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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上,跟她现在脸颊一样,粉色的手链。

    云深对着镜子,想着那个人,笑了。

    明眸皓齿,一瞬间的明艳。

    是云深以前对着镜子,从未笑出来的摸样,她自己也一瞬间也愣了。

    原来一个人,光是想想他,都会变得如此甜蜜。

    因为喜欢一个人,会让你想改变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其实自己,长的也挺好看的呀,云深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以前那种颓废感跟无精打采。

    改变了发型后,露出了眼睛跟额头后,整个人都显得精气神了很多。

    但是云深总觉得,变得不仅仅只是这些。

    这一晚,睡的格外香沉,以至于第二天罕见的九点多才起床,云深伸了懒腰,在床上翻滚几圈才起身。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从紧闭的窗帘里透出光,床边的小台子上,杂乱的摆着一堆书,云深昨晚太兴奋,想收拾,结果却又懒惰,直接堆放上去,就睡觉了。

    放假这几天,云深并不打算学习,才考完,是时候放松一下。

    拿出电脑,找饭饭一起上了yy,然后去玩游戏,已经好久了,她一直没有上去玩过。

    等玩到肚子饿的不行,才发现已经中午了,云深想点外卖,又想去燕爷爷小店。

    两相纠结,还是选择了点外卖,昨天才见面,而且天天跑去店里看他,会不会不太好,反正明天就能一起去上学了。

    这么一想,云深也就满足了。

    美滋滋点了外卖,继续跟饭饭一群人打副本。

    尽情放纵了一天,直到头晕,才停止了游戏,打了声招呼,退了游戏。

    云深躺在沙发上,一下子就变得很无聊,空虚感一下袭来,不知所措。

    所以不学习的时候,云深愿意把时间消耗在手机上,打磨自己无聊的时间,也许之后过了就过了,但是至少玩的时候,不会感到空虚。

    看了看窗外城市渐渐亮起的灯光,云深打算出去溜达松松筋骨。

    星期五,超市里面的人很多,云深提着小篮子,拥挤在人群中,篮子里放满了零食,还有水果。

    逛到了糖果区,云深走到阿尔卑斯那里,就不动了。

    她想到了上次燕君越送她的棒棒糖,阿尔卑斯棒棒糖。

    云深忍不住,拿了一袋,放进篮子里。

    她喜欢这棒棒糖,也喜欢那种甜甜的滋味。

    结账的时候,排队时间有点长,云深总觉得她篮子里的冰淇淋要化了,付完款赶紧的跑回家,放进冰箱里。

    去厨房煮了包泡面,云深端上饭桌摆好,拿出手机才发现收到了短信。

    明天我们多久见面?——yjy

    云深觉得看见‘我们’两个字,她都要忍不住笑了。

    我都可以,听你的。——精分怪

    此时燕君越正在店里椅子上坐着,晚上来吃的人少,他才有时间给云深发个消息。

    燕爷爷才出院,燕君越本不想让他现在就开始忙碌,但是拗不过老人家,停了大半个月,出院第一件事就是想开门做生意。

    没办法,燕君越只能来帮忙,并且监督着让爷爷尽量坐着休息,幸好是下午补课,人少,早上他还可以帮忙帮衬一下店里。

    “那就十二点五十,我来你家前门等你。”

    燕君越最后想了想时间,发了时间跟地点过去,得到云深回复后,才收回了手机。

    “阿越啊,这半个月没有开张,这个月都亏损了啊。”燕爷爷拿着他的记账本,戴着老花眼镜,一笔笔的算着帐,这收入还要倒贴房租了,又想到自己住院,花了那么多钱,忍不住叹气。

    “你别想太多,先养好身体。”燕君越拿过账本看了看,对着燕爷爷宽慰说道。

    他高中的学费倒是不用愁,他本来就是考上的s中,学杂费全免,高二有奖学金,燕君越觉得自己要去试一试。

    收拾好东西,关好店铺门,爷孙俩慢悠悠的走回家去。

    ******

    云深此刻正在房间里面忙碌着,床上散落了各种衣服,她还在不停的从衣柜里面找衣服穿。

    结果云深发现,自己的衣物大多黑色跟白色或者蓝色为主,都是宽松简单的t。有些丧气的坐在床上,她不知道明天穿什么好了。

    从今天吃完晚饭后,就开始在房间忙碌着挑选衣服。

    她无法抑制自己雀跃的心情。

    等发觉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云深啪嗒一声关上了衣柜门,不就是一起上个学,这么激动干啥?

    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找不到南北了。

    把所有的衣物塞回柜子里,云深坐在地板上捂着额头。

    她居然开始想打扮自己了,想在他面前展现出最好的一面。

    她是不是越来越贪心了?

    忙活了大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选上,看了看明天的气温,云深打算就简单穿一件长t配短裤就好了。

    恹恹的趴在床上,云深才不会承认只是因为自己衣柜里都是这种衣服,根本就没得选。

    等之后有空,一定要去逛街买衣服。

    云深睡前这样想到,一定要去。

    ******

    第二天一大早,十二点四十,云深就已经在小区前门口的阶梯处站着等了。

    太阳有些偏大,云深没有打伞,就站在小区门口保安室的亭子下,可以一眼就看见阶梯下有没有人。

    没等多久,燕君越就来了,云深赶忙跑下去,站在他面前。

    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两个人偏偏还就这样站在烈日下,脸蛋儿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晒的。

    云深看见燕君越额头冒出的汗,这才立马翻找后背的包,找出太阳伞,打开。

    “那个,你要不要遮伞?”云深举起伞,问道。

    燕君越点点头,他刚刚看见云深跑下来,细白的腿在太阳光下明晃晃的,让他有一瞬间失神,然后立马转头。

    燕君越觉得他现在根本就不敢看云深任何一处地方。

    因为身高问题,最后变成燕君越打伞,云深的这把太阳伞不大,两个人一起打难免会挨在一起,去车站的路不远,等到了的时候燕君越立马把伞收好,还给了云深。

    上车,找到后面空着的两个位置坐下,云深把书包抱在前面,拿出手机跟耳机,翻到了包里自己放的昨天买的棒棒糖,拿出一根,递给燕君越。

    “给你。”

    燕君越接下,撕开包装,吃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