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赵琮今天睡了书房,但是她也……没能回去房间。乔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压在榻上,堵住了声音,合着雨声,只有沉重破碎的喘息。
他一吻她,她就感觉自己似乎化成了一滩水,推他的手都没什么力气,甚至忘记了照理来说,她现在应该还是在生气的。
他才刚刚离开她唇,乔悦就感觉到他手指的动作,她微微微一愣,想到现在所处的地方,顿时一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抓住他手,找回了声音:“不行,不行,现在不可以。”
赵琮没有接受这个建议,继续剥她的衣服:“放心,没人会上来的。”
自己明知他不对,还敢过去,实在是太愚蠢了。再说书房了里怎么可以做这个事情,乔悦不愿意,再说让他睡书房不是换地方,拼命的摇头:“不可以,这里不……唔。”
乔悦还想开口,之后却被他堵住了声音,彻底的发不出声音来。
看着她明显不太配合,赵琮轻啄着她的脖颈,声音蕴含着情。欲听着有些喑哑:“乖,等明天雨停了,我带你出去玩。”
乔悦狐疑:“真的?”
夏苗那会还没怎么玩就回去了,乔悦觉得有些不太尽性,听到赵琮说带她出去,她实在有些按捺不住。
不知何时已经上衣已经被他褪去,赵琮吻着她的脖颈,从善如流的点头:“不骗你。”
乔悦开心了,合着雨声,细碎的的声音在里头响起,她如今心里头正乐,眯着眼,甚至还小小的配合了一下,夹紧了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黑暗里,赵琮轻吻着她合着的眼睛,笑容温柔。
……容颜甚姣姣,光明照杳杳。
这个光,现在是他的了。
。
等到了次日,白日的时候,雨稍稍小了一些,裴晟再去找了太子,太子那时候正午才刚刚睡起来,打着哈欠出来,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困意:“怎么样,昨天和我哥下完棋了,感觉怎么样?”
裴晟皱眉:“长公子中盘输。”
太子有些得意,拍了拍裴晟的肩,笑了:“不错啊,几盘?”
“三盘。”
“三盘都中盘输?”太子惊讶,之后就笑道,“君上还教训我的棋,说我不如大哥沉稳,这么一看,大哥的棋艺比我还差劲,看起来沉稳也没什么用嘛。”
说到这里,裴晟眉头皱的更厉害。
太子挑眉,再一旁坐了下来:“怎么,赢了还不开心?”
裴晟道:“后来我回去想了想棋路,发现虽然长公子的棋看似已经死棋,但还留有一线生机,甚至可以反败为胜,但三盘棋,长公子却都如此投子认输,实在有些奇怪。”
太子喝了一口茶,想了想:“……嗯,但是他没想到?”
“若是是凑巧,怎会三盘都是如此?”
太子抓了抓脑袋,看着裴晟一脸凝重,又叹气:“你看的出来,他未必看得出来,死棋你都可能下活了,你觉得输了不行,赢了也不可以,那你想怎么样才行?”
看着太子这幅模样,裴晟顿了一会,无奈叹息:“太子,若真是如此,长公子这么多年,怕是一直藏着什么事,城府极深,您总得留心。”
太子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就算城府深有个鸟用,他身子差成这样,还有什么用?”看着裴晟不说话了,他顿了顿,又揉了揉眉头,有些惊讶,“你总不会觉得他是装病吧,这么多年,小时候几次死里逃生,你我也都看过,觉得还能有假不成?”
看着太子这样说出来,裴晟张了张口,没说话了。
太子忽然想起一件事,笑着道:“对了,你们兄妹和乔悦关系这么好,你真对我大哥有什么疑虑,不如等这场雨停了,以那个刺客为由,找乔悦问问,幸许能问出什么。”
刺客到现在都没找出什么线索,若是那人真的有心对乔悦不利,一次不成,还会有第二次。他有些担心,乔悦这个跳脱的性子,会不会招惹了什么仇家而不自知。
他虚空抓了抓自己的手,神情看着有些恍惚。……这种事情,早就轮不到他担心了,她现在已经成了亲,自有人会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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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这雨总算停了,凉意却还没去,正适合出游。赵琮没有食言,在雨停的当夜,便带她出去逛了夜市。
辰朝不设宵禁,一到晚上,小商小贩,卖艺杂耍便是络绎不绝。淮河十里,轻舟小船,请歌袅袅,粉黛流香。夜市东西其实十分普通,但偶有些西域胡人,会有些一些新奇的小玩意,乔悦小时候也搜集了不少。
她被赵琮扶着下了马车,夏日的夜市总算特别热闹,这会又刚刚放晴,天气舒适,人流似乎比过去还要更多一些。乔悦过去很喜欢去夜市,小时候就常常跟随裴暇和裴晟出去,但自她及笄之后,不好再跟着外男出去玩。父亲也不会带她出去玩,这夜市也渐渐去的少了。
没想到,成亲之后她却可以出门了,想到这里,她有些恍惚,
之后一起先去了樊楼用房。
赵琮在一旁给她剔鱼刺才把盘子推到她面前,低声问她:“喜欢么?”
乔悦挑了挑眉,礼尚往来的往他嘴里丢了一个剥好的葡萄,眼睛笑成月牙:“喜欢。”又瞧了瞧面前的鱼,拍着他的手臂夸奖,“这次剔的比上次好多了。”
她吃着鱼,目光就落到了楼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满是人间的烟火味,她喜欢这样的热闹。赵琮注意到了,问她:“你很喜欢夜市么?”
乔悦再吃了一口鱼,托腮:“挺喜欢,不过好久没来了,我没有哥哥,及笄之后,爹不怎么让我出来。还以为除了上元,我都不能出来了。”
话里虽然是苦恼,但这回少女的眉梢眼角都是愉悦的笑意,赵琮静静的看她,也忍不住笑了笑:“是不是觉得嫁给我好处还挺多的?”
乔悦一顿,就侧眸看他,赵琮眼睛是漆黑的夜色,瞧着深邃又冷淡,但是对上她的时候,眼底却总有浅浅的笑意。只是她不知道赵琮是哪里来的毛病,总喜欢变着法的想套好听的话。
想到这里,乔悦就笑了笑,再往他嘴里塞了个鸡腿,眉眼弯弯:“是挺多的,我喜欢。”
等到用了饭下楼,乔悦和赵琮走了一会,赵琮忽然顿住了脚步。乔悦抬手看去,发现眼前来了一个人,看着大约二十五六岁上下,生的俊秀。他看到赵琮,就上前作了一揖:“赵郎君,乔县主。”
乔悦并不认得这人,赵琮却显然与他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