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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痒(粗口肉·自行掂量)
作者:
备注:
粗口肉文,一受双攻这文就为了还原一下某受嘴里真正的h···
☆、第一章
关胜站在谷阳的门外,做足了心里建设,心想就算赔笑脸挨两巴掌,也得把这屋子里的主儿给哄回家去。可这手刚碰著门边儿,关胜的脸就黑成了炭块儿。
屋里面的声音实在是……
“哈啊!快……呼……快插我……我要大鸡巴……快操死我算了……恩啊……”放荡的声音透过,紧紧的门缝传了出来,是个男人听了都能硬了,这熟悉的声音还有那放浪的叫床法,必定是不久之前还跟他夜夜笙歌的谷阳没错儿,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想象。
“哎呀……好……好厉害……亲,亲老公,快、快操死我……”颤巍巍的呻吟带著难以言喻的挑逗,足见那妖精被人干得正爽。
滔天的怒火彻底燃了关胜,其实也是,这麽大的绿帽子扣下来,是个雄性都得崛起了,作为势力占了半个城市的关胜,忍不下这口气也是理所应当的,关爷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对著门锁开了两枪,崩了门锁,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循著浪叫找到两具在沙发声纠缠成麻花一样的两个人,连对方的脸都懒得看,抄起枪一把抵在正撅著屁股在谷阳腿间进出的那人头上。
在男人身子下面依然兀自扭动呻吟的谷阳明显是磕了药,努力睁著迷茫的双眼辨认这眼前气的像只河豚一样的男人:“关胜……”因为叫床过度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性感里带著微微的慵懒:“原来是你啊……早上好!”谷阳边说著边扭了扭屁股,沿著沙发上下晃了晃,又是一声呻吟,伸手环住怀里男人的肩膀,在上面抓了几道白痕:“好老公你倒是动动啊……我屁股痒得很呢!”说罢似乎是想起什麽来了,回头冲关胜露了个媚笑:“要不,一起来啊。”
听见谷阳的催促,被枪指著头的男人竟对抵在脑门上的家夥毫不在意,半抬起身体,将谷阳一把翻了过去,两人成了兽交的姿势,将原本来有一些露在外面的那活儿整个捅进了谷阳的屁股,惹得谷阳扯著嗓子一声尖叫,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
关胜被眼前的景象竟得一愣,完全想不到谷阳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而那个男人竟然对脑门上的枪毫不在意。惊讶间又看见男人的粗大,正在谷阳被撑的不见一丝褶皱的屁股里进出,心中的愤怒更升了一级,对著谷阳颈子边的沙发开了一枪,打碎了一个羽绒靠枕,暧昧的空气里顿时被漫天的鸭毛占领。
听见枪声,之前一直抱著谷阳屁股耸动的男人才回了脸,这会儿关胜又是一愣,竟然是昊天盟的太子爷郑重。两人的势力各占城市的半边,平日里虽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大面上都是过得去的,平时偶尔遇见相互之间也算客气……可现在这个状况……怎麽客气?难道喊:“嗨,你来上他啊。真巧,我也是来操他的……”
见是熟人,郑重倒还真大大方方的冲关胜点了点头,见对方呆头鹅一样毫无动静,又默默的转回去,搂著谷阳的腰,对著一阵用力戳弄,惹谷阳又是一阵呻吟:“哎呀……你插、插得我好爽啊……快……快被你捅穿了……”谷阳说著似乎想印证自己的话一般,竟讨好的扭了扭屁股。又是一阵摇晃,谷阳把持不住一下射了出来,频繁紧缩的後穴吸吮著体内的侵入一阵按压,引得郑重也跟著泄了出来。
两人结束了一场公众表演,郑重从容的从谷阳身上起身,瞟了定在原地的关胜一眼,像条闲庭信步的豹子,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清晰的水声。房间里剩下默然的关胜和餍足的谷阳。
被人操弄得四肢瘫软的恨不得陷在沙发里,合不上的两腿间,兀自半开的穴口里一股股的白浊顺著股缝滴沥到沙发。谷阳的声音因为沙哑,微微带著些诱惑的味道:“我不就是跟人搞了个一夜情麽?你至於这麽大动静?你又不是没有搞过……”说著谷阳回头看了看被打穿了的沙发:“你把我沙发弄坏了,记得赔我新的”
“贱货!”关胜此时活刮了谷阳的心都有了,跟人乱搞也就算了,还找到了对手那里,虽然自己跟郑重双方各自据守一方,但是终究有一天会狭路相逢。
这已经不是将谷阳带回去好好操一顿能解决的事情了。
不一会儿,昊天盟的太子爷从浴室走了出来,关胜咬了咬牙,还是走到衣冠整齐的郑重沈面前声道:“郑先生,我家的骚猫前几天挠了我一把,从家里跑了出去,让您给遇著了,谢谢您屈尊帮他止痒,不过这有主的东西,还是让主人亲力亲为比较好,您说是不是?”
原本正要走的郑重听了关胜的话并没有接腔,而是停了脚步看了看谷阳。
谷阳的表现很直接,从茶几上抄起烟灰缸冲著关胜的脑袋砸了过去:“滚你妈的!你他娘的才是骚猫!发情的公狗,有主的东西,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老子那天怎麽求你的你忘得倒快,这回上我家里装什麽?滚!”
关胜狼狈的躲过烟灰缸的袭击,心中翻腾的怒气几乎能把他烧著了。咬牙冲郑重扯出一个笑来:“郑先生如果没事,不妨先走,我跟谷阳有些事情要谈。”
面无表情的郑重看了大张著腿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谷阳一眼,从兜里掏出张名片放在谷阳脑袋旁边,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上面有我电话,有事,打电话。”说罢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
几乎就是关上门的瞬间,关胜扑过去一把掐住谷阳的脖子,咬牙切齿:“谷阳,你他妈的欠操是吧?”
☆、第二章
垂著眼睑看了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一眼,谷阳盯著关胜冷笑:“您哪位?我欠不欠操跟你有多大点儿关系?”说罢抬脚在关胜裤裆上用力一踹,趁著对方抱著痛楚哀嚎,从沙发上打个滚儿,坦然自若的起身往浴室走去,只留给关胜一个尚滴沥著别的男人体液的风骚屁股。
进了浴室,谷阳对著镜子看了看自己惨白的鬼一样的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指了指镜子里的男人,摇了摇头,转身拧开淋浴开始洗澡,顺便把郑重留下的东西给清了出去,才刚洗了一半,浴室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闯入的关胜,看见谷阳带珠含露的模样,低声骂了句骚货,便上前一把拽住谷阳的头发,把他从浴室拖了出来,沿路拉出一条宽宽的水迹,将人扔在床上,到底是在道上打拼过的人,谷阳虽然力气不算小,但是在关胜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几下挣扎反抗被关胜轻而易举挡了下来。
身体被关胜按趴的床铺里,陷进绵软床单的脸,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两手反折在背後,被关胜用左手手牢牢擒住,谷阳开始破口大骂。
“滚你娘的关胜,早知道老子刚才真该一刀剁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