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结婚纪念日?宝贝不好意思,今天我跟火星联盟的人谈判回来晚了,来来,这是在水星生产的香槟别人送的,我们尝一尝吧?”说着,他也没换衣服便开酒倒了一杯香槟跟她,君曦接过来抿了一口:“真香。”
这杯香槟的香味有些怪,似乎里面混合了一些花香,君曦虽然奇怪,但还是喝了一杯,幽幽地开口:“十月二十三才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有八个月呢,一宁你记错了。”张一宁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问:“宝贝,那你今天是……?”
“我知道你背后有女人了,张一宁,你真是个王、八、蛋。”君曦站了起来,穿上高跟鞋的她比张一宁还要高一块头皮,她抬着下巴垂着眼睛,一脸不屑一顾轻蔑地说,“我们离婚吧,我君曦又不是离开你就活不了,老娘我才不要被别人用过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有外遇了!张一宁的手一抖,酒杯一下子摔落在地,脸色惨白地辩驳道:“宝贝你听谁瞎说了,我怎么会有外遇,我是爱你的啊!”
“哼……”君曦轻蔑地笑了一声,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爱的是我君家的财产和社会上的地位吧!要不是我瑞恩伯父举荐你当了秘书,你依旧还是个穷苦的大学生!”君曦说出了这句话后,有些后悔,什么时候自己竟变成了这么刻薄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感到自己为自己悲哀。
君曦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哈哈笑了几声,一言不发地看着丈夫,张一宁没有说话,只留下一句“我会亲自了断,但我坚决不离婚,我们有儿有女,为什么要离婚?”便走出了家门。
有儿有女君曦看着丈夫出门的身影,一下子似控制不住般,坐到了地上,不禁小声抽泣了起来。女儿张家悦早就过继给了自己弟弟,改了名字叫君珺,现在叫自己都是姑姑,儿子张家威参军三年了也很少回家,丈夫又有了外遇……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家了啊……
君曦瘫坐在地上摸摸哭泣了一会儿,站起来摸出通讯设备连接神经系统后播出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那头的人接了,她只觉自己憋不住的委屈和痛苦一下子倾泻而出,抽泣地说:“瑞恩伯父……我好想你……”
瑞恩伯父的一番劝解让君曦心情好转了很多,但看到安德烈叔父凑了过来听说了丈夫出轨后默默地用白布擦着他的那把日本刀后,她却一下子笑了出来,感到非常轻松,也对,即使她没有了小家,但她依旧还有一家子的人支持她啊。
君曦这么想着,洗了个热水澡,便睡觉了。
但她当晚就做起了噩梦。
梦中,她一直觉得似乎有个黑影站在她床头,就那么一直站在她的床头,她想动,却动不了,连呼救都没有声音,那个黑影却慢慢的动了,重重地爬在了她身上,一动不动。
这……!这黑影是一团头发!君曦被压的喘不过气,清晰地感觉到赤裸的肌肤传来了头发轻抚的酥麻感觉,这团头发慢慢伸出了一张脸。
其实已经不能说这是一张脸,这张脸的眼珠早就不见了,七窍内长满了头发,正一点一点地爬上来,一团黑乎乎的头发就要向她口中钻进来……
君曦吓得一跃而起,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
虽然才早上六点,但是她被昨天的梦吓得已经睡意全无,这个梦似乎非常真实,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毛骨悚然,那团头发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没想出个所以然,昨天又生了一肚子气,现在腹中如雷,非常饿,便煮了一点挂面,刚刚吃了几口,便觉得不对劲……,嘴中咀嚼的东西似乎在……蠕动?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再看一眼盘子,原本做的非常精美的东西竟然变成了一盘蛆虫!
不!这到底是什么?君曦喘着粗气,将盘子推到了地上后迅速跑到卫生间就开始吐,干呕了一阵后,她刚想擦嘴,却觉得嘴角有一根头发,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头发吃了?
她捏住头发,慢慢向上拉,却没想到头发非常长,并且自己已经将头发吃进了肚子中,这种感觉,就似一根长长的头发从胃中拉出的感觉,非常的煎熬,非常的难受,但让君曦头皮发麻的是,这根长长的头发似乎黏着一块头皮……
这一次,君曦把胃液都吐了出来,将东西清理干净后,她觉得自己非常的疲惫,掏出通讯录给张一宁打电话他也不接,龙瑞娜那边是转到了语音信箱,不一会儿,信号似乎都没了,一些细微的拖动声从卧室传了过来。
这又是什么?!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梳妆台……这个梳妆台似乎并没有紧贴墙面,二十留了一点缝隙,那……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看,不可置信地尖叫了一声。
梳妆台的背后黏着一团又一团的头发,黑乎乎的,这些东西似乎都似有生命般,朝着她似触手般爬了过来。
君曦似疯了一般冲出了屋子,不到一天,她就选择了自杀。
24、头发(下) ...
张一宁得到君曦出事的消息时,男人还在他身上拼命的驰骋着,火热巨大的物体快速抽出又深深的顶入,一只手在他口腔内翻搅着,另一手却淫靡地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张一宁被顶弄的浑身无力,只能断断续续地哼鸣着:“哈……哈……啊……君曦……死了!”
男人听见这句话咦了一声,深深向前一送,重重顶在张一宁敏感处,两人同时浑身一哆嗦,相继喷射,男人气喘吁吁地跌在他身上,半响后两人才同时笑了出来,张一宁平息了一会儿,如释重负般露齿一笑:“君曦上吊死了。”
是啊,君曦的死,他们足足筹划了好几年,这一刻,他们等了好久。
“养精蓄锐”休息了一会儿,男人爬了起来,将印有“南方酒店”标志的大浴巾围在腰间,从自己西装兜中摸出一根烟,点燃后重新回到床上,将张一宁搂在怀中,两人相对无言了半天,男人才淡淡地问:“后悔吗?”
张一宁微微叹了一口气,宠溺地看着男人,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吻上了他,唇舌交融缠绵了一阵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没有,但我现在顾及的是她娘家的人。”男人听了这句话闷笑了一声,深深地抽了一口,语气中满是不屑一顾,“怕有什么用,反正君曦是自杀的,怎么追杀都不会追查到我们身上。”
“这段时间我们还是躲躲风头吧。”张一宁摇摇头,君曦跟他夫妻一场,虽然早就没有了感情,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将装满香槟的酒杯递给了她,自己也是杀人犯啊……他推开男人,蹒跚站起来,刚才床上运动的太过,以至于他现在都还觉得腿在抖,费劲地洗了一个澡,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留下一句“到时候联系。”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