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而后才忽然反应过来,这既不是学堂,也不是原来的"家"。
小小的倒吸半口气,她略带着期期艾艾的站了起来,合上书本,"不……不好意思,柏……柏先生,我没注意到……对不起!"总觉得面对柏逸尘这样的人,找借口不如直截了当的认错,于是她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乖乖地低下头斩钉截铁的语气认错。
柏逸尘轻轻点点头:"没关系,书你可以拿走看,今天已经很晚,先休息吧。"
她握书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而后自然的站了起来,与他一起走出书房门。
走廊不宽不窄,刚好两个人并排走,中间隔一段介乎于礼节和暧昧间的距离。
她忍不住的紧张了起来。
话说忘记问了呢……今晚……在时间表上吗?
到了她房间门口,柏逸尘十分自然地,就帮她打开了门扉,微微侧身,便于她前后脚,走进了房门。
"这里……还算喜欢吗?"大概是到了休息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那么严肃了,声音也微微变成了带着一分沙哑的低缓。
她点头:"很好的地方,能看到湖,很漂亮。"
室内没有开灯,却一点儿也不暗淡。
从那扇玻璃窗里倾泻而下的幽幽月光,以及湖面波光粼粼的反光,共同为室内蒙上了一层朦胧幽静的光芒。
"喜欢湖?"他随意的开口问。
"嗯,这样看起来,确实很漂亮。"三三两两昏黄的路灯点缀在湖边,照出暖而清冷的氛围。
他自然的站在窗边,随手打开窗边墙上的立柜,拿出了一只小巧的玻璃瓶。
瓶子巴掌大小,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
"喝酒么?"他垂下眼睑,将两只玻璃杯放在窗台上,而后侧过脸,等她的回答。
她悄悄的深吸一口气,"一点点……"
液体倒入玻璃器皿的声音传来,真的是一点点……大概不到30ml的样子。
银色月光里,琥珀色的酒液在透明雕花的酒杯里荡漾。
她的指尖有些颤抖,柔软的下唇压上微冷的酒杯的棱角。
酒是冷的,带着酒精独有的馨香,滑入身体,却变成了淡淡的暖。
这微微的暖,让她的指尖终于不再颤抖。
窗子半开,夜晚清冷的风溜进窗棂,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冷吗?"他低声问道,仰头喝尽了杯中酒液,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从身后,几乎是缓慢的,但是无从推拒的,双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困在了怀里。
呼吸一时间屏住。
身后的男人,带着一股极淡的,干净而肃冷的气息,将她轻轻环抱。
这拥抱几乎可以说是冷淡的,几乎没怎么用力,也不怎么投入,却带着极强的侵占的意味,热度侵上后背,她再度紧张的睁大了眼睛,只能让视线僵硬的落在远处缓缓波动的湖面上。
然后,那表情始终平静的男子缓缓地,仿佛还带着点犹豫的,低下头,撩起她一侧的长发,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最终——将微凉的唇畔轻轻落在了她颈侧。
唇下的身躯绷紧了颤抖,却只是温顺的接受着所有动作。
他的吻几乎没有什么激情,只是羽毛一般轻盈的点触,带着明显的安抚的味道。
脸颊、脖颈、额角,却没再延伸什么。
没有真正的亲吻,甚至也没有什么暧昧的爱抚。
他脱掉她罩衫的动作甚至可以称之为绅士。
自然的将她翻到正面来,吊带的内裙,细细的肩带被双手轻轻推向两边,于是,一个紧张的呼吸间,睡裙翩然坠地。
忽然之间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完全,陌生的……触碰。
花朵般的身躯绽放在月色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羞涩的绯红。
不着痕迹的咬住下唇,她颤抖的目光只敢瑟缩的垂落在地面上。
比想象中的……要难以放开呢。
据说是不喜欢有所表现的人,所以……乖乖站着听从指示便好。
修长的指尖顺着肩头滑落,最后搭在纤细的腰侧,微微用力,将她拉进了怀里。
爱抚终于从无关紧要的部分轻柔的滑到了敏感地带,却也只是浅尝辄止一般的抚摸,她试探的伸手轻轻握住了对方的腰带。
他微微一顿,伸手摁住了她的手,随后将她拦腰一抱放在了床上。
她不敢再伸手触碰,只能任由对方动作间,将手掌伸入两腿间,分开了膝盖。
他的身体轻缓却无从拒绝的贴近,她只能紧张的伸手握住床单。
虽然只是浅尝辄止的挑拨,但被药物改造后敏感至极的身躯还是很快找到了动情的状态。
当他用手撑在她脸侧,俯下身时,那娇嫩的花心已经沁出了保护的湿液。
"可以吗……?"即使到了蓄势待发的时刻,他的声音竟然听起来还是冷静如常。
她的睫毛颤动着轻轻点头。
于是他微微一沉身子,那炽热的利刃便推开了玉门,一寸一寸的占领了芳园。
"呃唔……"极其细小的呻吟刚出口,便被她咬在了舌尖。
她矛盾至极的皱着眉头颤抖。
第八十章 吻(h)
身体忠诚的传递着快感,心理却为这全然的陌生惶惑着。
下意识的呻吟却忽然想起对方"不喜欢声音"的情报变成了颤抖的咬唇。
这场欢爱简直让她矛盾至极。
小穴按照着下意识自发的收缩搅动,理智却抑制着所有应有的反应。
松弛、紧绷、再次松弛、紧绷,她几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眉头紧皱着咬紧下唇,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炽热的利刃在那湿热的窄紧之处进出,翻绞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抖的情潮。
双手紧张至极的握紧了床单。
为这完全陌生感觉的入侵不知所措的僵硬着。
她此刻倒宁可身体没那么敏感了,至少不会有那么多克制不住的动情的欲望挣扎。
他原本一直是闭着眼睛,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床上,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