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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担忧也是毫不作伪:“阿翊可还好?我听说你们遇见了毒蛇,你有没有受伤?”

    这些事侍卫肯定已经和太子禀报过了,不过看见人之后,他还是不放心的再问了一次。

    楚翊牵挂着程子安,第一次在太子殿下面前有些神思不属,点头回答时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皇兄放心,我无事。若是被毒蛇咬着了,我也不能这样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了。”

    太子殿下自然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不过他已经听侍卫们说过山洞里的事了,因此也不奇怪,转而问道:“程捷还好吧?我听闻她被蛇咬伤是为了救你,如此看来,倒也有几分真心。”

    和老皇帝不同,太子殿下对于一个人如何自有评断。他看得见程子安的人才难得,因此也不觉得妹妹倾心于他有什么不妥……唔,唯一的不妥大约便是,他妹妹才十三就被臭小子勾搭,还太年少!

    楚翊听了太子的话,心里有几分高兴,至少这位兄长对程子安是没有偏见的。若是过几年老皇帝驾崩了,他登基称帝,自己想要招了程子安做驸马,大约也不会有太多的阻碍。于是她微抿了嘴唇笑道:“她待我自是真心,否则我又哪里会搭理她。皇兄也请放心,褚医官说她没事的。”

    之前还愁眉不展,一提程子安便满脸是笑,太子殿下见此也是失笑。不过听说这次程子安舍命去救楚翊,他心里对她除了原本的欣赏户外,便也更多了几分好感,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再父皇面前替她说说好话?免得到时误了妹妹姻缘。

    兄妹俩又聊了几句,太子看出楚翊仍旧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笑得便有些无奈:“行了,人刚为你受伤中毒,你记挂些也是应当。皇兄便不耽误你了,这就回去了。”

    楚翊被调侃了一回,在自家兄长面前也不羞怯作态,倒是很认真的点头道:“那皇兄早些回去休息吧,过两日程子安好些了,我带她一起去看你。只是今年送给皇兄的披风,可能真的只能用野兔皮了……”

    没想到此时楚翊还惦记这这个,太子殿下失笑的同时心里也是暖暖的,于是又再三嘱咐过皮子和披风不要紧之后,便高高兴兴的走了。

    太子一走,楚翊自然又跑去了褚京墨那里。

    程子安紧闭着双眼还没醒,只是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褚京墨却已经跟着陈太医弄回了一大堆的药材,正在称量整理。

    楚翊一进门便被那药材的量吓了一跳,不禁开口问道:“京墨,这些药都是要给子安吃的?”

    褚京墨头也没抬,手上动作更是不停,只淡淡回道:“自然不是。”

    楚翊闻言松了口气,却听褚京墨继续解释道:“阿捷中的蛇毒霸道,若是喝药得至少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解毒,届时余毒在体内盘留过久,恐怕会伤了她的根基。不过换做药浴的话,这毒最多三天便可以解了,之后再调理上一段时日,便是无碍。”

    被区区一条毒蛇伤了根基怎么行,她的镇西将军可是百战百胜的!所以喝药那么慢肯定不行,当然是……等等!褚京墨刚才说什么?药浴?!!!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嫌弃):赶紧赶紧,打包带走!别指望阿褚照顾她药浴!!!

    ps:我觉得这章或者下章可以叫做:那个任人宰割的少年……

    再ps:二更,惯例求花花~

    ☆、第83章 那个小激动的皇女

    药浴?

    药浴!

    楚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从第一天被程子安带回程家起,楚翊就知道程子安有药浴的习惯。她泡的是程家祖传打熬筋骨强身健体的药浴,而且一泡就是十来年。然而即便程子安每天晚上都会泡药浴,但这人因为身份原因警觉得很,除了那次意外看见过她的肩背,即便是猫崽儿也无缘得见更多。

    楚翊还记得对方白皙圆润的肩,修长优美的手臂,洁白如玉的背……

    几乎只是想一想,当初那种热血上头不能自已的感觉便再次冒了出来。

    楚翊有些想入非非,然而目光一瞥,却正对上了褚京墨探究的眼。她轻咳了一声,勉强收敛了思绪,然后便想到了更多:“子安的蛇毒不能耽搁,你准备让她在哪儿泡药浴?”

    褚京墨低下头继续准备药浴所需的药材,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在臣这里。”

    她话音一落,除了还在昏迷中的程子安之外,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楚翊心头有些恼火,不经意间却瞥见了正在帮褚京墨整理药材的十二,发现这个刺客眼中满满的全是不悦和隐忍。

    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楚翊眼眸微转,将之前的那些恼怒全部收敛了。她恢复了之前的镇定自若,开口劝道:“男女有别,子安若是在这里泡了药浴被人知道了,恐怕于京墨名声有碍。”

    褚京墨闻言抬眸,看了楚翊片刻之后方才回道:“与医者而言,男女从无差别。我既是医官,想必旁人也能明白,不会无故闲言的。相比我,男女有别之言,与殿下恐怕更为适用”

    楚翊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摇摇头道:“与我无碍,总归我将来是要招她为婿的。”

    她说得直白,却让褚京墨一愣,向来聪明的人也不由得露出了迷茫之色。

    褚医官今日才得知程子安的真实身份,初时以为楚翊是不知道的,因为她看着程子安的目光情深义重。但后来她注意到楚翊有意不让陈太医探程子安的脉,回来时也处处小心,生怕旁人多碰了昏迷中的程子安一下,这显然是在帮程子安掩饰身份。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又说要招阿捷为婿……

    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她是不是要多替阿捷掩饰一二,否则殿下若是不知,到时候得知真相又接受不了,最后因爱成恨可如何是好?

    褚京墨眨眨眼,随即便更坚定的摇了摇头:“殿下恕臣直言,陛下似乎对程家并无好感,阿捷她……她恐怕也做不了殿下的夫婿。这里人多眼杂,也不好坏了殿下名声。”

    楚翊一眼便看穿了褚京墨的心思,不由得有些失笑。她瞥了同在屋里的十二一眼,却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明言,便只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

    她话音落下,又怕褚京墨想差了,便往目光往程子安那边示意,显然是在暗示着什么。

    能暗示什么?褚京墨蕙质兰心,怎会不懂。可是懂了之后,却更觉得心里惊涛骇浪——她竟是知道的!可是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会有那般深情不悔的模样?这般的执迷不悟……

    褚京墨的目光楚翊看懂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