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邹从和宋有呈的事情没完,所以暂时不能出门招摇,只能老实的在家呆着了。
顾长廷、赵简和陶棋就上了飞机,要飞三个小时,不算太长,很快就能到目的地。
飞机上的时候,顾长廷和陶棋也在一起说话,时不时就笑一声,不知道在笑什么。
本来赵简和顾长廷是坐在一起的,陶棋坐在后排。只是陶棋总是叫顾长廷,顾长廷就回着头。
赵简气得不行,结果还没气完,陶棋已经站起来,走过来,拨了拨赵简的肩膀,说:“大哥,你坐后面去,我想和顾大哥一起看电影。”
这两个人竟然还要戴一副耳机看电影,那脑袋还不贴在一块了?
赵简当然不乐意,不过顾长廷竟然还催促,说:“你坐后面去吧。”
赵简委屈了,耷拉着脑袋就坐到了后排去。
后排就赵简一个,旁边也没人,赵简一个人气哼哼的坐在那里,心想着,黎先生怎么还不出现?怎么还不把陶棋这个能折腾的妖孽收了?
赵简正想着,结果就看到一个人从后面走过来了,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服,走到了陶棋旁边就站住了。
黎先生当然跟来了,只是不知道陶棋他们坐在哪里,所以上了飞机,还要一个一个的找才行,这就费时间了。
陶棋正和顾长廷凑在一起看电影,看到一片阴影投下来,抬头一瞧,吓了一跳,睁大眼睛,说:“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黎先生露出一个微笑,说:“好巧,顾先生和赵先生这是要去哪里?”
黎晟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很厉害的,装作是巧遇的样子。
黎先生说着,就坐进了赵简旁边的座位。
陶棋一瞧,立刻抛弃了顾长廷,又跑回了后座,然后把赵简给挤回去了。
陶棋好几天没瞧见黎晟渊了,想念的厉害,说:“你要去哪里啊?”
黎晟渊说:“要去参加一个寿宴。”
陶棋一听,惊讶的说:“寿宴?我们也是要去参加寿宴啊,难道是同路的吗?”
只有陶棋才觉得,他们真是太巧了,前排的顾长廷都不觉得这是巧合。
顾长廷看了一眼赵简,说:“是不是你搞得鬼?”
赵简笑着说:“媳妇儿,我这不是为弟弟着想吗?”
陶棋兴致勃勃的跟黎晟渊说话,说累了就靠在黎晟渊肩膀上看电影,看着一半就睡着了。
赵简总算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媳妇儿,你也靠在我肩膀上看电影吧,这样舒服。”
顾长廷瞧了他一眼,说:“你太高了,靠不住,不舒服。”
赵简委屈了,干脆伸胳膊搂住顾长廷,说:“那靠胸口吧。”
黎晟渊本来不打算去凌家寿宴的,虽然他也接到了请柬,不过来往特别的少,所以没打算抽时间去。不过听说陶棋要跑过去,干脆就跟来了,准备一同过去。
他们很快下了飞机,就准备往凌家老宅去。
虽然离寿宴还有几天时间,不过顾长廷有些着急瞧母亲给他留下来的东西,所以就提前过去。
黎晟渊已经准备了车,顺路把大家一起带过去。
凌家在当地是很有名气的,算是首屈一指的富商。老宅非常的大,在郊区的位置,附近一大片地都是凌驾的,还有一个小山头。
顾长廷他们到凌驾的时候,凌家人还没什么准备,以为顾长廷要几天后才来。
他们的车子停在凌驾大门口半天,大门这才打开,有一辆车从里面来,停在了大门口,急匆匆下来一个人,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陆创威。
陆创威接到消息,赶紧就出来迎接了,笑着跑过来,说:“你们来的真是早,快快,路上辛苦了,进来吧,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陆创威特别的热情,开车带着他们进了凌家。
别看凌家之前不行,但是现在,好歹也崛起了,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的落魄。
陆创威带他们去客房楼,安排了三间套房给他们。自然是顾长廷和赵简一间套房,黎先生一间套房,陶棋单独一间套房。陆创威还以为陶棋是跟着顾长廷来的,并不知道黎先生和陶棋有什么关系,就把他们分开了。
因为奔波劳累,到地方已经快要天黑了,所以陆创威请他们先进屋休息,说是晚餐会让佣人送到大家的房间。明天一早,再带着他们到凌家各处去游览,明天也会带着顾长廷去他母亲住过的地方转转。
顾长廷也累了,干脆就跟着赵简进了房间去休息,准备先小睡一会儿,然后再吃晚饭。
陶棋也挺累的了,不过他有点不满意,他想和黎晟渊一个房间,却又不好意思说,毕竟陶棋觉得,之前黎晟渊一直躲着自己。
陶棋不好意思开口,干脆闷着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黎先生觉得有点好笑,陶棋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做演员了,但是哪个演员像他这样,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别人不用看第二眼就能明白。
黎先生笑了笑,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咔哒”一声关上门。
陶棋进了房门,其实没有走远,耳朵贴着房门听着呢,跟做贼一样,还想着黎晟渊会不会来找自己?他没准会来敲门呢。
不料黎晟渊没有来敲门,根本没要找他。
陶棋气得要死,把门又拉开了,瞪着隔壁已经关死的房门,气得脸都涨红了。
就在陶棋生闷气的时候,谁料到,那房门又“咔哒”一声开了。
陶棋吓了一跳,还苦大仇深的瞪着眼睛,就瞧到黎晟渊站在门口。已经脱掉了西服外套,这大热天的,黎晟渊却穿的一丝不苟,西服马甲还套着,看起来特别禁欲,帅的不得了。
陶棋暗搓搓的瞪眼,却被人家一下发现了,脸上腾的就更红了,连忙转头,不自然的去看走廊窗外,自然自语说:“我……我吹吹风,屋里太闷了。”
黎晟渊笑了,靠着门框瞧着耳根都通红的陶棋,说:“屋里开着冷风,怎么会闷?”
陶棋要气死了,黎晟渊一点面子都不给,还揭他短儿!
陶棋木着脸,硬着头皮说:“我屋里的空调,肯定是坏的。”
黎晟渊低笑了一声,干脆招手,说:“过来,小淘气。”
陶棋瞧他招手,下意识的就要跑过去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生气。
黎晟渊也不着急,就靠在门框上,又招了招手。
陶棋最后也没忍住,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黎晟渊伸手虚搭在他的腰上,带着他进门,说:“累不累?”
陶棋一路基本上都是睡过来的,而且他这年纪,正是好动的时候,摇头说:“不累。”
黎晟渊就说:“可是我累了,小淘气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陶棋很不满他用哄小孩子的口吻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