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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人猥琐不成?

    “去年吧律师所就接过一起案子,一个长相干净的男人在地铁里嗯……被老大叔猥亵。”

    “谢谢你夸我长的好。”于望舒往前走,手受力一拉,回头看时徐璈没了之前的不正经,眉梢间带着淡笑,手也顺着他的手臂下滑直到牵住手,用力之大让他没有挣脱的可能,于望舒纠结道,“都一把年纪了,你怎么比我还幼稚。”

    “大幼稚和小幼稚在一起,谁更幼稚?我得先宣誓我的主权,你是我的所有物,让你记在心里,下次别再想跑了,我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话说到最后,语气愈发平淡镇定。

    于望舒心口像是被撞了一下,他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徐璈,其实他以前很少和徐璈对视,因为年纪轻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两个男人。

    可是现在,从他的眼里只看得到自己,仿佛一抹深潭能将人吸入。

    “以前我觉得,错过就是错过了,老马不吃回头草。”

    徐璈说:“你又不是老马。”

    完了,气氛就这么被说没了,于望舒深深的叹口气:“和你说话好累,想发火。”

    “你见过我这样帅、受人欢迎的草?你要是再迟出现一段日子,这草就是别人的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徐璈注意到他挣扎的力度变小,扬起相握的手:“过奖过奖。”

    出去时还碰上几个邻居,于望舒‘嗖’的一下抽出手,徐璈笑笑也没再继续。

    路过一所大学,于望舒想起于妈的话就注意了点,门口是有放饮料的车,于是问:“你说我们学校有吗?”

    徐璈目视前方:“有,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就在于望舒感叹现在世道变化的时候,估计没想到自己会很快的碰上这件事。

    第48章

    徐璈把于望舒送到了小区楼下,坐在车里朝他招招手:“过来。”

    吃一堑长一智,之前吃亏上当过一次,还指望他蠢第二次?于望舒打哈哈:“过去干嘛,不过去。”

    男人声音沉了下来:“真有事。”

    于望舒嗯了半天,既然是真有事……他慢慢挪了过去,但保持了一些距离。

    “你把手给我。”

    “……”他把手伸过去,完全不懂徐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璈一脸正色,将人拉近了点示意他低头,于望舒虽然别扭可好歹照做了,欲言又止道:“他到底什么事啊。”话说完嘴边一软,手心也像是被男人的手指划了几下,十指连心,酥痒直接窜进了心里。

    大庭广众下有可能被人发现的自觉让他下一秒恼羞成怒,一巴掌打上徐璈的手:“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徐璈就喜欢看于望舒矜持的样,一面意外和一面害羞,说到底根本不是真生气。

    “临别吻而已。”

    于望舒想打人,挥手赶紧让他滚:“快走快走。”

    “明天上课记得别迟到,再从后门溜进来你看我敢不敢记你。”

    留下警告的一句话,也留下目瞪口呆的于望舒,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很隐蔽。

    后来当他站在讲台前才真的认识到学生时期的那句‘你们别以为自己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我看不见,我在讲台上看的一清二楚’,老师没瞎说也不是吓唬他们,真看的一清二楚,所以越来越后悔以前和同桌偷偷吃辣条的日子。

    他心里想着徐璈走前的吻,越发觉得自己掉进了狼窝,偏偏这狼窝他以前掉过一次而且还发了誓:再也不和这匹狼有任何交集。

    果然flag不能立太快,容易打脸。

    第二天他就发现自己又做梦了,梦到大学时候的事,梦到很多他曾经遗忘了的东西。

    于望舒双手插在头发里,脑袋捶在被子上,望着之前自己很满意的卧室仔细回想以前的事,暑假在徐璈家里的时候,他曾说过自己喜欢的元素,没想到这房子里的设计都用上了,当初看到房子只顾着惊喜却忘了深思。

    话说谁能深思到那个层面,一不留神就是自恋了好吗。

    但放下成见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和镜子里的于望舒对视,最后泄气的先移开视线:“退一步海阔天空,他退了好几步,我只退一步应该很划算。”

    镜子里的‘于望舒’并没有回答他。

    下午去踩着铃声进入教室,于望舒没忘记给徐璈一个挑衅的眼神,那是示威,不过在被通知下课单独‘喝茶时,他给了王维然一拳:“你给我复制粘贴都没换名儿?”

    “于叔对不起,我真忘记了。”

    冲着这事,于望舒哼了他好几天,周五晚上小学弟受不住了,买了瓶冰红茶装模作样的献上:“叔你消消火,咱们几个以后的题目还都指望你呢。”

    技术宅在一旁帮腔:“对没错,这小子我们已经好好收拾过了,你看他脸上都有伤口,就是我们揍的。”

    于望舒犯得着和小学弟生气么,没有生气,只是总被徐璈捏手里,他急着翻身罢了。

    “别演戏了,你也不瞅瞅自己脖子上的大红草莓,也不知道盖一盖,虐狗呢这是。”二郎腿一跷,他慷慨道,“都说法学系最苦,今个周五明个没课,下课我请你们吃大餐。”

    技术宅淡定问:“有多大。”

    “你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为了我们的革命友谊。”

    其实于望舒是觉得,在学业紧张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几个小学弟帮自己逃课点名还偶尔做作业,从来没有拒绝过也没有什么怨言,特别是王维然还一直把紧牙关替自己保密,送礼没有吃大餐来的实在,多少钱都无所谓。

    “随便吃,撒欢的吃,叔是工作党不怕你们吃穷我。”

    有了这句话还怕啥,几个人一下课就直奔校门口,男人吃饭离不开话题,学霸们的谈话也离不开未来走向,技术宅想出国,王维然想做律师,另一个男的想要考研读博进检察院,再不济就当老师留校,但他面色有些忧愁:“我一同学他的老师,四十多岁了还是讲师呢,到哪哪都水深。”

    “现在的行情不都是这样么,水分大,不过咱们专业的特殊性也不会太吃亏,好好干,不是还有咱们嘛!”

    于望舒呷了一口酒,对小学弟们的谈话表示默许,当今形势的确是发生了变化,或许之前是他把学校想的太美好而忽视了其中的肮脏糟粕,垃圾这东西哪都有,区别在于是高级垃圾还是低俗流氓。

    “诶于叔叔,你光听我们吐槽了,说说你呗,专业成绩那么好怎么改行了。”

    于望舒啊了一声,苦笑:“前期太苦了自己没坚持下来,后来死里逃生开辟了另一条生路,混的风生水起也饿不死,现在工作和专业不对口不是常有的事么。”

    “于叔叔你这样说,我心里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