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赏了东西。
叶昔得了一串珍珠,叶昀得了一串东珠,都是极好的东西。
于是一行人又去了慈顺宫。
原先穆蓉还有些紧张,生怕西太后生气,结果西太后知道了,也没有半点不高兴,当着众人招手让叶昔和叶昀去到她身边。
程英就站在西太后身旁,给她把姐妹俩的事给说了一通。惹得西太后越发好奇打量两个孩子。
其他人只有羡慕嫉妒的份。
“这孩子长得好看!”西太后笑眯眯地拉着叶昔说,
“不敢当娘娘夸奖!”叶昔屈膝行礼,也不显得生分,比其他初次进宫的姑娘都大方,西太后很喜欢。
太后看了几眼叶昀,却见小丫头垂着眉,冷冷淡淡的,权当小丫头怕生,没太在意。
太后各自赐了东西。
一会便有皇后的人喊大家去宴席,一众夫人们才陆续回到了摆宴席的敏华殿。
这个时候皇帝、皇后以及敏贵妃都出现了,太子和十二皇子也侯在一旁,十二皇子在人群中看到叶昀时,还朝她笑了笑。
这一笑可是让不少人吃了一惊。敏贵妃原本没太在意这些官眷们,自己儿子这么待见地给人打招呼,她才顺着视线朝叶昀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奇怪。
皇帝也看到了,大家坐下时,他便问荀冲,“冲儿,你在冲谁笑呀!”
他很宠这个小儿子,倘若他喜欢上了哪位大臣的姑娘,赐婚也是可以的。
敏贵妃闻言神色暗暗一变,她可生怕皇帝随随便便把儿子亲事给定下来,便连忙道:“皇上,冲儿性子不够稳重,臣妾一定好好教导。”
皇帝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多问。
反倒是荀冲觉得自己母亲误会了自己,立即睁着眼睛反驳,“父皇,母妃,儿臣是跟叶家的二姑娘打招呼呢,她很聪明,那日帮着儿臣算阵卦,儿臣才能拍到那颗珊瑚树给母妃当寿礼呢!”
敏贵妃闻言露出了笑容,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可皇后在这个时候冷笑一声插嘴道:“十二殿下孝心是有的,可八万两银子花在一棵树上,还是奢靡了一些。”
皇帝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冲儿,你以后切不可再行奢靡之风!”
“父皇,儿臣不是….”荀冲脸色囧红不已,他其实平日不是那样的人,那日是被殷逸摆了一道。
敏贵妃见状连忙跟皇帝说好话,“皇上,这不怪冲儿,是臣妾的错,臣妾曾听闻古书里有珊瑚树一说,臣妾以为是假的还不信,不晓冲儿把这话记在心上,那日又是跟殷世子竞拍,殷家财力雄厚,冲儿心思又简单,没想那么多,只想买下那珊瑚树让臣妾开开眼界,故而破费了,他一向纯善孝顺,您是知道的,要怪就怪臣妾多嘴!”
敏贵妃这番话句句似在自责,可听者有心,她把殷逸牵出来,还说殷家财力雄厚之事,就是让皇帝忌惮殷家呢。
皇后气得想吐血,敏贵妃就是玲珑心思,皇后在嘴皮子上永远斗不过她。
皇帝闻言忽然眯了眯眼,怒意减了几分,神色晦暗不明,殷逸碰上自己的傻儿子,故意抬价耍荀冲,他是相信的。
毕竟荀冲在他手心上长大,什么性格他再了解不过。
“你呀,脑子还是愚笨了点!”皇帝嗔怒道,手点了点十二皇子的头。
听到这语气,敏贵妃松了一口气,对着皇后暗暗冷笑,皇后气得暗地里翻一个白眼。
这是皇家的家事,底下的官眷自然当做没听到的。敏贵妃则稍稍朝叶昀的方向瞅了一眼,想着她帮了自己儿子,对她有几分欢喜。
宴席很快开始,皇帝跟一些宗亲吃酒,皇后与敏贵妃则与夫人们相互劝食,其乐融融。
叶昀吃的无精打采,她连看皇帝一眼的心都没有。
午宴后,皇后请大家去戏台那看宫里乐师表演,大家便移步戏园子。
后来又去请两宫太后,东太后推辞,西太后倒是来了。
等到看了一出乐舞,敏贵妃又说戏园子外头的花园开了一园好花,让年轻的姑娘们去赏花。小姐们不太喜欢拘在里头,在年轻公主的带动下,来到了外头。
听说有好几盆极品牡丹正盛放,也有些早菊开得十分惊艳。
程英和殷孝珺都在,便拉着叶昀和叶昔一起去看牡丹。后来不少夫人也出去赏花,西太后是个极喜花的,也由着宫人扶着出去。
里头就剩皇后和一些夫人。皇后自是不太高兴。她跟敏贵妃就是这样斗来斗去,没个消停。
只是等到西太后来到那几盆牡丹花前时,她突然两眼一翻栽了下去。
“太后!”
“来人啊,太后娘娘晕倒了!”
“快叫太医!”
“快去告诉皇上!”
霎时,整个花园里人仰马翻,乱成一片。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中毒?
西太后可是皇帝的心坎上的人,要是有个好歹,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敏贵妃一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吩咐人四处去喊人,里头听到动静的皇后等人也冲了出来。
花园里乱成一片。
而叶昀恰在这个时候站在西太后不远处,她前世久病成医,而原主也确实跟着太爷爷叶鉴学了基础医学,再加之叶昀熟览医书,叶鉴已经有让叶昀承之衣钵的主意。
故而叶昀此时出于医者本能,飞快地剥开人群,蹲到了西太后身边,她看了一眼西太后一会黑一会白的神色,见太监要抬动人,她立即大喝一声。
“谁都别动她!”
大家本人心惶惶,一时都被她的话给镇住了。
皇后和敏贵妃惊愕地看着她,却觉得这个小丫头似乎有让人心安的气场。
“谁身上有针?”叶昀靠近了西太后的身体,环眼问道。
大家均惊魂不定,没有个主意,几乎是叶昀说什么,大家就都听了她的。有些宫女身上带着针,纷纷递给叶昀。
周老太太和穆蓉等人围在外头,看不到里头什么动静,但听得到叶昀的声音。
周老太太紧张地拉着穆蓉低声问道,“你家姐儿到底懂不懂医术?”
她的话穆蓉听得明白,如果不懂,要万一错了一点,这罪责穆家和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