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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她头顶戴的蝴蝶结发箍,小女生爱美戴的东西。她趴在他手臂上嘀咕班级里的同学都说了什么话,像一只粘人撒娇的猫儿。

    但和初中的时候还是不一样,她身体起伏的曲线日益明显,实在很难让人忽视……

    单尧又一次头疼地去捏鼻梁骨,却舍不得将她的手摘下来。他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当时为什么非要推开她了,或许人只有在迈出那一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复杂。

    “去把习题拿过来。”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是要期末考试了吗,还不复习?”

    没想到自己的一通抱怨只换来这样的下场,闻樱脾气一上来,猛地拍了下桌子,“单尧!”

    “别担心了。”他揉了把她炸毛的脑袋,“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只顾闷头往前闯?乖,把本子拿来一起做题,只要你的成绩维持在这个水平,就算是老师也拿你没办法。”

    他在做出决定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处理。但是饶是他也没想到,计划出现变故比他预想的要早的多。

    单父和闻母开门进来的时候,他背上正背着闻樱往厨房走。

    是闻樱下楼梯的时候一时兴起,扑到他背上一定要他背着走,他才无奈背着人去拿她要的汽水。两人谈过恋爱,没有所谓的磨合期和过渡期的问题,重新在一起之后反而愈加甜蜜。她在他耳边感慨,“我以前很喜欢趴在爸爸背上,好像他的背永远那么宽阔让人安心,可惜长大以后就不能让他背了。”

    “那我呢?”

    她攀住他肩膀的手抱紧,另一只手在肩头轻拍了一下,“以后就靠你了。”

    单尧忍不住笑了。

    很奇怪,他向上掂了掂她,竟无形之中多了一种使命感。

    外面门一开,风骤然吹进来,父母的目光和冷风一起冰冷的飘进来。

    在闻母的角度来看,自己的女儿趴在继子背上,没有任何疏离的模样,她凑在他耳边说话,离的太近,就像是亲到了一起。看见他们之后,两人表情里都有一点尴尬,闻樱乖乖地从他背上滑了下来,轻咳了声。

    “你们这是?”单父先出声问道。

    单尧的反应极快,冷静地和父亲解释道:“和她玩游戏输了,输的人要背另一个人,所以我……”

    然而不等他话说完,旁边传来“啪”地一记脆响!

    是闻母猝不及防上来打了闻樱一巴掌!

    “囡囡!”单尧想也不想将人揽进怀里,仔细查看她的伤势,闻樱捂着脸,目光像是呆滞了,那不敢相信的模样让他心里一抽,看向闻母的眼神异常冷峻,“我一向敬您是长辈,但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闻母也是一副气疯了的模样,如果一开始还有犹豫,单尧的那声“囡囡”和他密不透风的维护就像是催化剂,激发了她的怒气。

    “不分青红皂白?”她点开手机,将它甩在他们面前。

    手机里正在播放着一段视频,正是他们在主楼亲吻的视频,看视频角度,是从高空往下俯拍。

    这个时候的网络信息并没有发达到后世的地步,视频信息想要传递出去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发酵,也未必能获取多方关注。能在,单尧直觉是有人故意将它发给了闻母。

    闻母冷眼看着闻樱,“看你做的好事!读书没个读书样,我刚和人结婚一年,你就跟人家家里的儿子搅在一起,你就不怕被人说三道四?我就知道你那个爸爸不靠谱,也不知道他都教了你什么东西!”

    “您确定要在囡囡面前诋毁她的父亲?”单尧问。

    闻母直皱眉,“什么叫诋毁,现在她跟我住在一起,她做出这样的事,她爸爸是不担心了,走出去别人都要骂我这个当妈的没管教好她。你比她年长两岁,应该比她懂事,怎么不知道劝着她一点,跟她一起瞎胡闹?”

    她没有明着骂单尧,但心里也免不了责怪,这让旁边的单父听的皱了皱眉。他出来拦了拦,“事情还没说清楚,不至于……”

    单尧轻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父亲的话,“论起管教,您这个当妈的都没管教过囡囡,我一个人家家里的儿子,有什么资格插手?”

    闻母从来没被继子这样无礼的对待过,不由一口气滞在胸口,“你——”

    “恕我直言——”单尧打断了她。他轻拍着闻樱的背安抚,对上闻母时的姿态却相当强硬,“如果比起亲生女儿的感受,您更加在乎别人的目光,那您本身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闻樱轻拽了一下单尧,“我没事……”但她眼底的黯然却少不了。

    “单尧!”

    他父亲的表情严肃,“怎么跟你闻阿姨说话的?”

    单尧反手包裹住她的手,他的态度微微缓和,“如果我刚刚有说错的地方,还请闻阿姨谅解。”

    闻母脾气硬,这会儿还在气头上,闻言冷哼了一声。

    “如果您自认尽过教养囡囡的义务,那有件事您想必非常了解。”单尧倏尔丢下了炸弹,“我和她是从初中起开始谈恋爱,在您和我爸结婚之前。”

    爆炸开的信息让眼前的父母都惊怔住了。

    “什么?!”

    “所以您这一巴掌打的毫无道理,我说您不分青红皂白,并没有说错。”他气到极致,反而异常冷静,“如果在我们这样的外人面前您尚且如此,难以想象过去十几年您对囡囡的教育究竟起到了什么正面的作用,以后再有相类似的事情,我更希望您能先反省一下自身,或许会找到问题的所在。”

    “单尧!”闻樱发现他越说情绪越重,及时拉住了他,“算了,别和她斗气。”她最后看闻母一眼,咬了咬嘴唇说,“我都习惯了。”

    闻母不知为何,听了蓦然生出复杂的感受来,就好像他们两人才是一家人,她这个亲生母亲,反而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学校和家里双重曝光,四面八方的压力像泄洪一样汹涌而来。学校里流言四起甚至传到了校外,就是龚玄都有听说,给闻樱发了信息安慰。老师分别找到他们谈话,正如单尧所说,两人成绩都不错,单尧不必说,闻樱在这段时间也像一匹黑马闯出来,老师都惜才,不敢对他们下重手。闻樱听了单尧的话和他们打马虎眼,表面连连应是,但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两人没少了接触,老师再问起来就说是兄妹之间的必然联系。

    老师深觉这事棘手,曾找过单父和闻母谈话,只可惜两人公司事务繁忙,电话都是秘书接的,传到两人耳朵里的时候,因为先前已经有过一番争论,而子女的情况比他们想象中更复杂,就连他们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只能暂行搁置。

    父母都不管,老师也只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