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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就像那只折耳猫蹭着裤脚撒娇的感觉。

    覃乐桑羞红着脸, 怎么也不肯动作。

    秦宓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睛, 那般赤/裸裸的要求。

    覃乐桑只余下顺承他的能力,不知道为什么那般想要宠着他。

    拉下他的头, 轻轻覆盖在略凉的棱唇上。忽略擂鼓般的心跳, 那个吻是极冷静而纯粹的, 就像亲覃一雯的脸颊一样简单。

    秦宓却贴紧唇压过来,舌头探进嘴里,那种过电流的酥麻感让她不适应的想推开他。

    秦宓又岂是这么轻易就能放过她, 面前可是想了这么多年的人,类似的事情,甚至更深入的事情很早就想对她做了。

    覃乐桑总觉得今天的行为后果严重,以秦宓的性格,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她完全没有后路可退,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覃乐桑的脑子混沌一片,等终于神思清明一些,感觉腰间不知什么时候掌了只不安分的手,覃乐桑羞急地咬了咬他的舌头。

    秦宓吃了痛,两眼极亮的看着她。覃乐桑被他看得心惊肉跳。突然就又吻了上来,只是这一次更加激烈,怎么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能感觉到他舌头的力度,那么强势。

    等终于将他推开,已是喘息不稳,羞恼非常。秦宓却像是满足了一样,安抚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和耳发,动作温存。

    桌上的手机适时振动,覃乐桑连忙走过去接了。

    覃妈妈就说事情结束了还来这边。没听见覃乐桑回话,便喊“囡,你在听吗”。

    覃乐桑稳了稳气息,“在听。我一会儿就过去。”

    覃妈妈看了时间离晚宴还早,觉着覃乐桑也不用着急着赶,“没事,你慢慢来。”

    如果覃妈妈知道覃乐桑现在跟谁在一起,铁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要回去了。”覃乐桑拿好了自己的东西,跟门口的人说话。

    秦宓将桌上的手机揣进裤兜里,说:“我送你。”

    “不用。”覃乐桑就怕他不分时间场合的黏她。

    秦宓不容拒绝的牵了她的手,却是把她拉着到了走廊更深处,停在一扇门前。

    秦宓打开门后,覃乐桑看见冷色调的壁板陈设,还有正对门口的大床。覃乐桑不自觉的停了脚步,“我在这儿等你。”

    秦宓也不强求,亲了亲她,“我换身衣服就出来。”

    也不关门,只一会儿就换了身纯黑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覃乐桑很少见他穿衬衣以外的薄衫,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秦宓见她的目光,抿了嘴角笑,牵着她的手下楼。

    从厨房出来的张阿姨愕然的看着两人情形,但也只持续了一会儿而已,很快就像是想通了什么,禁不住重新打量覃乐桑,像是新认识她一样。

    覃乐桑被张阿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边礼貌示好,一边走去玄关处换鞋。

    秦宓站在身后等她,见她照着以前的习惯,将自己的脚往细带凉鞋里挤,忍不住蹲下身,一只手打开鞋绊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放进去。

    覃乐桑被他握住脚的时候下意识要挣脱,最后忍住了,憋红着脸由着他帮她穿好一只脚,又穿另一只脚。

    张阿姨靠在楼梯扶手上笑看着两人。

    走出门的时候覃乐桑已经醺醺然,找不到北,由着秦宓牵着走。等思绪终于清晰,覃乐桑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没忍不住,“秦宓,你可不可以不要做那么夸张的事情啊?”

    秦宓奇怪的看她一眼,“什么事情?”

    “穿鞋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让别人代劳?”覃乐桑面红耳赤。

    “这儿的‘别人’是指我吗?”秦宓看着她认真问。

    覃乐桑顿时不敢接话。

    虽是下午,依然有火红刺眼的斜阳,从高大的香樟树枝叶缝隙穿过,斑驳一地,像是时光碎片。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心思也是各样。

    到了计程车上,缓缓向目的地而去,安静看着窗外的人突然转过头问,“你刚刚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司机从中央后视镜看两人一眼。

    覃乐桑尴尬莫名,讷讷不知开口。然后被握着的手就紧了一紧,那人大胆而直接的看着她。

    秦宓经历过被她狠心拒绝的日子,他不敢轻易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他。一直不敢确定,即便现在也担心只是幻影。他太爱她了。不可一世也成了这般患得患失。

    哪有这样问人家喜不喜欢自己的?“我们下车再谈这个问题吧?”覃乐桑小声商量道。

    秦宓便微挑了眉,“反正你都亲我了,想赖也赖不掉。”

    覃乐桑脸上充血,听见前面司机佯咳的声音。

    计程车司机开车时总喜欢跟顾客聊点儿闲话,听秦宓的那些话便问,“你们是读高中的?”

    秦宓一边玩着覃乐桑手指,一边看着车外,根本就懒得搭理人。覃乐桑只好全程应答,“是。”

    司机叔叔又问读高几,在哪儿读。

    覃乐桑都一一回了,那司机对长樊的远胜不是很了解,倒是听见玘中两个字语气一扬,“那还不错嘛!玘中什么班?”

    “秀子班。”覃乐桑替秦宓回道。当初听顾千华说的时候根本没多想,现在想来,初三那日从办公室出来,他专门堵着她问是不是确定考名玘秀子班,就是为了以后能跟她一个班?

    覃乐桑看向那人,秦宓感受到视线没回转头,只是手上用力了一下,覃乐桑感觉手指骨麻麻的疼,像是在宣泄他的恼恨。

    司机叔叔听闻覃乐桑的回答,不禁感叹人不可貌相,“成绩这么好的孩子也谈恋爱,你们这些小年轻哦!”然后又问在班上排第几名啊,以后准备考第一学府还是第二学府啊。

    覃乐桑也有些好奇,问旁边的人,“你在名玘成绩怎样?”

    秦宓反过来问她,“你呢?这学期总分多少?班上几名?年级几名?”

    覃乐桑立即蔫了,有些不好意思,“高中学习任务重,我不能兼顾每一科,成绩在年级算不得很好。”

    秦宓便凑了过来,“为什么?”

    “因为我要学习外语啊。我本身记忆力没有逻辑能力好,所以高中选的是理科。但我以后不会想要做一个理工生,那些数学公式、物理定理和化学反应等式,以后都不会太能用得上,只有在高考择校的时候会很重要。我想好要去做翻译,翻译外文书籍或者做一个商务翻译官。”

    覃乐桑这人其实算不得内向,也算不得慢热,她只是跟很多人一样,有着两面性,保护自己的“冷”和放松自己的“热”。当她对那人完全没有隔膜的时候,真的会很能聊天,很没有防备。

    秦宓因为平日观察到一些讯息,故有所猜测,“你不止在学英语?”

    覃乐桑笑着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