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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7
    种,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打电话给你妈!”

    王东强有个死穴,就是他妈。

    老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的,儿媳可算是怀孕了,她那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要是儿媳和孙子有个好歹,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这会儿王东强手上的力道松了,“你少给我添乱惹事。”

    中年妇人揉着手腕,“废话,我又不傻,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警察肯定会盯上来,谁知道你有没有瞒着我干什么勾当,被查出来了连我都要跟着倒霉。”

    王东强的脸色缓和下来,他把手放在妻子肩头,“你好好养胎,别没事找事就行了。”

    中年妇人把王东强的手弄开,“以前你是这样,现在还是,我问你什么,你都不告诉我,自从跟了你,就没过一天好日子。”

    她说话速度快,话里带刺,夹杂着怨气,“你整天在那捣鼓一堆账单,说这些年总共赚了一千多万,我连个零头都没看见不说,过年了还有人上家里讨债,就没有哪个年过的舒心些。”

    “上次你喝多了,还说跟别人合伙搞了个工程,要发了,问你什么工程你也不说,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

    王东强一脸的烦躁,“说了你也不懂,出去吧,我要睡会儿午觉。”

    中年妇人的脸色不好看,“什么叫说了我也不懂啊?你说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王东强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吼叫,“出不出去?”

    他把怀着身孕的妻子拖拽出门外,砰地砸上了门,伴随着一道咒骂声,“有病啊你,死了算了!”

    黄单出来拽辣椒,看到王东强的老婆在跟他妹妹站一起聊天,还不停擦眼泪。

    小卖铺里传出张父催促的声音,“志诚你赶紧的啊,你妈等着辣椒炒菜呢。”

    黄单回神,在绿化池里拽了几个小辣椒回去。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吃到一半,张父张母就吵起来了。

    黄单在想事情,也不知道这老两口子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他没再继续扒饭吃,听着吵架的内容。

    听了几句,黄单就知道跟自己的任务没关,又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原主爸吃得开,会交朋友,年轻时候很有女人缘,原主妈一直记着呢,时不时拎出来骂几句,也不知道最后糟心的究竟是谁。

    说到底,还是穷。

    搞个工程不但没有给存折上加个数字,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好不容易要到一点钱,还都全拿出还债了。

    原主妈知道原主爸死要面子,就总是拿这事损他,不是说朋友多吗?结果呢?儿子结婚,连个办酒席的钱都拿不出来,更别说房子了。

    张父把碗筷往桌上一扔,踢开椅子说,“不吃了!”

    他走后,桌上的争吵也消停下来,张母喝着药酒咂咂嘴说,“志诚,别管他,吃你自己的。”

    黄单问道,“妈,怎么了这是?”

    张母说,“神经病。”

    下午黄单早一小时离开小卖铺,说是去拍照片,其实是约会去了。

    太阳很大,晒的人发头昏,小树林里比外面要阴凉一些,但还是热,知了叫个不停,很吵。

    黄单去那儿时,男人已经在了,正躺在草地上哼小曲儿。

    听着脚步声,戚丰就知道等的人来了,他拍拍左边的臂膀,“过来靠这儿。”

    黄单照做,脑袋搁在男人硬实的臂弯里。

    头顶是一大片斑驳的光影,怀里是喜欢的人,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戚丰的嘴里有薄荷味儿,一会儿,黄单的嘴里也有了。

    俩人侧着头亲嘴,退开后又去亲,唇舌碰着唇舌,鼻尖碰着鼻尖,彼此的心跳声相邀着共舞。

    戚丰没忍住,在那两片柔软的唇上留下了牙印。

    黄单本来还闭着眼睛享受,这一下子直接就被咬疼了,他伸手把男人推开些,捂住嘴巴蹙眉看过去。

    戚丰大笑几声,凑在他的脖颈里笑,“叔叔喜欢欺负你。”

    黄单眉心的纹路舒展开了。

    戚丰拉下青年的手,唇边的弧度没有消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自己就会非常高兴,“给叔叔看看你的嘴巴破没破。”

    黄单没挣扎,由着男人拉下了自己的手,听他说没破,就是牙印有点深。

    戚丰摸着青年的嘴唇,越摸,心里就越痒痒,又凑上去亲。

    这回真给咬破了。

    黄单疼哭了,他从男人的臂弯里坐了起来。

    戚丰拍拍他的后背,摸摸他的头发,哄着说,“是叔叔的错,要不你咬回来好了。”

    黄单不想跟他说话。

    戚丰捧住他的双手,把自己的脸埋进去蹭蹭,笑着叹息,“叔叔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黄单的心跳加速,哭着说,“我也喜欢你。”

    戚丰的身子一震,他勾勾唇,在青年的手心里印了一个又一个的口水印子。

    黄单哭了多久,男人就在他的手心里亲了多久,他有些无奈,哑哑的说,“你抓着我的手不放,我都没有手擦眼泪。”

    戚丰抬眼,才发现青年的t恤前面湿了一块,“你脱了丢地上晾晾,一会儿就干了。”

    他说这句话时,眼神滚烫,会让人受不了的哆嗦。

    黄单早就习惯了,还是有点不自在,“我不脱,你会啃我的。”

    戚丰睁眼说瞎话,“不会的,叔叔不会啃你。”

    黄单依旧不愿意,他把靠在自己肩膀头上的脑袋推开,“撒谎,你一定会啃我,然后在草地上跟我做爱。”

    戚丰,“……”

    这死孩子,怎么这么轻易就把他的心事给看穿了?他摸摸脸,难道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都出现在脸上了吗?

    戚丰按额角,总有种被吃死的感觉。

    他指着手上的一圈牙印,“这是哪个小狗啃的?”

    黄单也指,“那你说,我脚上的这几个是哪个大狗啃的?”

    戚丰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他忽然就笑了起来,“叔叔屁股两边各有一个,要不要叔叔扒了裤子给你证明一下?”

    黄单认输。

    那是他啃的,他经常啃,是每个世界都会去做的事情之一。

    黄单的眼前给一片阴影遮盖,他的后背挨到青草地,耳边是吧唧吧唧声,“你不想跟叔叔做吗?”

    “想的,不过草地上有虫子,身上会很痒。”

    戚丰喜欢青年的认真和诚实,没有那些花花绕,他亲着细白的脖子,在那一小枚突起的喉结上流连,“不用管,虫子不会咬你的。”

    黄单推推身上的男人,压根就推不动,他抬眼看树梢,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你快起来。”

    戚丰亲的起劲,“不起。”

    黄单又去推,“树上面有鸟,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