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的地盘,但失去了墙壁的遮挡,仍旧让沈承瑾的心脏加快地跳动。
在渐渐深沉的夜里,唯有一盏盏并不密集的路灯亮着。
私家小路一直通往悬崖边,两人不疾不徐地走着,沐浴着凉风。何望一直抓着沈承瑾的手,和青年十指交扣。
他们就像一对正在交往的恋人,悠闲而自在地走在晴朗的夏夜里,耳朵里交织着起起落落的虫鸣。
“明天我们出门?”沈承瑾停下脚步,转身对何望说,“就明天,何望,我想去看看他。”
风忽然大了起来,吹散沈承瑾耳边的头发,在昏黄的光里他眼神的深处有什么闪烁不定。何望站在他面前,凝视着他在风中微眯的眼睛,渐渐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好,明天吃了午饭我带你去墓园。”他拉着沈承瑾的手,把人圈进怀里。沈承瑾愣愣地被一双手越圈越紧,男人蹭着他的头,嘴唇渐渐亲吻他的脖子,在他的肌肤上留下难以忽略的热度。
原本想推拒的手抬起来,最后变成抱住了那副宽厚有力的背。
他偏过头,找着何望的唇,碾上去,一瞬间呼吸滚烫翻涌,他们深深吻在了一起。
第39章 39
“回去再做。”何望从沈承瑾的嘴里收回舌头,在青年满是唾液的唇边舔了舔。
“就在这里……”沈承瑾抱着何望的背,在他腿间磨蹭,两人都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青年急切难耐地呼吸,推着何望撞到身后的一棵大树上就去扒他的裤子。
不远处就是悬崖,夜风越发猛烈,何望被沈承瑾按着,腿间被摸了几把,摸得他呼吸一窒,差点顺了沈承瑾的意,就在这里把人给办了。
但沈承瑾发烧才好,他不想刚好就又把他弄病,况且:“没带润滑出来。”
男人一把抓了青年的手,抑制着内心里快要关不住的欲望,弯腰便把人抱了起来。
他的手发着热,他们的身体也发着热,内心里有那么多的纠结不安,但这一刻,生命里流转的纠葛都停止了摆动。
何望抱着沈承瑾快步地走回去,晴空里散落着城市中难以见得的茫茫星群。
沈承瑾的心快速地跳动着,他看着何望英俊的侧脸,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个人之间已过去了一生一世。
哪怕误会解开,他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如果这是最后的狂欢,他剩下的爱,未消的恨,都留在这一夜吧。
冲回房间,何望把沈承瑾放到床上,沈承瑾一下坐起来拉住了他的衣服,将他拉进床里,急不可耐地扯开他的衬衣。
他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跪在何望身前黏腻地亲吻他的唇,“啾、啾”的一声又一声。
何望帮沈承瑾脱掉衣服,把人托到自己怀中,而后他坐下来,沈承瑾顺势跨坐在他的腿上。
很快两个人已裸裎相对,男人把青年扔到枕头上躺着,在抽屉里拿了润滑液,匆匆地做了前戏,沈承瑾大打开的双腿勾紧了何望的背,低吟了一声:“可以了,进来。”
他摇着腰肢,把自己送往何望已经硬得竖起来贴在小腹上的东西,穴口胡乱地往那肉棒上蹭了蹭,听到何望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而后他被人扑倒,何望像饥饿的野兽朝他压了上来,他挡住了他眼前的光晕,狠狠地亲住沈承瑾的唇,青年的腿任人拉开,那根总是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顶在了柔软的入口。
“啊、何望——”沈承瑾绷紧身体,腰深深地弓起,感受着何望粗长的利器一寸寸地插进来,占有了他最隐秘的领地。
“要我慢点吗?”男人摇着腰,在亲热间问。
他从腋下穿过勾住他的肩膀,配合何望的抽插调整自己的姿势,渴求地叫道:“快点,像以前那样操我!”
后方的小穴咬着何望的东西,一收一缩,吸含着它不放,很快吸得男人加快了抽送,“啪啪啪”地撞击着他。
“啊、嗯啊……”
他感受着他的脉动,他的粗暴和他的热情,他们的身体不需要任何的磨合,未来或许他再也找不到哪个人,能把这样的至死激情变成骨子里的自然而然。
他也不再需要。
那根东西深深地研磨着沈承瑾的致命处,把他操得浪叫连连,一浪高过一浪。
他亲着他,他也亲着他,他们纠缠着从床上做到床下,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后来他被他抵在那扇冰凉的玻璃墙上,在晴朗的月光下狠狠地顶撞。
青年的腿无力地盘在男人强劲的腰身上,被男人干得狂乱地尖叫。
他流着泪,意乱情迷,有人在绝色月光下向他耳语:“我爱你,沈承瑾,宝贝儿,我们就这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啊、啊啊……”
不——
“不、呜——”
嘴便被人堵住,他们不再说话,只是疯狂地接吻。或许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潜意识地在这清透的月光下剖开了自己心的最深处。
谁知道呢。
交合处淫水连连,沈承瑾不知道何望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多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的身上射了多少,他们都湿得一塌糊涂,淫乱放纵,欲望连天焚烧。
沈承瑾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呻吟着,尖叫着,浑身湿透。男人俯身吮吸他早被啃得红肿的乳尖,他抱着何望的头,后方把何望的东西吸进至深处,晃着腰,摆着臀,摇着头哭求何望操死他。
生于情欲,错于情欲,死于情欲,或许是他一生最好的结局。
后来,沈承瑾在极致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黑夜还未散去,他又在快感中醒了过来。
他还在操他,像要完成他将他操死的心愿,在他身上狂猛地运动。
沈承瑾伸出手,一边吟叫着一边抱住何望的背,他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但何望听得清楚。
他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身上的人的名字。
他仍旧爱着他。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得不彻底离开。
何望悲哀地想,都因为他,他在错误的路上走得太远,远得他们再也无法长相厮守。
沈承瑾再一次在激烈的欢愉中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难得的床上躺着的竟不止他一个人。他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浑身钝痛,如同要散架一般。
不仅如此,他的腰上搭着一只手,背心一片无法忽视的热度,知觉再往下移,他的后边竟还含着一根异物——并不是错觉,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还插在他里边,深深地,又粗又长,被他敏感的肠穴裹着,他动一下,他后边就不自觉地吮吸几下,那玩意儿便在他里边耀武扬威地跳几下,甚至有变大的趋势。
沈承瑾无声地躺着,在一两分钟内他都没敢动弹。
过去这种事也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