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爱我的。
我二哥说,你不要赌气。
我说,我没有赌气,我就是喜欢男的,我就是喜欢他。
我二哥说,你怎么可能喜欢男的,你当年那么喜欢笑笑……他说了一半,住了嘴,愧疚地看着我。
我说,不要叫她笑笑,那是我们大嫂,请称呼她一声嫂子。
我二哥就不说话了。
我想了想,说,二哥,你不知道,喜欢男人可好了,男人玩起来,特别带感,特别舒服,射`精的时候,大脑一放空,就什么都不想了。
我二哥说,你喜欢就好了,我不管你了。
我哂笑一声,说,放心,我不乱搞,我还想着跟林方多处处呢。
我二哥说,那不是个简单的玩物。
我说,没关系,他还嫩着,过十年,能玩过我,还差不多。
我二哥也笑了,他补了一句,二十年,还得你让着他。
我其实挺想回s市的,但是挡箭牌先生的生意还没谈妥,这一拖延,就拖延到了我的嫂子们旅行回来了。
有一天,我正窝在林方的怀里玩消灭星星呢,就听见了一特熟悉的女声。
她说,连清,好久不见了。
我切了消灭星星,转过头,看向那张有段时间没见的脸,还是那么好看,粉`嫩嫩的像个小苹果。
我说,大嫂,好久不见了。
大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苍白,她没说话,有些摇摇欲坠的模样,却被我大哥一把扣住了肩膀。
我大哥说,你想叫笑笑,还是可以叫的。
我说,可别,大嫂怀着孕,我这么一叫,你回去一醋,再一闹,这孩子可不定能不能保住。
我大哥没说话,脸色却沉了下去,大嫂长了长口,似乎想说什么,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也住了嘴。
我转过了头,正好与挡箭牌先生看着我的视线相对,我说,亲爱的,我们上楼,请你用力地肏我,好么?
挡箭牌先生没说话,却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躺在他的怀里,往我的卧室走。
大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说,弟弟,我对不起你。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我死死抓着挡箭牌先生的胸,催促他上楼,我们很快就进了房间,我被挡箭牌先生压在了床上。
他亲吻上了我的眼角,亲掉了我的眼泪,很温柔的模样。
我说,肏我吧。
他说,我爱你。
我说,哦。
他说,我爱你。
我说,最多能再给你谈三个点,多的我也做不到了。
他说,我爱你。
我说,需要我把你和你朋友打电话的录音播放给你听么。
我说,美人计对我没用的。
我说,我的感情早就埋葬了。
他没说话,他肏进了我。
我搂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是爽的,嗯。
10.
第二天,林方问我,我家内点破事是怎么回事。
我说,啊,没怎么啊。
他说,你不是喜欢内笑笑么。
我说,不喜欢。
他说,什么?
我说,我得给我自己制造一个弱点。
他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我说,我十来岁的时候,跟人交往,我们这圈子人,交情到了,就把自己的缺点跟别人的一起交换一下,彼此握着对方的把柄,这比谈什么都真。
他说,你自己不清楚,自己又什么毛病么?
我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我完美无缺,什么毛病都没有。
他说,所以你需要一个弱点?
我说,对,我得暴露出来,一个非常容易把握的把柄,人必须要有欲`望,有追求,如果一个人冷情冷性,那就太可怕了,别人也会防备你。
他说,但是你昨天哭得那么伤心。
我说,在演戏。
他说,什么?
我说,从那女人进门后,我一直在演戏。
他说,在床上也演戏?
我说,昨天的监控开着。
他说,我艹。
我说,谢谢配合。
他说,你们家人是不是有病。
我说,没病,只是互相关心。
他说,你连自己家人都骗?
我说,不骗我就得被送精神病院。
他说,你真可怜。
我说,我不可怜,可怜的是别人。
他说,那你大哥是怎么回事。
我说,他暗恋我。
他说,什么?
我说,他暗恋我,他娶了他以为的我喜欢的女人,他们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这暗恋差不多也就可以掐灭了。
他说,你们这是乱伦。
我说,嗯。
他说,你真可怕。
我说,谢谢夸奖。
11.
我和林方终于可以回s市了。
他回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下卧室,我说,别找了,有监控的。
他愕然地看着我,我说,不过是我安装的,如果你想杀我,好歹得留下一点证据。
林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大变态。
这种视线,我见得太多了,一点也不方,我上了床,拍了拍身侧,我说,上来啊,跟我上床啊。
他转身就要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我说,想想你刚签下来的合同。
林方就立住了。
我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说,上来吧。
他转过了身,脸上竟然还带了笑,他上了床,我们耳鬓厮磨,满是柔情。
---
我跟发小说,林方是个可造之材。
我发小说,你被肏舒服了?
我说,是挺舒服的,不过他恨得我牙直痒痒,还能装出温情的模样。
我发小说,小心玩火自焚。
我说,亲手养成一个大变态,挺不错的。
我发小说,然后呢。
我说,没有然后。
---
林方收了心,每天下班极为准时,还会亲手给我做饭,就是很难吃。
他问我厨艺怎么样,我诚实地跟他说,他就抽空去学了厨艺,渐渐也做得有模有样起来。
我跟我发小说这事,我发小啧啧称奇,他说,你这是养成忠犬,不是养成变态。
我说,他憋着呢,憋着憋着,就憋变态了。
我们不知不觉地过了三月之期,他没提合约中止的事,我也没提。
我依旧懒洋洋地窝在他的家里,依旧每天不务正业只管吃喝玩乐。
在我们初次约炮一百天的时候,林方给我带回来一把玫瑰,我见了很是喜欢,亲手找了个花瓶,插了进去。
他搂住了我的腰,亲吻着我的耳垂。
他说,亲爱的,我好喜欢你。
我嗯了一声,我没说话。
其实我挺为难的,因为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四个字,莫名其妙。
12.
我的挡箭牌先生,要过生日了。
这是个大事,作为他名义上伴侣的我,得为他操持。
而我只做了一件事,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我取消了他的生日宴会,他回了家,收获的只有我。
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