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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
    而过。

    黄单不快不慢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游乐场外面,他抬头看去,寻思等任务完成了,找个时间把里面的设备都玩一遍。

    尤其是大摆锤和过山车,还有个三分钟的sd电影。

    一缕烟味飘到鼻端,黄单动动鼻子,他转过身,看到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戚丰的唇边有火光,忽明忽灭,“你真不是同性恋?”

    黄单说,“不是。”

    戚丰冷笑,“那你干嘛总是盯着我的屁股看?”

    黄单没说话。

    戚丰两个阔步,人已经逼近,“叔叔问你话呢,有没有点礼貌?”

    黄单说,“我出来看月亮,不想跟你吵。”

    戚丰愣住了,等到他回过神来时,面前人已经不见了。

    路边也没个路灯,只有月光,戚丰在四周看看,没找到人,他骂了声,“妈的。”

    游乐场的西边是一大片的灌木丛,蚊虫正在那里面开狂欢派对。

    黄单是走错路了才走到这里的,他打算往回走,无意间瞥到灌木丛里有人影,是两个人。

    原主的视力很好,黄单托他的福,可以分辨出一个是贺鹏,另一个是王东强,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并不愉快,随时都会发生争执,甚至是大打出手。

    黄单轻手轻脚的靠近,他屏住呼吸偷听,声音很模糊,听的很不清楚。

    重新换了个地儿,黄单在心里说,“系统先生,麻烦你把那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告诉我。”

    系统扣除相应的积分,“稍等。”

    黄单很快就听见了两道声音,非常清晰,像是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扒着他的耳朵说话。

    王东强哼了声,“我听说你想跟戚丰联手,把我的那车钢筋分掉。”

    贺鹏笑着说,“你从哪儿听说的?”

    王东强说,“别管我是从哪儿听的,小贺,我把你当弟弟,这背后插刀的事可不能做。”

    贺鹏还是在笑,“老王,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俩是拜把子的兄弟,戚丰那家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怎么可能跟他联手。”

    王东强刚要说话,他的脸色一变,快步拨开灌木,“谁?”

    周围寂静无声。

    贺鹏手插着兜,“老王,你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王东强说,“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贺鹏无所谓的笑,“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王东强伸手抓抓身上,被咬了很多个包,“行了,先就那样吧,回头再说。”

    贺鹏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他开口,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蚊虫听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是做了,呵呵。”

    脚步声越来越远,彻底消失,草堆里的黄单才站起来,低头拍着衣裤上的灰土和草屑,就在王东强过来的那一霎那间,他被一只大手拽走了。

    如果他没跑掉,被王东强逮个正着,对方会拿他怎么着?

    黄单若有所思。

    他来的时机不对,听到的内容没多大价值。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贺鹏跟王东强仅仅只是表面的兄弟。

    耳后响起声音,“你偷偷摸摸的在这儿干什么?”

    黄单的思绪骤然回笼,他想起来了什么,就朝地上呸一口,又接着呸。

    戚丰看青年那眉毛拧的,都成麻花了,“一点泥巴而已,你呸个没完了是吧?”

    黄单说,“不止是泥巴,还有你的毛。”

    戚丰的面部抽搐,“什么毛?”

    黄单说,“手臂上的。”

    戚丰扯了扯嘴角,冷哼了声,“难怪刚才我左边的手臂有个地方疼了一下,敢情是被你啃了毛。”

    黄单没话说。

    他当时被拽下去的时候也没注意,整个人往前趴,嘴巴啃到男人的手臂,嘴里咸咸的,是对方的汗液。

    好像还有毛没弄掉,黄单的舌头在嘴里扫了几圈,他决定回去喝水。

    戚丰开口,“站住。”

    黄单脚步飞快,不搭理,他不喜欢这里,好多蚊子。

    戚丰气的鼻孔冒烟,他的薄唇拉直,把走出去的人拽住,“跟叔叔说说,为什么跑这里偷听?”

    黄单抓脖子,“我迷路了。”

    戚丰笑了笑,“这个时间你爸应该还没睡吧。”

    黄单叹息,“你先把手松开。”

    戚丰的手一松,看着青年抓完脖子就抓脸,抓着抓着就哭了。

    “……”

    黄单哭着说,“我身上被咬了很多地方,现在我要回去洗澡擦药膏,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戚丰目瞪口呆,“不是,弟弟,你这是被蚊子咬哭的?还是你自己把自己抓哭的?”

    黄单流着眼泪,“没区别。”

    戚丰咂咂嘴,白天见过一次,晚上又见一次,“厉害。”

    黄单边哭边走,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和一个难过的背影。

    戚丰在原地杵了会儿,他上下口袋的摸了摸,想起来最后一根烟已经抽掉了,他掐眉心,抬脚跟了上去。

    小卖铺外面的灯亮着,张父在一张木桌边抽烟,脚边有好几个烟头。

    黄单垂着头进屋,洗把脸就上楼了,后面过来的戚丰买包南京,跟张父结伴吞云吐雾。

    “张老板,这么晚了还不睡?”

    张父长长的叹口气,“睡不着啊,这小偷一天不抓到,我一天就不踏实。”

    戚丰很随意的问道,“派出所那边没动静了?”

    张父说,“对他们那些人来说,大大小小的案子多的是,家里遭窃不算多么严重的案子。”

    戚丰弹弹烟灰,“张老板多去几次,没准派出所的人就会多投入一些人力进来调查。”

    张父一愣,“有道理,明儿一早我就去。”

    戚丰没多说,他站起身打了招呼,就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早,张父就去了派出所,上午的时候就有人来工地调查。

    周阳被派出所的人叫到一边问话,他那态度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其中一人在做笔录,“那天晚上只有你一个人在场?”

    周阳点头说,“对啊,就我自己。”

    那人又问,“当时小卖铺的狗是什么反应?”

    周阳露出后怕的表情,“那狗可凶了,我还没靠近就开始叫,把我给吓的差点都尿裤子了。”

    “你在小卖铺待了多久?”

    周阳抓抓头,“这个我不知道,那会儿没留意过。”

    “根据你的工友反应,你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这段时间你在哪儿?”

    周阳眨眨眼,“谁说的,哪个工友?他看到我啦?扯淡呢,我回去的时候没见着什么人。”

    问话的是个中年人,很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