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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缸时,季周行浑身一凛,溺水般尖叫挣扎。

    言晟由不得他放肆,单手将他按在水里,另一只手握着喷头,对着他的脸一阵狠冲。

    此时已是冬季,虽然套房里暖气充足,但未经加热的水淋在身上仍是刺骨的冷。季周行一张脸顿时被冻得惨白,双唇发青,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与言晟缠斗。

    言晟扔了喷头,双手并用,几乎将他整个身子按在水下,阴寒地嘲弄道:“你不是厉害吗?啊?你再厉害一个给我看啊?”

    胸口被压在冷水中,季周行心脏骤然一缩,两条腿在水里死命乱蹬,拼命往言晟身上踹,慌乱之中右脚踝却狠狠撞在浴缸壁上。

    钻心的脆痛带着寒冷呼啸直上,他眼前发黑,张嘴骂娘,一波水猛地打过来,呛得他几近晕厥。

    言晟抓着他颤抖的手臂,粗暴地将他扯起来,扔在冰凉的地上,又捡起喷头,将力度开到最大,抵着他的胯部冲。

    “啊!”尖锐的痛感漫遍全身,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季周行在地上胡乱挣扎,一手抓着言晟的手臂,指甲嵌入血肉。

    言晟一声不吭,冲了十几分钟才关水,抱起他扔在天鹅绒被上,双腿一分,将他彻底压在身下。

    季周行胸口剧烈起伏,蜜色的皮肤被冷水一浸,在灯下泛出禁欲般的冷光。

    他头晕耳鸣,酒精与纵欲的后劲将他拖入泥泞般的脱力,他死咬着下唇,满目戾气地瞪着言晟,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言晟一看到他的脸就怒火中烧,厌恶、愤懑、想要施虐的欲望,各种情绪搅杂在一起,险些抬手就是一巴掌。

    偏偏季周行还本能地半张着嘴,眼神迷离,低声喘息,眼波流转间,春水渐生。

    言晟双眉紧锁,手劲极大地将他翻了个面,脱下一身早就湿透的军装,翻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尖口直接挤进他的后穴。

    季周行猛地一抽,肩背高高弓起,骂道:“言晟我操你全……啊!”

    言晟一巴掌扇在他高耸的臀瓣上,欺身压在他背上,掰过他的下巴,“季周行,不想受罪,你他妈就给我老实点儿!”

    说完狠狠一甩,直接将季周行的脸按在枕头上。

    言晟野战部队出身,赤裸的身体完美精壮,腹肌宛如刀刻,1米87的个头欺在季周行身上,就连投下的阴影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他稍一退后,握住胯下青筋怒胀的阴茎,就着穴口溢出的润滑剂,腰部一挺,重重嵌了进去。

    季周行抖得如筛糠,却咬着枕头,硬是一声未吭。

    上次和言晟做爱已是大半年前,那里太久没有被侵入,此时突然被强行操开,疼痛就像破冰的河流,顷刻间汹涌疯狂地袭向全身。

    言晟握着他比同龄人紧实的腰,大力抽插,尺寸惊人的性器在肠道里变粗变大,暴起的青筋在紧收的壁肉上反复碾压,饱满肿胀的龟头如钢枪火热的枪口,每一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挤压在令他失魂的凸起上。

    他被撞得难以呼吸,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头顶好几次撞在床头。言晟在他体内狠操猛干,每次冲撞后只拔出根部,然后整根杀入,恨不得将炮弹般的阴囊也挤入其中。

    腊梅的清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叫人神魂颠倒的荤腥气息。

    被操软的肠道痉挛抽搐,自作主张地攀附着侵入者,滑腻的肠液与润滑剂混为一体,在无数次操弄中被搅成柔软的细泡,跟着律动被带出穴口,淅淅沥沥围着被操成鲜红色的小口,像搁浅濒死的鱼吐出的唾沫。

    季周行咬牙支起手臂,将枕头用力压在怀里,喉咙终于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吟,顺着嘴角堪堪泄出。

    开始那一波粗暴的征讨后,快感在痛觉中醒来,如同热油溅如辣锅,燃出摧枯拉朽的声势。

    季周行早就忍不了了。

    他与言晟同龄,同在部队大院长大,自打记事起就成天黏在一起。

    在20岁滚上一张床之前,言晟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言晟知道他的所有弱点,知道所有让他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方法,而他的身体也跟不受他控制似的垂涎言晟,被操肿操麻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着钢枪,恨不得与那狰狞的巨物融为一体。

    “啊……啊……嗯……”他终于叫了出来,性感绵细,湿腻张扬。

    他几乎一下子就感觉到,嵌在身体的粗胀巨物又大了一圈,滚烫灼人。

    他不再忍耐,头颅高高仰起,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从咬破的唇角冲出,右手哆嗦着向后探,试图摸到淫靡的结合处。

    言晟打开他的手,腰部往后一抽,几乎将性器拔出。

    他穴口本能地收缩,肠壁与穴肉近乎眷恋地缠着尚未退出的龟头。

    “不要!”情欲上脑,欲望总是走在理智的前面。

    言晟微微一怔,居高临下看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光滑背脊,眼中黑色的火焰顿时暴涨,燃出滔天的声势。

    他粗声喘着气,有些艰难地侧过脸,喑哑地喊:“二哥……”

    这声无意识喊出的“二哥”,几乎让言晟当场缴械。

    言晟指尖轻颤,虚目凝视着他的侧脸,心脏猛收,血液暴风般扑向下身,那几欲退出的性器蓄力一冲,再次整根闯入,接着便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挺送,毫不留情,粗暴缠绵。

    季周行放肆地呻吟,意识早就屈服于情欲,结合的地方被操成泥操成水,正好应了他不久前嘲讽言晟的那句话。

    言晟将他翻过来,性器在体内180度旋转,他爽得高声尖叫,脚趾蜷曲又张开,脚背绷得如一张满弓。

    言晟将他的腿折在胸前,腰部像装了一台不知疲惫的永动机,阴茎在他肠道里横冲直撞,一操就是上百下。

    季周行前面涌出一波湿滑,叫着要射,言晟却再一次打开他的手,拇指堵着怒张的马眼,彻底从他身体里退出。

    “不!”他面容扭曲,眼底泛红,颤抖着喊:“二哥!二哥!”

    言晟架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床上拖起来,他根本站不稳,脚一沾地就顺势一跪。言晟连扶带拉,将他卡在那一面黑晶般的落地玻璃上,一手堵着他的出口,一手将他锢在怀里,以背入的姿势再次挤入,狂抽猛插。

    季周行倚在言晟怀里,身子像即将化水似的瘫软,浪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精关被堵的痛处抽走了他仅剩的力量与意识,他拼命在言晟怀里蹭,哭着求饶。

    “二哥……你让我……射啊,求,求你!”

    言晟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