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房梁上甚至还挂有几块风干的肉。
娄琛本以为这只是个巧合,可没想到巧合的还在后面,路过均州的时候城门明明已经过了关城门的时辰,两人到时却刚好赶上落锁。
守城士兵见到两人,查问一番后就放了行,全无刁难。
娄琛开始还以为是靖王下手的,等到了淮南西路发现虽换了一群人,却仍旧跟着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
可他刚开始时,他也没往高郁那处想,毕竟京城与淮南相隔百里,长鞭莫及,高郁的势力该没有发展至此才对。
直到刚才,窗口处匆匆一瞥……
娄琛初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本该坐镇皇城之中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百里之外的光州,可看到那款款走来,邀他们同船而乘的少年之后,娄琛却又确定了下来。
那少年装束与秦淮湖上画舫小倌儿无异,可以一开口却是京城口音。
结合前日的经理,娄琛略微一想,便猜出了其中端倪,因此将计就计,上得船来想看看来人究竟是谁。
娄琛原本还以为,来的应是高郁信任之人,要么是于子清要么便是林书芫,却没想到临到头来,推门而入的竟是高郁本人。
高显听罢一番解释,气闷了不已,敢情这一路上就他傻了吧唧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感觉真不好,不好。
娄琛瞧着噘嘴憋气的高显,也不安慰,只抿嘴一笑。
看着眉眼弯弯,嘴角微挑,笑得恣意盎然的娄琛,高郁一时心痒难耐,恨不得将人搂进怀中,好好亲密个够。
可瞧一想如今局势,却只能作罢。
只能看不能吃便算了,如今连摸上一摸也不行,这样的日子也太难捱了。
高郁心中苦闷,委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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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足吧,现在还给你抱,以后连抱都抱不了。
高郁【(#‵′) 】:你说什么……
高显:她是说,皇兄你这个渣攻,上辈子的报应来了,要虐你了!
高郁:把我四十米的长刀拿来!
作者:呵呵,小虐怡情大虐伤身,我们适当虐一下,比如阿琛发现你的感情不对,拒绝你怎么样?
高郁: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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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发现写攻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很爽啊,努力加油,下面还有更爽的……
ps,最近是不是进入疲软期,大家看着无聊都不爱留言了,-t-
一定要作者放大招么!!!
第63章 花灯情
作者有话要说:
高显终究还是等来安慰,只是安慰的人却不是他想的那个。
于子清冷着一张脸将将自家太子递上的折扇交还给他的时候,高显还愣了一下,本想再多埋怨卖点惨什么的,可以抬头见着面前板着脸,像是自己欠了他百两银子没还似得人,只笑笑作罢。
没有犯浑犯浑的高显给了个台阶之后,就顺着下了。
而后又是欢欢喜喜人一个,拉扯着娄琛就要下船放花灯去。
江南素有乞巧夜放水秀花灯的风俗,灯为莲花状,也不需要装饰的多金桥,只需层叠两层,中间点上一小节蜡烛即可。
莲花灯可祈愿,因此好些花灯上都写上一些祝福的词句,或是祈祷风调雨顺,或者祈福家人安康。
当然,更多时候放一盏花灯却是为了传情,在花灯上壁上写上一句诗或一阙词,放于水中,随波而流,若是被有心人拾到了,成就一番佳偶良缘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每当这个时候,秦淮岸边就会聚满了年轻男女,人手一个精致的莲花灯,挨个儿的放淮河里放,烛火莹莹恰似人间银河,连起了相思的人。
高显先前在街上逛游的时候便听小贩讲了花灯的事,一心想着也去放上一盏,不求姻缘不求情,只求日后也能如现在这般,悠闲自在。
只是后来上船的地方是渡口,不是放花灯的地儿,因此没能成行。
此时舟行碧波上,不一会儿就已到了湖中央,放眼望去皆是各色花灯,高显便又有些心动。
高郁本不愿往人多的地方去,可一听花灯叙情之后便成了最欢喜的那个。
乞巧临近之时,画舫上都会备有许多花灯,高郁先前拿在手上的琉璃盏就是。只是那些那花灯大多是寻手艺人做的,精巧非凡,通常只是挂在船上观赏用,并不会真的放于河中。
不过这会儿也不计较那么多了,随意找了四个堪用的,各自在花灯壁上写好词句之后,四人便找了一处较为偏僻河岸下了船。
高郁许久没见着娄琛了,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一腔的情想要叙,因此下船之后便拉着娄琛走在了前头,高显则同于子清一起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高显在后头瞧着前方有说有笑的两人,再一瞧自己身边榆木疙瘩一样的于子清,不住的嗟叹。
那唉声叹气的模样,看的于子清忍不住的皱眉。这一皱眉,高显一肚子坏水又冒了出来。
“子清”高显站在河岸边,一边瞧着满河的花灯,一边笑嘻嘻的问道:“你说这秦淮河上,花灯一共有多少盏?”
于子清本不想离他,可想到之前的事终于动容,眼神飞快的在湖面上一扫,而后答道:“八百一十盏。”
“错。”高显见终于有了回应,兴致盎然道,“是八百一二盏。”
于子清皱眉,他数的清楚,怎么会少了两盏:“为何?”
“因为还有我们这两盏啊……”高显笑呵呵的道,“我们两才是最碍眼的两盏,站在这儿吹冷风,我猜皇兄早巴不得把我们赶走了,留他们在这儿互诉真情。”
“呵呵。”于子清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决定继续把高显的话当耳旁风。
高显“咯咯”的笑声传出去老远,直传到前头的高郁耳中。
高郁瞧了眼磨磨蹭蹭走在后面的两人,叫了一声道:“你们两磨蹭什么呢,怎么还不跟上?”
“唉,这就来。”高显撅着嘴忍不住小声嘟囔,“子清你看皇兄,明明是自己嫌咱们碍眼把人拖走了,这会儿倒又嫌咱们走的慢了。皇兄的心,果真如海底针,摸不透,摸不透。”
高显摸不透看不明,可一旁的于子清早就习惯了,快走了几步便跟了上去。
高显一笑,也跟了上去。