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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说,像是第一天认识程昱:“这和我印象里那个爱撩人送花的男人不一样。”

    “你不也和我认识的那个徐璈不一样,彼此彼此。”

    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徐璈勾起唇角:“你是怎么想的。”

    “大早上的非要谈这么憋屈的问题。”程昱揉着额头,嘴巴张了又合,最后反笑,“我是没想到这一层关系,这孩子跟在我身边5年,在外无亲无故的,我现在为什么还要再打一拳上去,他年轻但经历的太多反而更敏感。”

    “程昱,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徐璈闭了闭眼,阿斗比当初的于潇胆子要大,他敢出来对峙所以关系不会闹僵,要是于望舒有他这胆子,现在也不至于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

    气愤只是一时,再者……

    徐璈看向程昱,要是无心,也不会让这孩子折腾这么久。

    老男人一直都很淡定,即使被人听了墙角也是如此:“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斗性子和长相成对比,会哭会闹也能把握力度,不少男的能为他甘心掏钱包都是进了套路坑,现在一双眼瞪得老大十分委屈:“你嫌我是累赘了。”鼻翼因为气愤而开始收缩,放置身侧的手更是握成了拳头。

    “阿斗。”程昱想去拉他,结果被一巴掌打开,阿斗气呼呼的摁了电梯也不知道,他看到楼梯显示是5楼。

    “你……”

    感觉到老男人的怀疑,徐璈朝他举了举牛奶:“我不是神算,真不知道他什么在的。”最起码他是在说出疑问后才看到阿斗,那时候已经覆水难收。

    “人死了就是死了,回不来了。”

    程昱往前的脚步一顿,头侧了侧终究是没有回头。

    徐璈把餐盘放好回到房间,于望舒收拾整齐让他快点下来,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也让程昱他们快点,司机路上有事来的迟了,我们尽量早点去不然到时全是人。”

    徐璈没想过要换衣服,倚在门口看他慌得像是第一次旅游的孩子:“很多人都在玻璃桥上哭了。”

    “你觉得我会被吓尿?”他伸出手指戳着男人鼻梁,“阿爸是27岁的老宅男什么都不怕,倒是你人高又瘦的怕你到时丢人!”很好,他已经脑补了徐璈趴玻璃桥上痛哭流涕,然后抱着他腿喊‘于哥救我’的场景,非常美好。

    于望舒带着这份美好喜滋滋,等着徐璈出洋相,至于为什么,因为他记得大学时江宇提出要攀岩,徐璈在边上摇摇头说不玩,江宇笑着说:“难不成你还恐高啊。”

    徐璈对此只是淡笑,并没有作出回应。

    这不是恐高是什么?

    早上起床的郁闷之气立马消失,于望舒充满挑衅的看向徐璈,眼神里都说着:你等着。

    “你这自信是哪来的?”徐璈笑笑,抬手把于望舒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用了巧劲不让对方挣脱,他拍拍那手背像是哄小孩,“自信过多容易打脸。”

    “有本事你就别哭出来。”

    这话一直在于望舒脑子里徘徊,太激动以至于都没发现程昱和阿斗间的小气氛。

    玻璃桥总长430米、宽6米,桥面距谷底约300米,可站800人,一眼望过去相当惊悚。

    杜大磊老爷们性格早就跃跃欲试,拉着于望舒就要往前冲:“快快快,我都等不及了。”

    于望舒要照顾后面的人,说:“你先走,我马上跟上就是了。”有的员工带的是小孩,小孩需要额外关注。

    这时他才发现阿斗弯腰揉腿,走过去想问是不是不舒服,结果青年双腿发抖,眼圈泛红,瞪着桥下的风景发呆。

    “阿斗?”他扶着阿斗也顺便看了一遭,心头一晃,“卧槽。”立马捂住眼。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之前他一直在对人数,现在放松下来真正面对这座透明桥,有的人受不了刺激哭出声,更有甚者直接瘫在地上叫着伙伴帮忙。

    于望舒小声问:“你怕?”

    青年低着头,带有哭腔的声音响起:“你不是也怕了。”

    他立马仰头不看地:“我可没怕。”腿一软就要砸玻璃上,身旁伸出的一只手立马接住了他。

    “阿斗交给我。”

    然而男人还没搭上阿斗,于望舒抬眼就看到之前腻乎程昱的青年变得歇斯底里:“你别碰我!”

    在他们这个年纪,阿斗有时的举动幼稚没有逻辑,但人长得可爱倒也不会太突兀,平时也罢了,现在突然这样到底是有些不能理解,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

    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来看了看下面又是一阵心慌,站在这么高的地方才感受到生命的渺小,于望舒庆幸员工都在前面,不然他这老脸该丢的一干二净。

    程昱和阿斗怎么样,说实在的不关他事,所以想着转身挪地,转身的瞬间立即碰上一堵墙,于望舒扯扯嘴角:“徐璈你没长眼!”

    徐璈将目光从程昱身上移开,拉着面前有些发抖的男人:“跟着我走。”

    “你觉得我配不上你,我和别人上过床接过吻,你多干净,你心里住着一个小天使谁都没法取代!”

    于望舒疑惑的转头,眯着眼看了看情形不解的嘀咕:“怎么回事。”不小心又看到下面的风景,桥面距谷底相对高度约300米,他站在距离地面300米的空中,要是失手摔了下去……那绝对是肉酱啊。

    这种假设让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唾沫,手也抓紧了徐璈的衣服。

    “之前谁说我怕的。”徐璈任由他靠着。

    于望舒当然知道,所以干脆闭上眼什么都不看,可悬在半空的感觉让他时刻警惕,没踩一步都要小心谨慎,他闭着眼:“你不是恐高吗!”

    “谁跟我说我恐高。”

    “大学那会,江宇约我们去攀岩,你在旁边死活不去不就是怕吗!”

    “于望舒。”徐璈失笑,左手从对方怀里抽出并迅速转移位置,搭着于望舒的腰,他凑近耳边低语,“你是不是有点单蠢,我不去是不想、是没想法,怎么到你这就是恐高了。”

    腰部的软肉被人一捏,于望舒‘噗通’直接滑到了地上,此时已经离桥头有了很大的距离,路人的注目礼和在徐璈面前的出丑,无论提出哪一个都让他觉得脸红,一把年纪了坐地上爬不起来,他不得已抓着徐璈的手站起来说道:“我也不恐高,但第一次站在这种地方……哎呀卧槽你干嘛!”

    “走快一点就不怕了。”

    这是什么鬼话?

    走得快反而更怕啊,于望舒当即抱着男人手臂使劲往下拖,嘴里嚷着:“你给我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下面。”一开始是挺刺激,然而越走越心虚。想看看他磊哥在哪,抬头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徐璈心里想笑但现在得使劲憋着,手环着于望舒腰发现还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