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热烫地贴煨着她,不禁一阵目饧耳热,花底像是走漏春浆,将腿间娇柔玉贝又一次浸染得腻润黏滑。
若是、若是他,指不定现在早已不管不顾地按着她共赴巫山了吧……想到这里,她突然羞恼了起来,手上加重,“怎么还不出来!”
凤桢闭着眼睛苦笑道,“……我、我有什么办法……”虽然似乎很不好,但是他还是贪恋那双温香润玉的照拂。
“闭上眼睛!”她咬了咬唇,恶狠狠地娇斥着。见他乖乖照做,才慢慢低下头来。粉面潮红,她应该早已熟悉,这根昂藏玉杵,翘勃茁壮,微微弯曲,曾经进入过她身体的最深处,探索她所有的秘密,放肆地捣开她娇柔的内里,刨犁着她柔腴玉道,令她失声娇吟,令她春水奔涌,令她神魂欲化。
可是他强忍的举止,却真的一点和以往不一般……心中突然震了一下,将泪水生生逼回去,是与不是,等会便要见分晓。
凤桢只觉得像是一团轻柔吐息扑到敏感的顶端裂缝上,刹那间炽念如焚,脊背酸麻,还未回过神来,便感觉进入了一个极其嫩滑柔软的所在。
脑中轰然,这般的香艳大胆,比之前的柔荑刺激得不仅仅是加倍而已,他感觉顶端马眼一阵酸麻,翕翕然便要劲射而出。
不行!不行!心中爱怜,强自忍住那一阵阵的快意,睁开眼脱离她淌着芳津的檀口,“……不、不要!”
容凰一愣,一时忘记擦去唇角银亮唾液,呆呆地看向他。但见他胸膛急剧起伏,额头上汗珠滚滚,手指嵌入草皮之中,上翘的欲身犹自昂扬。
他……他不是很想要吗?难道……想到这里,左胸疼痛,泪珠儿滚落下来。凤桢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掉,结结巴巴地说道,“容凰……你是想要那……那东西出来是吗?”看着她呆萌萌地点头,心中爱怜越盛,“……我、我自己来,……你不用那样,我、我舍不得你这样做……”
她这么美,这么高傲娇贵,合该捧至手心细细地疼爱着。怎么舍得她这样折下身段?虽然可能会有绮念,想象着高贵女神抛却矜持为自己吹箫。但是放到她身上,凤桢完全、完全舍不得。
我舍不得。她眨着眼睛,碧眼中雾蒙蒙,可怜又可爱。
可是看着她的样子自己来,何尝不是猥亵下流?他面红耳热,不敢再多想。
当他终于仰着脖子低沉地吟叫出声时,一股滚烫白浊也随之而出,几点浆腻溅落她左手手背之上,烫得吓人。
凤桢只听她鼻息娇浓地低哼了一声,伸出左掌,纤纤玉指捻着他掌心的黏腻白浆,耳根红透,碧眼如醉。凤桢心更是狂跳不停,暗自思忖着,“凤凰精血……究竟是怎么样的?”
突然,她雪腻左腕上浮起数道浓淡交织的紫红纹路,一路蜿蜒上去,冶艳慑人,而那浆腻也渐渐消减,仿似被吸收了一般。
一股炽热精纯的火灵,沿着血脉沁入心房,那颗二十多年前设下的心锁,也被凤凰精血解除,渐渐地融了。
是他、是他!巨大的狂喜涌上心间,美眸中清泪却是控制不住地狂流而出,反手勾住他脖颈,颤抖着吻了上去。
“凤桢,是你、是你!”丁香暗渡,滚烫娇嫩的唇瓣擦过他唇角,私语呢喃,“就是你……不然谁还能解除我的心锁?”
凤桢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仿似一根幽微的弦被碰触,遥遥地似有共鸣。忍不住反手搂住她,轻轻拍着她脊背,无限温柔小意。
“你怎么能忘了我?”她怅然落泪,不似控诉,却字字刺在他心上,“凤桢……”
灵蛇一般的柔躯攀附上他,轻拆柳腰,款款摇摆挺翘雪臀。隔着几重衣衫,他杵尖像是顶入一枚柔腴玉贝之中,全身倏然一震,笔墨难容的细微触感,从未体会过的奇妙快意如同烟花在脑中绽开。
“我时常梦见你,”他说不出什么话来讨她开心,拙拙拭去那张面上点点珠泪,“在这里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子……”
她心尖一颤,冰冷兰指摩挲他面容,“你梦见我?”
她指头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
老实地点头,俊容上暗红情潮加深,“嗯,就像现在这样的……我们、我们……”
虔诚地,轻柔地,细碎的吻从她额角一路滑落,吻过她细长柳眉,像是要带走那常年锁在着两道青山之间的清愁一般,徘徊良久。
然后是眼睑,鼻尖,最后颤抖着轻轻擦过樱唇。两人心神俱颤,为着这样的珍重情意,为着这样的缠绵环绕。
“我……”那一点樱桃红在雪肌中泅漫开,终于染上她凝白双颊,碧眼中水波荡漾,轻轻咬了咬他在她唇角打转的指尖,“……凤桢,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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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很温柔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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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胸如箍,仓然抬起手想替她擦拭掉泪珠,膝盖上一阵疼,打断了他的思绪。猝不及防地被她踢了一脚跌坐在草地上,她眯着一双剔盈冷淡的碧眼也跟着跪坐下来,上身压低,纤细兰掌按住他肩膀,有莫名香风飘过鼻端,「到底是不是,等会便知分晓。」
他们两个现在凑得极近,她幽冷体息慢慢渗透过来,凤桢突然觉得面上有些烫,似乎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原本浓醇俊雅的声线不知怎麽地有点发涩,「要怎麽看?你……容凰!」
嗓音瞬间紧绷,原来容凰一条腿压到他腰腹,指尖挑开他衣带,滑腻玉手直直地探入他衫之下!
「容凰!」他大窘,惊骇得无以复加,暗红热潮布满峻容,「这是要干什麽?」
即使他曾经在梦中和她多次缠绵,可是……毕竟那是梦里啊,凤桢慌忙扣住她手腕,指尖触到她的肌肤,丝滑柔腻,他却感觉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
「你以为我要做什麽,」她面容一派淡然,丝毫不见轻浮,细细柳眉甚至蹙起,「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在想着什麽。」凉凉的指腹滑过整齐排列的腹肌,他肌肉紧绷,面烧眼润,腿间物事不受控制地翘起来,令他大感窘迫。
「你说你也许不是这个凤桢,」语调平缓,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这具身躯天生火灵,承接凤血一脉。若你魂灵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