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看守他的三名士兵强暴了──
说起来可笑,他堂堂一位血统高贵的王族,居然被三位下等的异族士兵强暴,这是於心理自尊甚至是灵魂都不允许的!
“你还为自己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大皇子吗?你现在不过没有地位可言的囚犯!以前我们还多少有点怕你,可是现在,王都亲自开口说了只要不玩死你,我们想怎麽样都可以的话了,你以为,我们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吗?”
“上一个曾经高贵无比的皇子,光想想就让人兴奋了,哈哈!”
那三名士兵的话犹然在耳,听到这些话,对於若瑟这个曾经一直躲在图书馆里默默无闻的弟弟,除了极致的仇恨,还有难以言喻的惊恐……
一开始还自信满满地以为他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现在……他发现这个希望已经渺小到完全看不到……
他所面对,看似柔弱的若瑟,究竟有著怎样一副极端扭曲,且狡猾阴险的灵魂?
把狼狈不堪的兄长深深藏起来的惊慌看在眼里,若瑟只是轻笑了一下:“皇兄,你不用很担心,我给你喝的不是什麽毒药。只是一种再普通不过也再强烈不过的春药而已。”
“春、药!”纳西德难掩惊惧地瞪大眼。曾经被男人强暴过的痛苦记忆倏然浮现於脑海之中。
“难道你又想……”纳西德咬牙切齿地死死瞪住平静的若瑟。
若瑟霍然站了起来,他难抑地抖了一下。
“放心吧,皇兄,这次,不是让男人玩你,而是让你玩女人的。”若瑟嘲弄地撇嘴轻笑。话一说完,他轻击手掌,不过片刻就有两名士兵扛进来了一个全身被紧紧包裹住的人。
当这个人被放在地上,裹在身上的被单给人用力扯掉之後,纳西德看到了一个赤身**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女子。
“她长得很漂亮吧,皇兄。”若瑟笑著走到了这位女子身边,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让纳西德更清楚地看到她。
“我会选她,就是因为她是皇兄你喜欢的类型呢。长得又柔又媚,看看这副迷人的身体,身段多好啊,丰满的胸脯,盈盈可握的腰,细瘦纤长的双腿……”
若瑟的手轻柔地在女人身上抚过,吓得哭都哭不出声音来的女子只能惊恐地摇头……摇头……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处女哦!”
以一种让人心都发冷的轻快说吻说完後,若瑟笑吟吟地站直了身体。
“怎麽样,皇兄,我给你的礼物你满意吗?”
“若瑟,你到底想要干什麽?!”虽然女子的确美豔无双,但是曾经一向贪欲的纳西德丝毫没有动心,不,是根本动心不起来,因为更大的更寒冷的恐惧渐渐袭上了他的身体。
他清楚,若瑟绝不可能这麽好心!
当然知道自己的兄长没这麽好骗的若瑟挑了挑眉,坐回了他原来的位置。
“那帮老头子叫我给他们一个继承人。”
很简短的一句话,让纳西德顿了一下,即刻猜出了他的意思。
“难不成你是想──想借种生子──”
“除了言溪,我不想碰任何人。但那帮老头子非逼著我娶妻不可。既然如此,我也有我的对策,给这女人一个身份,然後叫她生下你的孩子,如此一来,那个孩子不但有了纯正的王族血统,更有王位继承人的身份了。当然,这件事得办得很隐密才行,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呢!”
若瑟夸张地笑笑,却又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纳西德突然发现自己,是那麽的不了解面前这个与自己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弟弟,他那看似削瘦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骇人听闻,让人难以置信的计谋?
“若瑟,你应该让你最爱的那个人看看你此刻的模样。”
魔鬼一般让人心惊胆颤的嗜血无情的模样,会使无数人吓破胆,然後落荒而逃。
面对这样的若瑟,纳西德十分痛恨,也十分的无可奈何,他怎麽也猜不透的人,他要如此打败?
“我曾听你说过,你根本不想坐上王位,是为了那个男人你才不得不这麽做……”纳西德的脸色异常的红润起来,呼吸渐渐急促,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沈,“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他,为何还要费尽心思守住王位?”
“那是因为只有我成为了国王,才能够实现言溪的一些愿望啊。”
若瑟笑著站了起来,来到他的皇兄面前,倾身柔笑道:“皇兄,让那个女人怀孕吧。如果真的生下了继承人,我会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照顾的。相信我,你虽然不能当上国王,但你的儿子一定可以。啊,虽然那个孩子可能一生都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你……”
“若瑟,我杀了你──”
被羞辱到如此地步,任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倨傲的纳西德,拼著最後一丝力量,他朝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若瑟扑过去。
“哼!”冷哼一声,若瑟一只手便足以将因为药性发作全身虚软的纳西德按在床上。
当他看到一直狠狠瞪著自己的视线完全溃散後,他放开了纳西德,退下并轻轻挥手,叫人把那个一直哭泣的女人拉到他面前。
他冷著脸警告她:“好好侍候大皇子,要是你敢违命,我会连你一起把你全家人全都杀了!”
吓得不敢再哭泣的女子被推到了已经欲火焚身失去意识的纳西德身边,然後,一脸绝望的她就这样被纳西德野蛮地压在了身下。
冷笑著看著这一幕的若瑟一步步後退。
“好好看著他们,绝不能出任何岔子,知道吗?”
退出屋外时,若瑟阴冷地对奉命守在屋中的侍卫吩咐道。
当早已对若瑟的冷酷感到心悸,自然不敢违令的侍卫立刻回答说是後,若瑟才满意地离开了房间。
可他走出屋外,看到站在外面的叶言溪时,他惊呆了。
“言溪……”
洛桑踏著不稳的脚步朝脸色沈静得不可思议的人走去。
心中,疯狂地在想,他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他来了多久了?他听到刚刚的对话了吗?然後,会怎样看待那麽一个极端的自己……
他每朝叶言溪走近一步,心就更为加速跳动。他在想,他会不会难以置信地瞪著他,用带著惊慌的,不安的深黑色眼睛瞪他,在他就快要碰到他时,突然跳起来然後转身就跑,逃离他这麽一个,疯狂的人。
然而,他却震惊地停下了脚步,呆呆地注视著眼前忽然失声笑了起来的人。
笑得弯了腰,笑得泪水都快要流出来,笑得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