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手直接被他按在了头顶。
“很好,没有抵抗,”他停顿了两秒,缓缓地开口。
“看来你很迫不及待啊!爱.莎.”隐藏着的危险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伊文的脸顿时狰狞了起来,“为什么?!原来真正的你竟然是这样轻易就被污染了!我原以为……!”
爱莎被伊文按在地上,怔怔地看着他,只有嘴唇抖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完全无法反应过来,谁来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呵,没有关系了,既然你这么急切地想和黑暗融为一体,我就成全你。”伊文突然笑了,即使是平时略显苍白的嘴唇,此时也完全充血,那肆意打量爱莎的视线笑地危险而暧昧。
却像是成年的红酒醇美地让人不能挣扎。
伊文直起了身,两手伸向了绑着缎带的领口。终于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脱衣的爱莎急忙将双眼捂住却听到了一声戏谑的哼笑。
悉悉索索的声音片刻后停止,爱莎从指缝里偷偷瞄着,却看到了一副难以描述的美景。少年的身体因为常年裹在精致的衣料里再加上一直以来的病情,略显苍白。但是因为并不缺乏锻炼,所以该有的一点不少,标准的倒三角,小腹隐隐的六块腹肌,看着纤弱却结实的臂膀,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种苍白却也竟有种透明地闪闪发光的感觉。
而一直注意着爱莎的一举一动的伊文,收到爱莎这种打量的目光,心底却又是一暗,染进了所有的角落。
既然污染已经开始了,那么在自己还没有后悔之前,就由自己弄脏你吧。
他重新低下了身,“撕拉”一声,将那件单薄的雪白纯棉镂花睡衣,一把扯烂。听着爱莎的惊呼,按在开始挣扎的身子。他皱了皱眉,微微抬起身,顺势将爱莎的小内内也脱了下来,也是极好的面料绝对不会不舒服。
揉成一团,一手捏住爱莎的下巴,一手就将那团布料堵进了爱莎惊呼的小嘴里。
即使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想要听到淫言秽语从她嘴里吐出。
手划上那养尊处优的少女特有的美妙胴体,细腻娇嫩的肌肤让伊文情不自禁地赞叹,微凉的手一碰上那温热的皮肤便开始颤抖,微弱的电流像是从二人接触的地方一路向上,给他带来麻痒麻痒的感受。
身体一阵阵地开始变化,难以控制的燥热让他头脑也紧跟着发热,看着玫瑰花瓣一般的嫣红一点点染上白皙的身体表面。
他情不自禁地附身,将那雪峰上最是嫣红的一点上亲亲张嘴却是猛地含吸了进去。
“唔!”爱莎瞪大了眼睛,失声叫了出来。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伊文叼了去,只感觉一道热流从那处而起,一瞬传遍了全身,将刚才被抚摸时就已经颤抖不已的身子硬是微微弹了起来。
一股暖流从下面不受控制得流了出来,爱莎羞红了脸。而胸前的折磨却还没有结束,伊文在最初的轻柔逗弄下,此时却是彻底的爆发了出来,像是又深仇大恨一般,死命地吸允,拉扯,感受到爱莎情动之后更是将另一只手也抱住了另一边的雪团,对准中心的红点,轻轻掐弄。
两边同时受到残忍的对待,爱莎感到痛苦的同时又有不知名的快感悄悄浮现,很快就占据了情感的最高点,越是用力地搓弄,齿间的碾磨,越是让她的身体强烈的抽搐着,像是开启了另一扇大门,只感觉想要再被凶狠的对待。
凉冰冰的触感突然出现在右边的乳尖上,感受到爱莎疑惑的眼神,伊文不怀好意地说,“知道着是什么好东西吗?这是让贞女都能变成荡妇的春药呢。”
“看着那些女人在我面前互相自卫,多么刺激不是吗?”他喃喃道。
爱莎却是用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伊文瞬间被激怒了,“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还不是一样的!对着自己的弟弟都下地了手,真是肮脏的女人!”他的手伸到爱莎的下面,“看吧,你已经饥渴难耐了。”
说完他就脱掉了还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裤子,露出了那个庞然大物,就和他此时的表情一样狰狞地怒冲着爱莎。
“怎么,怕了?呵,你的小妹妹可不是这么说的呢。”面对强势危险的伊文,爱莎嘴里被自己的内裤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根本无法反抗。
谁也没有想过,看起来单薄的病弱少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着她无法反抗的力量。
他两只手大力地捏着爱莎的两团雪球,重新坐到了她的身上。绵软在他手中被大力的揉搓成各种形状,爱莎本应为疼痛哭泣,然而她却为从未有过的疼痛感到快乐。热辣辣的感觉从右胸上传遍全身,她无法忍耐心中的渴望,只能在伊文身下扭动起身体,
“呵,看吧,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像求交尾的蛇一样蹭着我。”他一边越发地加大着力量,一边用言语奚落嘲讽着爱莎。
炙热也在他的身下越来越肿大,坚挺。
意乱情迷的爱莎只感觉到身下春水一波一波越来越湿,而抵住自己的灼热,那唯一能让自己纾解的东西却一动不动。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急切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看着眼前头发胡乱地散落满地,满脸粉色情潮,脚上甚至还挂着脚链的哀求着的爱莎,伊文只感觉得到了异常的快感,那种她就被自己牢牢掌控在手心凌虐的快感像被汹涌的洪水一样泛滥。
“骚货!”他双眼通红,感受着爱莎的情动,自己也一点点进入了状态,握着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那湿润肆意开放的小穴,猛地顶了进去。掐着爱莎的腰,一口气顶破了那层薄薄的膜贯穿进了爱莎的深处。
“呜呜呜呜呜!”突如其来被撕裂的痛楚像是要将身体一分为二。眼泪瞬间从爱莎的眼眶中冲了出来。
肉棒被紧紧挤压在小小的甬道里。伊文觉得自己寸步难行,紧致的小穴像是梦幻的城堡一样,紧紧关押着属于她的囚犯,湿润的肉壁在炙热四周蠕动抽搐。
“哦!你这个小.贱.货!”伊文咬牙切齿地说着,猛地拍了一下爱莎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松一点,想要夹死我吗?!”
说完,掐着爱莎的腰就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地起来,势必要用自己的剑对抗这牢不可摧的城墙。
爱莎被抱着在地上冲撞着,扣在脚腕上的脚链随着动作叮铃作响,在夜色的掩盖下,发出动人的乐章。
伪西欧病的是弟弟,娇的是姐姐五(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