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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所以呢这事翻篇就翻篇了,他还是个宝宝啊对不对。”于望舒撸着串把嘴吃得通红,热气扑在脸上也透着血色,没多久就两颊酡红,“幸好我没投入全身心,不然得难过死。”

    “要是你投入全身心,他接受了但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估计也得掰。”

    于望舒翻了个白眼,这也是个无法反驳的事实,“啪”一声他猛地拍上桌子:“我他妈真是欠了你们一家子的,女的看不上,哥哥上,弟弟还欺负我,这是我脾气好,要是素质差点,徐韬现在都还能在医院躺着给他同学做现实教材。”侧过身直接把腿跷在凳子上,于望舒吃得满嘴是油,嘴边的伤口也顾不上了。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非要搞得你死我活没意义,还伤身伤心。

    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天知道他是怎么劝自己才忍下来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多个外号叫‘忍者神龟’,最好头上再戴顶帽子,绿色的。

    徐璈的生活习性比较规矩,见于望舒跷腿吃饭盯了会,用手把它挡了下去:“好好吃饭。”

    于望舒又跷回去:“你又不是我妈,干什么听你的。”

    徐璈看他现在宛若一个智障神志不清醒,懒得再去说,帮他倒了杯小酒推过去。

    于望舒嘴里慢慢动着,目光扫了那杯酒,迟迟没去接。

    这一接,事就不一样了。

    “拿根火腿肠给我。”

    徐璈:“……我像是才认识你。”然后抽出一个送过去。

    于望舒舔舔嘴角,莫名其妙道:“我们又不是很熟,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也只能这样想。

    早上的遮瑕咋就脱了妆,被热气一烘立马显露原型,而于望舒也觉得脸上有些痒,忍不住用手挠了挠。

    “要不要去医院。”徐璈瞅着这伤有些淤青,嘴边的好一点,可一个个的放在一起看那情况就在视觉上变得严重,他手撩起于望舒头发想看额头那处是化脓还是汗水,刚碰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于望舒用串串的木棒打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这脸有多贵,你赔不起。”他不懂化妆品,早上他随便拿了一个比巴掌还要小一半的罐罐问多少钱,然后对方说的一个数字差不多是他一个月工资,吓的赶紧放下来了。

    “你脸上有伤还去遮,想闹什么。”

    “你管我,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行?”

    徐璈被他孩子气的怼人方式气到想笑,注意到有些人都在看着后面,他扭头一看,神色渐渐凝重。

    “于望舒。”

    “你烦不烦!”

    徐璈抬起他的下巴指向某间二楼的窗户,严厉说:“你看那里!”

    于望舒看清怎么回事后站了起来,掏出手机直接报警。

    男人裸着从二楼摔下伤了腿正在哀嚎,身上还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很容易让人觉得是……杀人。

    徐璈打了这么多场官司没白打,冷静的让人群远离通知等待警察。

    等看了男人正脸,他仰头看向二楼。

    这个男人就是刚刚扶着阿斗的人。

    走上楼打开充满异味的房间,于望舒捂住嘴忍住想吐的欲望,这味儿也太他妈强劲了:“阿斗?”

    徐璈跟在后面观察着这间屋子,桌上零散的瓶罐和针管,白纸上的不明粉末,还有地上的酒瓶,无不告诉他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两人在异味中前行,没一会就发现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孩。

    徐璈记得他,本来阿斗不叫阿斗,只是他总说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大家就开玩笑叫了,没想到一叫就改不了了。

    阿斗缩在墙角哭得直抽泣,左手扭曲在一起,右手则死死的摁着玻璃碎片,看到于望舒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怎么了!”

    气氛就在一瞬间凝滞,静静的连呼吸声都被放大。

    随后阿斗拼命擦着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没杀他!”

    现在人六神无主而且说话语无伦次,于望舒安抚着:“他没死,只是被你划伤然后跌下去伤了腿。”

    “真的没死。”

    徐璈站在一边冷漠道:“没死。”

    得到两人的回复,阿斗渐渐松开玻璃片,于望舒慢慢的抽出来正要松口气。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熟人我就答应了,可是他没说自己有艾滋。”

    “卧槽!”

    电光火石之间,于望舒立即扔了带血的玻璃片往后退了好几步,见鬼似的喊:“艾滋!”

    阿斗见他这般嫌弃,努力把手擦干净:“我……我见过有人得艾滋,跟他身上的斑点一模一样,他还吸粉,然后我不要他上,他就强迫……我……”他把自己擦干净给于望舒看,“我没有流血。”双眼瞪圆可怜又胆颤,于望舒没法把他和昨晚那个少年合在一起看。

    艾滋谁都怕,他倒是有帮忙的心但现在也不敢接近,谁能保证阿斗现在没有被传染?

    气氛再次陷入僵硬化的局面,警车的鸣笛声此时渐渐的传入三人的耳朵里,阿斗抖得更厉害了。

    “进去了?”徐璈走近一步问。

    阿斗没回答,但徐璈觉得那突然崩溃的哭声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蹲下问:“身寸了没有。”

    阿斗这时只会摇头,哽咽说:“没有。”

    “起来跟我走。”

    于望舒咽口唾沫:“去哪?”话一说完,脑海中出现了之前查到的一些资料,他脱口而出,“医院。”阿斗的衣服被损坏的没眼看,他立马脱了外套给对方穿上,“去买阻断药。”

    “有用吗?”

    徐璈觉得白衬衫在店里对阻断药的宣传肯定没到位,这么一家特殊的酒吧,里面的人居然不知道?

    他领着两个人出来,趁着警察还没到,把名片给隔壁店来看热闹的店主:“我是他的律师,如果警察有事请您把我的名片交给他。”

    于望舒耳朵动了动,吸了一口气隔着衣服搀扶阿斗,出去时堵车现象好了点,他们直接拦了辆车抄小路,徐璈在车上不断打着电话偶尔蹦出一连串的英文,最后说:“去疾控中心。”

    于望舒坐在车里动都不敢动,司机听了他们的对话怀疑的往后看:“你们……不会是……”

    徐璈冷冷道:“不是。”

    ……

    白衬衫在半个小时后出现在疾控中间,阿斗在接受检查,而警察也在等他记录。

    于望舒寻思着自己也要不要做个检查,最后没抗住心底的惧意去检查,去之前电话一直响,他硬着头皮和于妈说自己在疾控中心。

    没多久的功夫,等他出来时于妈就怒气滔天的坐在一边,徐璈站在另一边和警察谈事。

    “妈。”

    于望舒一出现在于妈面前,于妈的泪腺就崩了,急急忙忙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