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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没多久。”

    谁要听这个啦。卫若兮急的干瞪眼,卫大少干脆抱著小弟玩耍。

    可把卫若兮气得不轻,只得继续求救,“母亲,你昨天说特别喜欢这里,那让父亲和叔父早点回去。你不用去部里报道,也不用上朝,我们再过几天。”

    “我不回去谁照顾你父亲?”卫炳文的祖辈亲身经历过饿死人的事,在他祖父健在时,家里有钱买地买粮也不纳妾。临到卫老,年轻时在朝中势单力薄,怕被人抓到把柄也不敢乱来。等到卫炳文这一代,又因丈人是礼部尚书极重规矩,直接导致卫老这支的男丁无人纳妾养小,可谓是京城贵圈的一股清流。

    卫若兮难住了,“父亲,你都这么大的人,就不能照顾好自个吗?”

    “不能。”卫炳文也想多待几天,然而皇上给他一月假期已是天大恩赐,要怪只能怪老家离京城太远,“你也别净想著在这儿玩,我和你叔把人带走,谁保护你们回去?”

    卫若兮张了张嘴,想说叫老家的护院送她们,一想那几人是保护哥哥弟弟和祖父的,“要不这样,母亲,等大哥年后回京城,我再和他一块回去。”

    “想得挺美。”窝在母亲身边的卫若愉突然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偷懒。字写的还不如三钮姐,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啊。”

    卫若兮脱口道:“写的差劲也比你好。”

    “我五岁,你九岁,不知羞。”在自个脸上比划一番,小孩儿跳下板凳,“母亲,我去找三钮姐,请她把这几天做的菜都写出来,你带上。”

    “真乖,去吧。”二夫人满脸欣慰,“等等……”从手腕上褪下个银镯子,“把这送给三钮,谢谢她把我儿子养成小猪。”

    “母亲,人家才不是小猪。”卫若愉的脸“刷”一下红了,夺走镯子就跑。二夫人登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卫若愉跑出家门还隐隐能听到母亲那堪称张狂的笑声。

    杜三钮把桃胶泡上,就把桂花倒在簸箕里。卫若愉到的时候,三钮盯著桂花挑拣里面的脏东西,眼睛又酸又涩,忍不住使劲眨了眨眼,发现面前多出的银镯子依然没消失,不禁问:“你还戴这个?若愉。”

    “谁戴啊。”卫若愉嫌弃的塞给她,“我母亲送你的。对了,三钮姐,父亲他们后天回去,后天能做好桂花酒吗?”

    三钮摇头道:“明天最多做出桂花露,桂花酒得好几天。你家不是有多葡萄酒,虽然现在还不能喝,让他们带上呗。”

    “不行。”卫若愉顶著圆乎乎的小脸,唉声叹气道:“你可不知道,家里的桃酒和杏酒被我大伯知道后,名曰祖父年龄大不能多饮酒,就给祖父留两坛。本来啊,我们还想告诉他家里有葡萄酒,见他这么贪心,就不敢说了。”

    “那你还问我?”三钮心想,你也是够矛盾的。

    谁知小孩自有他一番道理,“我大伯那人好面子,东西如果是别人给我父亲的,大伯喜欢也不好意思管我父亲多要。”

    “桂花酒没有,醉蟹倒是有三斤。”三钮原打算给卫家一碗尝尝味,怎料计划赶不上变换,卫二夫人居然让若愉送给她个银镯子。

    镯子上缠绕著一支活灵活现的荷花,看起来分外精致。等三钮接过来才发现镯子很圆滑,不用想,这手感,一准是因为卫二夫人常戴。所以,三钮也没推辞。毕竟对亓国百姓来说是件贵重物品,对卫家来说,也就是个饰品。

    “看看我说什么来著,就是好吃的。”卫若愉大喜,却做著不动,“三钮姐,我帮你挑桂花里的脏东西。”

    杜三钮估摸著这会儿最多八点半,卫家可能刚吃过饭,“行啊。等弄好这个,给你做好吃的。”

    “又有好吃的?”一向贪吃的小孩突然犹豫了,三钮见他神色不对,“怎么了这是?不喜欢我做的东西啦?”

    小孩摇摇头,“才不是呢,母亲说我是小猪。”

    “噗,你母亲逗你呢。”三钮指著腿上的镯子,“她真嫌你吃的胖,才不会送我这个。可她却让你送来的,就是暗示我以后多给你做些好吃的。”

    卫若愉将信将疑,三钮使劲点点头,小孩儿索性不管。

    杜三钮要做的吃食很简单,面和好醒一会儿,往面盆里加水,把面团放进去使劲揉。揉出面筋后,三钮和卫若愉说:“烧小锅。”便出去掐几棵葱,洗块姜,待锅热后倒油,炒面筋。

    面筋炒好盛出来,三钮把面盆里的水舀入锅内,水舀去四分之三时便可看到盆地有一层厚厚的面糊,三钮停下来,改往大锅里添一瓢清水。随后丢一把筷子进去,又在筷子上放个干净的碟子。卫若愉猛地站起来,“三钮姐姐,你傻啦,怎么煮碟子?”

    “煮给你吃。”三钮笑眯眯的说,卫若愉撇嘴,“我来烧火,你忙别的。”

    杜三钮很怀疑,“成吗?”

    “必须可以。”半年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卫家二少爷,如今一个人可以烧两个灶,小孩都忍不住佩服自己。

    于是三钮去洗点生菜和香菜,等菜洗好,小锅里的面水沸腾了。三钮把面筋切块放锅里,又打三个鸡蛋,加点青菜、盐和虾皮味精,热腾腾的面筋汤算完成。

    大锅此时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三钮拿纱布擦干碟子上面的水汽,便往滚烫的碟子里添一勺面糊,摊匀,瞬间,面糊变成一层薄薄的面皮。

    用铁碟子做面皮更方便,然而三钮忘记订做那东西,只能煮碟子烫面皮,虽然麻烦,好在初步成功。

    亲眼看到这一切的小孩使劲睁大眼,“好神奇啊!”

    “神奇的还在后面呢。”所有面糊做完得九张碟子大的面皮,杜三钮把面皮切成小拇指宽的长条,加香菜,生菜、捣碎的蒜瓣,麻油、酱油、醋和盐拌匀,两大海碗凉面出现在三钮家的灶房里。

    丁春花估摸著三钮该做好饭,进来却看到卫若愉坐在案板边呼啦啦喝面汤吃荷包蛋,三钮正往外夹螃蟹,直到菜碗满满的放不下,她才停下来。

    不用想,一准是给隔壁送去。

    “这玩意能吃吗?”不是丁春花小气,是三钮研究出的新花样,她没尝过不太敢给卫老吃,恐怕把老人家吃出毛病。

    杜三钮点头,“当然。娘,给我留一碗面皮。”指著灶台上的一盆面皮,“直接吃就成。若愉,喝好了你端面皮,我端著蟹去你家。”

    “他一个小孩子哪能端这么大的碗,你端著。”丁春花张嘴就说。

    卫若愉抿嘴笑道:“可以的,婶子,我回去啦。”说完和三钮出去。独留丁春花盯著面皮,夹一点点,尝一小口,一吃味道不错,给三钮留半碗。

    卫家一众说著笑著调侃卫若愉一去不回,只有卫若怀心不在焉。等家人吃到三钮送来的醉蟹和面皮正开心的时候,卫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