一个个都巴掌大,玉米粒也浅得很,这粮食卖出去恐怕本都回不来,基本都赔钱了。
白术和封韩趁机买回来一吨玉米没用上三百块钱,就留着用来养活家畜。
第一只小鸡破壳的时候两个大男人都赶上老婆生孩子了,从头到尾盯在旁边看着,小鸡仔稚嫩的声音传出来叫的人心里发酥,等毛干了放进纸壳箱里在炕头保温,或许是用的孵化箱,温度稳定,小鸡们的出壳时间也很稳定。
听村里的老人说有的小鸡需要两三天才能全出来,而孵化箱里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出壳,虽然在网上搜了小鸡出壳后基本一切都能自理,可两个人看着出壳不到两个小时的小鸡仔满纸壳箱地跑还扯着嗓子叫唤还是感觉太神奇了。
明明昨天还是蛋,这一天的功夫都活蹦乱跳的。
喂了几天专门买的幼鸡饲料,小鸡仔一天一个样等小鸡仔从手指长长到巴掌大的时候,小鸭子就出壳了。
长大的鸭子不怎么样,可小鸭子却是难得的萌物。刚好小鸡仔长大没有小时候好看了,小鸭子的出生成了新的宠儿,爬在纸壳箱顶上瞧着里面的小鸭子,白术稀罕不停伸手去摆弄,随后半开玩笑的跟一旁的封韩到:“你说这算不算咱俩的结晶啊。”
回答白术的当然是当头一个爆栗。
鸭子出生也就两三天,小鹅就出生了,鸡鸭鹅从蛋里孵出来都是奶黄色,鬼知道它们经历了什么长大竟然那么丑。
鹅并不需要过多的养护,割点败草混饲料喂就行。等封韩实在受不了味道的时候,全部拿出屋子放进之前搭好的圈里,这家畜养起来也总算像样了。
现在绿色少得可怜,两个人干脆在温室里面用几套育苗架子在育苗盘里面种植牧草,每天伴着粉碎的玉米和少量的饲料喂养。牛羊猪也基本如此。
听村里的老人说猪最好是用大锅把饲料煮熟,这样长得才快,可这个要单独弄个大灶,两个四肢不勤的懒蛋也懒得弄,就这么养着。
郑美雨自从那次在封韩这边吃瘪就再也没过来,毕竟现在的孩子自尊心都强,封韩明显不待见她,她也没必要热脸贴这边的冷屁股。
倒是郑美雨的母亲经常过来串门,明里暗里的跟白术说青梅竹马要多来往,郑美雨气得干脆收拾行李出了村子,有人说去继续上学去了,也有人说打工去了,究竟去了哪里谁也不清楚。
秋收如火如荼,现在全部机械化,用专门的收割机一亩地也就一会儿的事,虽然糟践玉米杆,但有专门需要燃烧秸秆的工厂下来收购被粉碎的玉米杆。玉米杆直接在地里压缩成砖,扔上车拉走当时就能结账。
虽然少了柴火,可玉米打出来的玉米芯加上上山捡的枯树枝、松树叶就足够烧了。
眼瞅着秋收进入尾声,白术刚给鸡鸭鹅扔一把切碎的牧草,就看到一辆四轮车直接开到了门口,车上拉了满满的玉米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上前一问才回想起来。
一直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租了谁家的地每年就都要将地里手上的柴火送到东家手里一半,省着东家不种地没有柴火烧。最近几年村子里都种玉米,产量高价格也高,一到这个时候都能看到别人拉着一车车玉米芯给人送。
往年白术不在家,柴火送来也没人要,今年不同,东家回来了再空下就说不过去了。
“麻烦你了刘大叔。”白术过来搭把手,前院有一大片空地,就干脆将玉米芯倒在空地上。
白术的地不少,租地的人也有好几家,刘大叔其实就是刘长宝的大哥刘长伟,租了白术一晌地(十亩),这玉米芯也拉了好几车,院子里堆了个小山。
“客气啥,往年都没给你家送,这回我这边多送点,往年的就不给了啊。”
刘长伟这个人眼里带着笑,为人随和,村里的关系极好,白术对他的印象也不错。
“瞧你说的,当初就是我自己说不要的,再说我这边也未必烧得明白,还是要摸索着来。”
白术拿出一支烟递给刘长伟,刘长伟接过来点上深吸了口气,脸上也多了些愁容。
“你说这都什么鬼天气,一年不如一年。去年虽然也旱好歹还能下两回雨,今年好,打四月份道现在足足六个月雷都没打一次,今年冬雪要是下少了。恐怕来年收成就更少了。”
去年冬天根本没飘几天雪,开春本身水分就少,加上干旱,也就是玉米土豆这样的能长出来,水稻那边的收成连往年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刘长伟说出这话也不光是发牢骚,故意这么说给白术,也是有点不打算再租的意思。
这么说正中白术下怀,白术故作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