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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了灯,主动选了歌。

    明亮温馨的环境突然转换到ktv模式,于望舒一脸刺激的望着徐璈,等对方用一张略显严肃的脸唱出《甜蜜蜜》的第一句,在场三个人立即爆笑。

    “哈哈哈哈天哪我的耳朵!”一直拘谨着的于望舒在黑暗中放声大笑,这笑打开了他心中的一道门,连之前的酒都开始灌输进去然后沾染了醉意,他胸有成竹的拿起话筒挤开徐璈,“太有违和感了,你别惹我们笑。”

    四年前是某华语天王的时代,他的歌基本上全都会唱,于望舒眯着眼选了一首歌,程昱鼓掌说:“你也会这首,这首比较摇滚不像你唱的。”

    “摇滚怎么了,反正我会唱。”

    程昱无奈道:“我跟你唱。”

    “不行,一看就知道你是行家,我要和阿斗唱。”

    被突然点名,阿斗笑着上去接了话筒。

    一人声线还有着青涩感,另一人则是温柔沉稳的声音,一大一小融合的天衣无缝,于望舒直接唱开了。

    他在外面四年一直忙着工作,偶尔参加聚会也觉得有些不合群,因为大家生活的环境不一样,他习惯了却无法融合进去,他有着自己的保守与坚持。

    嗓子吼到发涩也没挪开话筒,于望舒不记得自己唱了几首歌,反正后来唱完就去吃饭了。

    四个本不应该走在一起的人围着一张桌子谈笑风生,从天到地,从国内到国外,最后于望舒扑街了。

    “他怎么办。”阿斗捂住嘴有些忍不住。

    徐璈被闹的头也疼,加上酒喝多了脑子有点不好使,他搀扶着于望舒:“直接去我那。”

    程昱外号千杯不醉,今晚的乐子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他往魅色里一指:“你一个律师玩酒驾?直接在我这睡得了。”

    “我家还有四个小东西没照顾,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昱笑笑:“成,现在有5个祖宗要照顾。”他向保安招招手,不一会就找来一个代驾,安排好了他也让阿斗去休息。

    “别想些有的没的,我跟你保证你没事。”

    “谢谢程哥。”阿斗朝着徐璈他们挥挥手,静候片刻指着自己右眼,褪去脂粉的脸是病态的白皙,“程哥,你这没有遮。”

    “不想遮,天天遮有些累。”程昱收敛了笑,阿斗年纪不大却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要是那个孩子能多坚持一天,哪怕是一天都够了。

    京都的车多路少,现在这个点已经不是堵车的时段,徐璈右手捏着于望舒脖子就怕他一头栽下去,他还清醒着,而于望舒恐怕是半清醒半糊涂,说简单点就是疯傻了。

    “先去我家。”

    于望舒迷迷糊糊的:“我要回家。”

    “就你现在这样还想回家?贺老师不训你我负责。”

    “说的也是,我妈会骂我。”

    代驾的司机听得摸不着头脑,想八卦的掉头看一眼但估计老板的吩咐愣是没敢回,身后有些迷茫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要去参加婚礼,回去换衣服。”随后另一道清冷的声音,“什么婚礼?”

    “就那个什么土豪家儿子来着,我磊哥是伴娘,我要当她男朋友。”脑子迷糊可意识还在,他这副样子滚回家,骂一顿都是清的。

    “明天圣城酒店?”徐璈满脸的高深莫测,隐在流动的光线中十分神秘,“如果是那个,明个我们一起去就是了。”

    于望舒摇摇头:“你他妈去干嘛!”

    “我给他爸打的离婚官司,你说他会不会请我?”

    于望舒卧槽道:“你怎么谁都认识啊,来气。”

    徐璈盯着于望舒随他怎么炸毛,转眼就到了家门口,他拎着脚软的于望舒下车:“人脉就是这么厉害,没办法的。”

    这个婚礼去了没意思,徐璈本来没打算去,现在看于望舒要去演戏,他捏着对方衣领笑了大半天:“你明天几点。”

    “告你干嘛!”于望舒扭着他手腕,“你撒手,我这新衣服!”

    “我怕松手你就瘫在地上了。”

    “你放屁!”

    徐璈冷哼着就是没搭理他,于望舒急了,脸红脖子粗对着空气大喊:“徐璈你个狗……唔唔!”

    徐璈单手捂住他的嘴,不好意思的看向电梯里的其他人,深感抱歉道:“对不起,我弟弟喝醉酒在撒酒疯,打扰了打扰了。”

    “你才呜呜疯!”

    徐璈把于望舒拧着塞进家,见他趴地上鼓起腮帮子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把他家吐得不能看的场面仿佛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于望舒你要是敢吐,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你才要吐。”于望舒倒地上起不来了,四只猫围着它转来转去全是猫屁股,他随手捞过一只搂怀里,“徐璈,原来你只会唱《甜蜜蜜》。”

    “起来去洗澡。”徐璈脱了外套要去拉他,结果对上一张怒气冲冲的脸,然后手就被打了一下。

    “你别想弧我!当年就是这样的!”

    徐璈冷哼:“当年怎么样。”

    于望舒坐在地上盘起腿,把脸埋在猫身上:“当年就是这样的,你把我弧床上了。”吼完把猫扔了过去,“我妈不让我跟你玩!”

    “喵嗷!”徐璈眼疾手快接过老二,放下它把于望舒托着去洗手间,一时没忍住:“你也不是好东西,要是对我没意思能跟我上床?本来就不是直到底的木棍还偏要自欺欺人,就你这样还当律师。”

    “总比你人模狗样的污糟东西强!”

    于望舒急着怼,却漏了一个最应该反驳的重点。

    徐璈面色凝重起来,莲蓬头开了把于望舒从头冲到脚。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很难受,于望舒嚷着就要脱衣服,脱完衣服发现徐璈在旁边,一巴掌闪过去:“滚滚滚。”

    “于望舒,你这人不能碰酒,一碰酒脾气就臭屁到不行!”

    “你谁啊你管我那么多,我妈都没说我酒后臭屁!”

    徐璈冷笑:“你敢喝完酒回家?”

    于望舒立马变怂,身子往水里一沉不愿意搭理他了。

    徐璈把人从水里捞出来随便的用沐浴球擦擦,擦到小腿肚那时摸到了一块伤疤,面积颇大现在只剩下嫩红的新肉,他一掠而过然后把沐浴球扔给他,冷声道:“自己洗。”

    随着门被关上,于望舒倏地睁开眼,除了脸颊翻着酡红之外眼中满是清醒之色,他把自己沉浸在水里在憋气到极致时再探出头,濒临死亡的惊悚让他迅速回神,头重脚轻的踏出浴缸才发现没衣服可换,衣架上放着一套崭新的浴衣,他犹豫片刻穿了。

    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2点,手机显示3个未接来电,于望舒发了个短信过去,说是住在新房子那。

    “你睡我房间,客房没收拾,我正好还有事。”

    于望舒叹息了一口气:“哦。”那句谢谢在犹豫要不要说,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