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抬了头。
我先进去,宋劲在我身后,客厅就是我的房间,所以我们坐在了那张平常我睡觉的沙发上。
宋劲打开了电视,我抢过遥控关了,说:“对眼睛不好。”
又无厘头的接上一句:“是我。你怎么发现的?”
我和宋劲之间是不需要弯来绕去的,我们都很直白。宋劲是直白的不给人留余地,我是对自己所做的事无比坦诚。
他说:“有次我喝醉了你亲我,和昨天的感觉一样。”
我愣了一下,之后说了声哦。
“你像只小狗那样只会在嘴巴外面舔。”
“沈霜,你一定很害怕受伤害。”宋劲说:“而我不想伤害你。”
我感觉自己很惨烈。
宋劲的直白终于也轮到了我。
“那现在呢?你在车上说的,你铺垫了那么多,然后问是不是我……宋劲,你说了你不想伤害我的。”
我说得仓促又无理,看着宋劲红了眼睛,我觉得自己明明那么喜欢他,那么小心翼翼,他却这样对我,反正很操蛋就是了。
宋劲拍拍我的肩,说:“别激动。”
他说:“我不想伤害你不是为了让你来伤害我的。”
我又哦了一声。手里握着遥控,心情极度暴躁的摔了出去。
他惊讶:“你……”
我吼:“你什么你!我操你妈!你去死吧!你一个男人操一下我很亏吗!”
宋劲冷了脸,问我:“你这是在恼羞成怒吗?”
我缓了缓,平复了心情,认真的想了想,不得不说:“是吧。”
可能接下去宋劲就会让我滚了,可是,他突然拉住了我的一只手腕,一张脸还冷着。
“趴好,脱裤子。”
“我看看你的伤。”
“我准备上回来。”他说。
第四章
我是个实证派。证明得出的结果是“我伤害了宋劲,宋劲要伤害回来”,但是有一点不对,我必须要提醒他。
“你操了一次我,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要上回来,反过来应该我操你。”我说:“脱裤子的应该是你。”
宋劲拉着我的手腕松了松,然后,他在我面前挑了挑眉,脱了裤子。
他真的没穿内裤。
性器软垂在阴毛下,还是深红的柱身,红润的龟头。他背过身去,拿翘屁股对着我,透过微微分开的腿根可以看到两个阴囊。
“这样可以么?”宋劲问:“你想上我吗?沈霜。”
宋劲趴在了沙发上,当着我的面自渎,一只手隐没在身下,露出的手肘却在快速动作。
他抬头看我,我低头看他。
宋劲说:“可以就脱裤子。”
他翻过身,换成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踩在茶几上,身下大开,手指灵活的撸动着,血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发誓,这不是我认识的宋劲。
他从来都有欲望,也从来都只对女人有欲望。他和我一起看a片的时候,会一直盯着女优的身体喘息,而我却只能悄悄偷窥他来抚慰自己。
我们会一起高潮。
他对着女优高潮,我对着他高潮。
宋劲着地的那只脚不知何时圈到了我的腰上,勾着我一个踉跄跪在地上,之后那只脚更是踩在了我的性器上。
我很早就硬了,裤裆里湿滑一片。
宋劲再次问我:“可以吗?”
我想要起身,他就会更用力的踩着我。像是在向我施压。
“沈霜,是谁给你的勇气强我?”宋劲说:“既然不可以,脱裤子撅屁股趴好。我不要你,我想看看你的伤。”
“沈霜,是谁给你的勇气强我?”宋劲说:“既然不可以,脱裤子撅屁股趴好。我不要你,我想看看你的伤。”
我大概像个四肢僵硬的傀儡,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宋劲自渎的手没停,看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在龟头上打着圈,我慢慢解开皮带,金属扣子的凉意沾上指尖,直接凉到了心底。
“我可以。”我哑着声音说:“没有男人对喜欢的人硬不起来的。”
“但我不想。”
我把裤子褪到了脚踝,扯了扯内裤,弹力良好,像是自虐一般,我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宋劲,脱了后面,留着前面那一片布料紧紧包裹着我硬的爆炸的东西。
我继续说:“因为你不喜欢我,不会想被我上,而我觉得自己光被你看着就能高潮。”
宋劲在我身后的喘息渐深。
我趴在了茶几上,下身抵着透明的玻璃,垂下脸就能看到内裤前端已经被我沾湿了,里面的肉色隔着玻璃若影若现。
我撅起屁股,在宋劲的注视下肛门不自觉的蠕动。
宋劲说:“肿了,红了。没有流血,颜色很好。里面肯定很紧,也很热。有药膏的味道。”
他的呼吸吹拂在我的屁股上,我在想他是不是在做色情狂才会做出的举动,甚至想要亲我的屁股,但我只感觉到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确实很紧,也很热。”宋劲下结论:“和我猜的一样。”
接着他掰开了我的臀缝,性器抵了上来,贴着股沟摩擦,又扣住了我的两只手往后掰,不让我自慰。
“你会高潮吗?”宋劲擦着我的耳朵问我,湿气染上了我的耳垂。
最后一下他故意撞在了我红肿的肛门口,射了。几乎是瞬间,我的手被放开了,他向我的小腹下方探去,隔着内裤布料摸了摸,我往下看,可以看到那里全湿了,我的性器被勒在里面,正一颤一颤的吐着精液。
我做了投降的手势,任他摸着。
“我高潮了。我没有骗你。”我说。
宋劲呼吸一窒,把我转了过来。
我睁大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许久之后,他汗湿的额头贴上了我的额头,蹭了蹭,然后说:“真是天赋异禀。”
第五章
宋劲额头挨着我的那一下让我产生了某种爱情的错觉。那天晚上我照旧睡在沙发上,宋劲回房间后就没再看我一眼,用过就丢。那种亲昵一闪而逝,不复存在,但我确定自己抓住了。
第二天我还要上班,宋劲出院了,我的年假也跟着请完了。
头痛欲裂,我起了个大早,去厕所第一件事是坐在马桶上给自己上药,痔疮膏被我挤得肚子都扁了,一大块白腻腻的膏体掉在地上。我犹豫着想要不要重新挤一点儿,后来又觉得后面本来就是用来拉屎的,能脏到哪里去,弯下腰就打算把地上的膏体抠回指尖。
宋劲撞进来的时候我正这么做着,我们相对无言,他转身出去,之后在外边敲了敲门,说:“快点,我憋死了。”
我以为他走远了,指尖朝下探去。下一秒,门又被打开。
磨砂的门,隐隐约约能看见轮廓,没想到宋劲没有走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